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权子墨冷笑连连,“我最后警告你一遍,说话之前过过脑子。色妞儿是叶特助家的,跟我没关系。你这话若是被叶承枢听见了,他肯定得打击报复我。那时候你就给我等着。我若痛苦七分,肯定让你陪我一块痛,痛十分。”
“别把承枢说的那么小肚鸡肠好不好。他要是真计较你跟嫂子之间的往事,你老早就给承枢整死了。他可是一直很感谢你为嫂子做的这些事情呢。你少白眼狼了。”诸游翻白眼,又开始剥荔枝吃了,好好的秘书长办公室,整个被他点缀成了水果的海洋,哪儿有一点秘书长办公室的模样,完全就是个老年活动站。似乎是嫌碍事,办公桌被搬到了角落,紧挨着墙边。而办公室的正中央,则光明正大的摆放着一个麻将机,还是全自动的。麻将桌上一片狼藉,显然是刚散场没多久。
权子墨?他肯定是诸秘书长麻将桌上的铁腿,有局必到,逢局必凑的那种。
“你才白眼狼呢。”权子墨没好气的伸手拿起水果,跟诸游两个,一人抱着一个盆子,美滋滋的吃起水果,他往嘴巴里丢了一颗葡萄,口齿不清的说道:“我们白秘书多关心你,一听那些小混混来闹事了,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就怕你给你爸打死。啧啧,我还从来没见过白秘书把谁的生死当回事。你还说我们白秘书是狐狸精,你这没良心的白眼狼。我回头就得提醒一下我们白秘书,让她离你这白眼狼远点。”
对此,诸游只是笑笑,没在继续接话了,他指了指权子墨怀里的盆子,“你是猪么,给我分点荔枝。这可是我买的!”
“在我手里,就是我的。”
“你还在我办公室坐着呢,那你也是我的咯?”
“哎……”权子墨长长的叹气,神情憔悴,忧伤的微微垂下脑袋,漂亮的凤眸隐隐有泪花闪过,语气委屈至极,“我就知道。你跟明日芯是一路货色,一直在觊觎我的曼妙的**。”
“噗嗤……咳咳咳……”诸游一个没忍住,直接把嘴巴里的水果全喷了出去,惊天震地的咳嗽起来。
见诸游咳嗽的满脸通红,权子墨笑的像只偷了腥的狐狸。若拿狐狸精比喻一个人,其实是权大少最合适,因为不管是对男性还是女性,这人都有致命的吸引力。所以狐狸精的名号,权大少才是实至名归。
可是权大少的逗弄并未因为诸秘书长的咳嗽而停止,逗弄,还在继续。
他双腿并拢,坐姿端正的像个小学生;他身子扭动,羞涩的像个未出阁的女子;他凤眸垂下,娇赧的像个洞房花烛夜的小新娘;他微微颔首,纯情的像个高中生。
“如,如果是秘书长的话……”哽咽的带着点委屈的小颤音,几乎把诸游半截身子唤酥麻了,“我,我,人家愿意!”说完,还想看又不敢看的飞速抬起头扫了一眼诸游。
诸游感觉自己的神智有点恍惚起来了,他定了定神,狠狠的掐了掐眉心,投降的说道:“权大少,别拿我开玩笑了。我错了,我认错。我跟你道歉。这荔枝,我不要了,都给你了行不行?”
权子墨左手捂着胸口,右手掩着嘴巴,像个坠入爱河的少女,“我就知道,秘书长对我最好了呢。”
诸游:“……”
“秘书长,人家想吃你盆子里的火龙果,你给不给人家?”
诸游嘴角一抽,颤抖着将盆子双手奉上,“全给你了。”
“不要嘛,人家要秘书长喂人家吃。”开始疯狂扭动的腰肢。
“权大少。”诸游面部肌肉开始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差不多行了。我这儿好歹也是市里秘书处。你多少给我留条活路。”
指了指门外,诸游面无表情的说道:“我这儿门还没关呢。”
“咦?怎么这样!”权子墨受伤的捧起胸口,“明明是秘书长想要人家的身子,这时候又说这种话。太过分了!”
“过分的人是你吧!”诸游炸了,狂躁的抓了抓头发,“好端端的,你这是跟我唱哪一出戏呢?情景剧?言情剧?偶像剧?还是断背山!我再最后说一遍,我不玩断背山的!你要想玩啊,找承枢去。他比我帅多了,比我有钱多了,也比我心理承受能力强多了!如果是承枢的话,你们一定能十分契合!嗯!契合!”
这都多少年过去了,权子墨内心里人妻的属性还没消褪呢?还在蠢蠢欲动呢?他还沉浸在小时候玩的办家家酒里无法自拔呢?
权子墨眯起眼睛,摸了摸下巴,“如果色妞儿不介意的话,我倒是挺想尝试一下的。叶特助的味道呐,一定美妙——”
“权子墨!”诸游随手抓起一把葡萄,便砸了过去,“你给我适可而止一点!”疯了疯了,权子墨真的是癫狂了!着魔了!玩上瘾了是吧?没完了是吧?
权子墨轻松的躲过,唤了一声,“秘书长。”声音恢复了往日的轻佻与戏谑,表情也是平常惯有的fēng_liú模样。
诸游松了口气,“权大少有何指示,说。”
“以后还跟我作对不?”
“不敢。”他退。
“以后还从我手里夺食不?”
“不敢。”他再退。
“以后还跟我开黄段子不?”
究竟是谁跟谁开黄段子?诸游忍了又忍,忍气吞声的摇头,“不敢。”当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