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你还有脸说吗?哼,那么多次我们遇到危险从来没见你出手过!你啊,就是一只花瓶宠物,根本就没有一点用!”纪静冷哼一声,眼里充满了鄙视之色。
兔子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连哼几声道:“什么嘛,本尊只不过给机会你们锻炼锻炼,你以为成为一个有经验的气术师那么容易吗?”
纪静撇了它一眼,懒得和它再说什么。
花栖月一点点地看资料,直到子时,睡意袭来,天赐早就在床榻上呼呼大睡了。
“好了,大家明天再来翻阅吧,如今时辰也不早了。”云时墨看到花栖月脸上略有倦色,不由得轻笑道。
大家将资料放好,倒是各自散去。
而云时墨则坐在桌边,温柔地看着花栖月,“你答应太子的邀请,是知道他们想和我们合作吧?”
花栖月轻哼一声,倒是不想理会他。
“你不觉得,就算我们没回到长京,我们也应该要有一个……”云时墨斜眼看花栖月,花栖月正温柔地注视着熟睡的天赐。
孩子就是这样,不管环境多吵杂,但是他要睡了,就睡得非常自然,不会因为吵杂而无法入睡。
花栖月轻轻地给天赐掖了掖被角,“云时墨,本小姐要休息了,请你出去吧。”
云时墨皱皱眉,伸手猛然地拉住了花栖月的手,用力一拉,将她压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正好天赐翻了个身,于是云时墨只好拉着花栖月往外走。
花栖月不敢挣扎,怕吵醒天赐,只好跟着云时墨走到外面去。
云时墨将花栖月带到了客栈背后的那条小河边,河水于河灯的光下显得濯濯有神,河面泛着银光,夜里,各种虫鸣鸟啾,都令得春夜如同一个动物世界。
云时墨迎风而立,面临着那些温柔的春风,花栖月站在他的身边,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
“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看风景。”
“风景有什么好看的?本小姐要回去睡觉!”
花栖月气愤愤地叫道,她虽然已是圣神下阶的气术师,按理说身体上不会有所倦意,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感觉到绿玉葫芦在发热。
花栖月每天都有给天辟送去食物和酒,不过天辟好象变得沉默多了,不愿意跟她说话。
花栖月也不想勉强天辟,她相信天辟不会伤害自己,但是她得承认自己根本就看不透天辟这个男人。
“嗯,那在这里,睡我吧。”云时墨淡淡地说道,坐到了一边的木椅上。
其实花栖月看中这一间客栈也是有原因的,这清河客栈,后面有一条小河,还有一些供人歇息的木椅,如果晚上或者清晨在这里散心的话,能看到的风景不错。
并且这里也相对的安静,所以花栖月就挑了这么一个客栈。
说不清为什么,所有人都向着花栖月,花栖月挑哪里,他们绝对不会有意见。
花栖月看了看云时墨身边的空位,这木椅很长,上面还有着几张落叶。
云时墨斜睨着她,“你不是说要休息吗?来这我里,大腿当枕头吧。”
“想得美!”花栖月白了他一眼,掉头不想走,哪料云时墨一把拉住她,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令她的身体猛然一沉,就坐到了他的身边。
“栖月,自从真相大白之后,我们相处的时间也很少,不如在这里呆一个时辰吧?”
云时墨绕住了她的腰,轻笑着道,伸手给她理了理那缕垂下来的有些凌乱的青丝。
花栖月打开了他的手,而云时墨非常不悦地回过头,冷冷地看着走出来的两个人——采宁,采青。
“你们打扰了我们的雅兴!”云时墨非常不悦,他不喜欢在和花栖月相处的时间里,还有其他人在场。
采宁和采青对望了一眼,他们刚刚正欲歇息,可是却听到脚步声,不由得走出来一看,竟然是花栖月与云时墨,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他们都不由自主地朝花栖月走去。
如今被云时墨这么一说,采青不悦地挑眉,“王爷,郡主是我们的主子,主子不让我们走,我们不必走。”
花栖月弯了弯唇角,这一对帅帅的隐卫,还真是给自己长脸了,“呵呵,采宁得说对,本小姐不让他们走,他们就不必走。云时墨,他们又不是你们的人,凭什么要听你的?”
采青抽抽嘴角,轻声地道:“郡主,在下是采青,不是采宁。”
花栖月不好意思地摸摸头,“啊,真不好意思,你们都一模一样,叫我分不出来。”
采青淡淡一笑,“郡主,我穿青色的衣袍,是采青,采宁是穿黑色的衣袍。”
花栖月顿时悟了,是呀,他们好象一直只穿这两个颜色的衣服,目的就是为了让她能分辩。
可是她一直粗心大意,居然没能记住这一个细节。
“这样的话,那么……只有我和她离开这里,才能摆脱这两条尾巴吧?”云时墨轻笑一声,倏地伸手抱住了花栖月。
花栖月惊讶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只觉得身子一轻,竟然被他抱着飞跃了起来,瞬间就消失在采宁采青的前面。
采宁与采青恨恨地盯着云时墨消失的地方,他的速度太快了,他们连残影都没看到,根本就追不了。
“算了吧,主子不会有事的。”采宁无奈地叹息,“谁让主子喜欢他呢?”
“云时墨所做的事……我也听说了,主子会更喜欢他,哼,一个骄傲自大的男人,凭什么得到主子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