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7-21
眼看常月就要从女孩变成女人。外面闯进一人,正是常娥。
“九戒,你干什么?”
却原来,常娥到了舞校,心神总是不定,想起朱九戒的变化,哪里放得下心,于是急匆匆赶了回来,正好朱九戒朝床上扑去。
常娥一声叫,朱九戒身子腾空而起,又了起来,回头一看,松了口气,说:“老婆,是你啊。”
常娥脸色铁青,甩手朝朱九戒的腮帮子打去。朱九戒何等神功,抬头抓住她的手腕,笑道:“老婆,别急啊,你是我的女人,你妹妹岂能便宜别人。”常月伸手拉过被单,裹住身子,委屈地大哭起来。
“畜生,你给我滚出去。”常娥另一只手朝外一指。
朱九戒若想得到常月,易如反掌,但是,他见常月哭哭啼啼,暗道:看来这丫头对自己没有好感,算了,强扭的瓜不甜,反正是小姨子,自己嘴边的肉,早晚都是我的。
想道这,朱九戒回到卧室,看看那几件衣服,穿戴起来,又系上了腰带,然后走了出来。[
外面,阳光如火。虽然刚刚九点左右,空气中已滚动着热浪。
正是夏季,小区的水池中喷泉倾洒,几点水珠落在朱九戒脸上。
朱九戒来到街头,望着过往的人流和车辆,心生限感慨,既有了轻松感,有有些失落。
他之所以感到轻松,是再不必担心石员外会派人追杀,因为石员外早就死了三百多年了啊。
他之所以感到失落,是法亲手杀了石员外,为一家人报仇。
突然,一阵救护车的笛声由远而近。
朱九戒望着救护车上那血红的十字,感觉格外刺眼。
身边有路人驻足停下,议论着。
“唉,不知谁又患病了。”
“以我看是车祸吧,最近车祸越来越多了。”
“也可能是被城管打伤的乡下菜农。”
“你怎么知道不是**的钉子户呢?”
“以我看,是高考落榜生吧,被家长逼得跳了楼?”
“也许是民工,讨不上账来……”
这时,一个骑电动三轮的老者经过,听到大家议论,接过话茬:“你们在说刚才过去的救护车吗?上面拉的人我知道……”[
议论的路人忙问:“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我们小区大海的老婆何秀,因为丈夫把家里的钱拿去炒股,跌得没了影,一时想不开就跳了楼……”
议论的人摇头叹息。
朱九戒问:“什么是炒股?”
老者看看朱九戒,笑道:“这哥们太个性了,居然不知道炒股?不过也好,不知道就不会炒,不炒就不会成为大海第二。”
说着,老者骑着电动三轮去了。
朱九戒一时心血来潮,飞身跃起,站在老者车后。
老者丝毫不觉,但见对面的人纷纷朝自己身后看,一脸惊讶的神色,忍不住扭头看看,却因为角度的问题,并没看到朱九戒。那人也未多想,骑着电动三轮来到医院。朱九戒跳下车来,抬头看看门诊大楼,心道:这不是自己的单位吗。
朱九戒正想着,听到有人喊:“朱医师,你怎么来了?”
朱九戒顺声望去,见是白静,于是笑眯眯地迎了过去,问:“白妹妹,你找我?”
白静见他喊自己妹妹,玉面一红:“你不是休息了吗?刚才郑院长打电话找过你呢。”
“郑院长是什么人?”
“郑院长就是郑院长,咱们的头儿,分管领导啊。”
“哦,是头儿啊,头儿找我什么事?”
“还不是……还不是那件事吗。”
说着,白静匆匆地去了。
“郑院长,头儿,分管领导,闲来事,去会会他。”
朱九戒一路闻讯着,来道了郑院长的办公室。
朱九戒门就进来了,见里面横着一张老板桌,桌上摆着一个大型茶杯,桌后坐着一个胖子。那胖子实在太胖,身子靠在沙发上,居然像个肉球也似,论上下看,还是左右看,都差不多。
胖子肥头大耳,眼睛却小,听到动静,抬头朝朱九戒看看,一脸的不快:“九戒,怪不得他们都议论你,你小子真的变了,来我这里居然连门也不敲。”
朱九戒问:“你是郑院长?”
胖子啪地一拍桌子:“你小子什么意思?我不是郑院长,还是付院长?”
朱九戒笑了:“正副好像有区别吧。”
郑院长脸色相当难看,暗道:这小子以前见了我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上次找我要求调到妇科,还给我送了两条大中华,今天怎么了?
朱九戒见郑院长神色飘忽,不知心里想些什么,便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问:“听说你找我?”
郑院长沉着脸说:“你干得好事,居然敢吃女患者的豆腐,人家男人还在外面。”
朱九戒哈哈大笑:“这有什么,要不是那女子姿色一般,我早就泡到手了。”
“你……”郑院长火冒三丈,猛地抬起头来,正要狠狠地拍在桌子上,突然看到玻璃板下压着“心术”两个字,又把手放下了,而且脸上堆起了笑容。
“哈哈,很好,朱医师,你是我见过的最高明的男妇科医师。”
“哦。”朱九戒有些搞不清了,心道:这胖子到底想干什么,一会儿怒一会儿喜的。
郑院长突然站了起来,两条短腿快速地挪到门口,脑袋往外探了探,把门关上,低声道:“朱医生,咱们交流一下泡妞心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