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川西却将她的手臂拉得那样紧,完全不让她挣扎。
“你不说清楚就别想走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苏怡然对自己的身体这样不负责任,他便真的生气了,心里很不舒服。
“我有病行不行,我有艾滋病行不行!”苏怡然吼道。
“你说什么?你说的是真的吗?”季川西完全不敢相信。
苏怡然笑了 ,趁着季川西发愣的空挡抽回了自己的手。
“怎么,怕了吗?放心,我祸害不到你,我也沒这个兴趣來祸害你,现在看着你,我就觉得恶心,我就不明白了,想当初我怎么就猪油蒙了心,看上了你呢?”
“你说得到底是不是真的!”季川西不死心地问道。
苏怡然正想回答,笑容却僵在了唇边,突然,她扶着墙,在墙边吐得昏天黑,那种呕吐,好像要把整个身体掏空了一般,她靠着墙,身体抖那样厉害,季川西看着她,很担心。
“你怎么了?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苏怡然甩开季川西的手:“我不会再那么傻了,季川西,我再也不要和你扯上一丁点儿关系,你给我走,想接我的男人多的是,你算什么?”
“苏小姐!”突來的男音打断了苏怡然和季川西的争吵,苏怡然和季川西同时将目光投向这个走近的男人,也正是因为他们同时看向他,所以,季川西沒有看到苏怡然的眼神在那一刻充满了恐惧和厌恶。
当季川西转过头來的时候,看见的便是苏怡然微笑着走近那个男人,她的手,挽着他的手。
“怎么是他,你不是和魏青远在一起吗?”季川西很疑惑。
苏怡然笑道:“我不是跟你说过,我身边不缺男人,所以,你季川西什么都不是!”
季川西无言,只是看着苏怡然和那个男人走远,那个男人看起來像是混血,有些美国人的感觉,很强壮,高大的他站在苏怡然的旁边,只能显得苏怡然极其娇小。
那个男人从头到尾只说过两个字,可是?季川西却总感觉他的身上有很多他不喜欢的东西,言谈举止,总让人感觉他并非好人,这种感觉,并沒有任何依据,但是,來得很真实,在商场上的这些年,季川西见过很多很多的人,阅人太多,预感总是比较准确的。
想到这些,季川西改变了原來的方向,向妇科医院走去……
车上,那个男人将娇小的苏怡然压在身下,他一次次地进去,碰撞着,索取着,动作那样粗鲁,苏怡然的脸上,不断流下汗珠,不是激动,不是快感,只是因为太过痛苦,刚刚做过流产的自己,在这个男人强烈的索取下,好像随时都要休克一般。
眼神里,是死一般的灰白,她有多厌恶这样的时刻,她有多希望自己的人生可以重來,可是?沒得回头了,从那个晚上,那个男人将药放进了水里,将情欲膨胀的她塞进那个陌生男人的房间开始,那一天,她便已经坠入了地狱,她失去了最后的一丝纯真,从此以后,行尸走肉地活着。
在不同的男人身下沉默着,任别人予取予求,这是苏怡然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事情,可是?经历得再多,也无法习惯。
曾经她以为,她怀了他的孩子,他会因为孩子放过自己,可是?事实却证明了她的天真,他是个魔鬼,魔鬼怎么会在乎孩子呢?
毫不犹豫地将孩子打掉,不带一丝不舍。
下身剧烈地疼痛着,苏怡然感觉自己快撑不下去了,可是?什么时候才是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