“没有你,我怎么会好?”殷天越笑得很苦涩,用力吸了一口雪茄,用干涩的声音问,“你呢?”
“我,挺好的。”苏慕垂着头,她不想让他担心,却没想到这个回答让殷天越怒红了眼,他将燃烧的雪茄紧紧揣在手中,任由烟头烫伤他的掌心,气恼的盯着她,“在他身边,你过得很好???”
“我不是这个意思……”苏慕被殷天越的举动吓到,慌忙扳着他的手,“你干什么?快放开。”
殷天越恼怒的盯着苏慕,浑身上下、从里到底都是浓浓的怨气,揣着烟头的拳头紧得发抖。
苏慕费了好大劲都没扳开他的手掌,却无意中撩起了他的衣袖,看到他手臂上满满的伤痕,她气得眼睛都红了,哽咽的怒骂:“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折磨自己?你是成心让我心里难过是不是……”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殷天越紧紧抱在怀里,紧得快要窒息,他用一种极其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问:“他是不是每晚都碰你?他有没有虐待你?”
苏慕心里很难过,这样的殷天越让她很心疼很心疼,她从来没有看到他这样低落的样子,从来没有,她的眼泪无法控制的掉下来,湿润了他的肩膀,她抬起手环抱着他的腰,哽咽的说:“别这样,别这样好吗?”
“九儿,九儿,九儿……”殷天越闭上眼睛,伤感的呼唤苏慕的名字,每一声都带着颤抖的余音,声声拨动着苏慕的心弦,他咬着牙,在她耳边说,“我受不了了,受不了这种精神的折磨,我不管,我要将你抢回来,我不准你跟他在一起……”
“不行。”苏慕焦急的摇头,“他们已经把小澈接过去治疗了,如果你冲动行事,小澈会有危险的,而且,以你现在的势力,真要跟夜傲风斗起来,后果会很严重的,我不能让你冒险。”
“可是……”殷天越想要说什么,苏慕用指按住他的唇,凝重的问,“我只问你一句,如果我的身体被人碰过了,你还会要我吗?”
“当然要。”殷天越用力点头,急切的说,“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殷天越唯一最爱的女人,永远都是?”
“那就行了。”苏慕认真的说,“夜傲风总不至于把我弄死,等小澈的病好了,我自然有办法离开,到暫蚰愕牡匚灰灿泻艽蟮慕展,眞∥液托〕河Ω貌怀晌侍狻!?
“可是……”
“不要可是了。”苏慕根本不给殷天越犹豫的机会,“你不是教过我,看事情要看长远利益的吗?用三个月博一个安稳的未来,这难道不是长远利益?如果你现在冲动行事,不仅保不住我,你自己也会吃很大的亏,那是得不偿失。”
殷天越沉默了几秒,无奈的叹息:“好,怪只怪我现在势力不足以跟夜傲风抗衡……”
“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我会尽量保住自己的。”苏慕握着殷天越的手。
殷天越怔了一下,错愕的看着她,激动的问:“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没有……”
“他暂暬姑慌鑫遥不过……”苏慕想起那晚被那个神秘男人在这里破身的事,心里就很不舒服,犹豫着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殷天越,她不想骗他?
“不过什么?他打你了?”殷天越凝着眉,上下打量着苏慕,看到她的右小腿居然绑着红纱,他立即就明白了,伸手解开那块红纱,看到那条三寸长的蜈蚣般的疤痕,他气得咬牙切齿,“夜傲风,总有一天,我要将这些仇全都还回来。”
苏慕伸手捧着殷天越的脸,温柔的说:“你又忘了,你教过我,仇恨只会困扰你,成为你的精神枷锁。”
“从小到大都是我在教你,现在变成你在教我了……”殷天越握住苏慕的手,轻轻抚摸她邪魅的面具,深情的看着她的眼睛,“九儿,我答应你的承诺已经在做了,我现在已经不碰其它女人了,你可不可以……”
“不可以?”苏慕打断他的话,起身就要走。
殷天越拉住她的手,将她向后一拽,她便跌坐在他腿上,他一手紧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扳着她的脸,深深的吻住了她,他的吻带着迫切的热情,仿佛想要急着拥有她,搂在她腰上的手一点都不安份,在她身上缓缓游动,顺着她纤细的腰往上攀爬……
“唔……”苏慕慌乱的拉住他的手,不停摇头。
殷天越暂暦殴了她的唇,气息沉重的在她耳边说:“九儿,给我,我不想让你的第一次被夜傲风夺去,那会成为我一生的遗憾……?
苏慕怔住了,是啊,她迟早就会被夜傲风占有的,与其那样,还不如把真正实践上的第一次献给她心爱的男人,想到这里,她没有再挣扎。
她的顺从让殷天越欣喜若狂,他将她压在沙发上,轻轻扯开她的面具,激烈的吻着她,大掌迫切的探入她裙底……
“站住?”外面突然传来唐超的厉喝声,殷天越的动作顿了一下,眉头不悦的皱起,大手继续向苏慕裙底探索。
“我们主人要见殷总?”一个声音传来,苏慕惊愕的睁开眼睛,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原来是夜总?请稍等,我去禀报一下。”唐超的声音变得恭敬。
苏慕浑身一震,心情异常恐慌,她扭头看向房间的内暗花玻璃门,一道修长挺拨的身影透过玻璃门渗透进来,夜傲风真的来了。
“天哥,夜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