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母一直在问,最后乔东城无奈把吵架的事情和乔母说了,乔母听了后很是气愤,虽然乔东城并没有说林乐乐被凌辱的事情,但是乔母知道事情肯定不至如此:“那现在乐乐怎么样了?”
乔东城摇摇头:“不知道,东阳没有打电话过来。”
乔母怒:“东城呀,乐乐怎么说也是你相恋那么多年的女友了,就算分手了,还给你生了乔飞这个儿子呢,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现在出事了,你竟然不闻不问的,难道连起码的责任感都没有了吗?”
乔东城皱眉,他心里想的也是这样的,无疑母亲这么一说又给他增加了心理负担,苏小宁在屋里把这话听的一清二楚,她等着乔东城的答案,可是很长时间乔东城都没有开口,乔母了然的的话又传来了:“是你媳妇不让你去吧,所以才耽误了救人的时间,是不是?你也不用瞒我,现在的年轻人呀,都是自私之极的,给她点脸了,东城,不是妈说你,你一个大男人,是做大事业的,连个女人都管不好,还像回事吗?”
乔东城皱眉,母亲这么说就有点过了,他爱苏小宁,所以不想让她伤心难过,这和做不做事业没有一点关系,这件事可能小宁有点太小心眼了,可也并不是母亲说的那么自私的人。
其实人就是一种奇怪的动物,乔母说的这些,他心里何曾没有想过,可是从别人嘴里听到时候,就觉得刺耳,他心里一惊,苏小宁听他说那些的时候,大概也很伤心吧。
“妈,不要再说了。”乔东城头疼的揉眉:“你快回去吧,我们没事。”哄着母亲,想让这一切平静一点,可是越想平静,却越是不能如愿。
苏小宁在里面听了好一会儿,忍了又忍,可是实在忍不住了,虽然极力的想要忍下去,可是她觉得她都快内伤了,啪的一声甩开门,惊的客厅里的两人都一愣。
苏小宁一脸冰冷的神情,那表情仿若客厅里的人是她最最讨厌的人一般,凉凉的开口:“乔东城,我就要你一句话,你能不能不再管林乐乐那贱女人的事情了?”话随说的冷冷的,可是起伏的语调,说到那个名字的时候那种恨意是咬牙切齿的,仿若说着那个的名字都会脏了她的嘴巴一样的嫌弃。
乔东城一顿,他本以为苏小宁会大吵大闹的,可是她没有,她这样平静的冰冷的神情,让人看不出思绪,不知她在想些什么:“宁宁,我…”他想说他不管林乐乐的事情了,再也不管了,可是脑海里却涌现出林乐乐那绝望的神情,涌现出林乐乐一身破败的样子,涌现出过去她和他在一起的种种,涌现出他们共同的孩子乔飞问他是不是很讨林乐乐进的神情。
乔东城的犹豫已经伤透了苏小宁,切不管他会怎么说,他的这种犹豫,就如当初决定丢掉林乐乐那些衣服,却又舍不得的模样一样。
乔母看不过去了,难得的没有冷冰冰的声音:“小宁呀,不是妈说你,女人怎么能那么小气呢,再说了东城现在已经和你结婚了,他是你的男人,你该相信他不是吗?乐乐又是乔飞的妈妈,你不能让东城这么无情无义吧,这样会让人笑话的。”
苏小宁怔了怔,可笑,可笑之极,冷笑着出声:“妈呀,你到底是谁的妈,你儿子被那个女人害得七年中人不是人鬼不是鬼时,你儿子为了那个女人把你这个母亲视若无物时,你不是忘了还是你拆散的他们吗?你忘了你当初是为什么拆散他们的吗?这个时候,你又为那个女人说话,你让你的儿子去照顾那个女人,你说你的儿子不能没有责任心,难道你儿子的责任心不该用在自己妻子身上,要用在别人的妻子上才叫责任心吗?”长长的一段话伴随着冷笑,让乔母脸色变了又变,过去的事情,就如一个伤疤一样,这么揭了开了,难堪的不光是乔母,还有乔东城。
可是苏小宁这人就是这样,你要惹了她,那狠话她能一行一段的,说两小时都不重复的:“再说了,乔东城,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是不是,那女人得怎么对你的,你满腔热情的时候,那女人另嫁他人了,连孩子都可以不要,先别说那女人其它的事情了,现在那女人离婚了,回来了,朝你勾勾小指头,你就要上前吗?难道你就要和她再续前缘吗?”
说完乔东城,矛头立马就指向了乔母:“妈,其实我不想说你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个道理我想妈应该很清楚的,可是同样身为女人,你能容忍你的丈夫去照顾前女友,你能容忍下你丈夫和别的女人生的孩子吗?”她相信同样身为女人,乔母该明白,她自己都不愿意的事情,难道要塞给她吗?其实苏小宁这一句真的无心的,她的意思就是乔飞是林乐乐的孩子,她都能视为己出的全心全意的照顾着,这些她自认为做的够可以的了,可是乔母却那样说实在太伤她的心了。
她的这句话的杀伤力,绝对的强过了任何一句,乔母的脸色顿时就煞白煞白,死命的恨恨的盯着苏小宁,这是她心中多年的痛,虽然人到中年,已经回了乔家,可是曾经那段不为人知的过往,她忍的有多艰辛,只有她自己知道。
“苏小宁,闭嘴。”乔东城冷冷的嗓音大喝一声,这种被人揭起一疼处,让他痛,他母亲也痛,他们这一刻在苏小宁面前就如那超级赤果果的一般,透明的,那些隐晦全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