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彪哥,我们可不比你,你是生意人,花的都是自己的钱,没人敢说啥,我们不一样,无数人眼睛盯着呢,何况这玩意儿我们也还玩不起这个格。”赵国栋笑笑道,这破玩意儿,现在光一个月电话费都得上千,很长时间内都只能和传呼机配合使用,要不实在太贵了一点。
赵国栋将卿烈彪送到了西华宾馆,这是卿烈彪在安都的老窝,长期包租了一间套房,赵国栋也隐约有所耳闻。
“你咋回去?”接过赵国栋扔过来的钥匙,卿烈彪步履有些踉跄,身旁女孩子赶紧扶住他。
“没事儿,坐个出租车就过去了。”赵国栋挥手道别,“这一次真的谢了,彪哥。”
“别说这些,记住咱们都是纺织厂出来的就行了。”卿烈彪摆摆手。
上了出租车赵国栋有些感触,卿烈彪这个人本质并不坏,只不过在生活作风上太过靡烂了一些,就像他自己说的,男人天性好色,能有机会泡到漂亮姑娘,为什么要自我约束?至于婚姻,那是因为没能遇到能够让他心甘情愿走近那座坟墓的人。
想到这儿,赵国栋忍不住摇头一笑,这是每个花心男人的借口,不是我要离开你,而是你的吸引力不够,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喜新厌旧是男人的本性,社会也只是批评一下罢了,而女人朝秦暮楚却不为社会所接受,这就是区别,因为本质上现在是一个父系氏族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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