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淦昌顿了一顿才道:“这小子相当奸猾,每次回安都都换了车牌,先前我们不知道连续几次在安都守候都落空,后来派人跟着才知道这家伙是在上路之前换了车牌。”
“这家伙朋友也多,每次到安都几乎都有人安排饭局,晚上视野不好,在那些酒店门口又不好蹲守,稍不留意就被这小子溜了。”马淦昌在这个问题上也煞费苦心,很花了一番心思,“而且这家伙好像也不固定在什么地方住,我们守了这么久,昙与。道他有时候在浅湾别墅那边住,有时候在滨江庭院那边住,但是好像现在没有在那边住了,还有的时候是在双塔公寓那边,我们现在都有些拿不准了,难道这个家伙在这些地方都买有房子,或者说这些地方都有他养的女人?这也太夸张了?”
“你们搞了这么久就落得这点鸡毛蒜皮的情况?”孔敬原语气已经变得有些刻薄,这些家伙拿钱动作比谁都利索,干起事儿来却太让人失望,“老马,你样那么大一帮人,难道吃屎的?安排他们跟踪一个人就这么困难,搞了几个月,就得到这样一些情报,他在大半年来,回安都至少二三十次,我每次都让人通知你们,你们都没查出一个具体的东西出来?他和什么人交往,有没有女人?和那些女人住在具体什么位置,这些你们查出来了么?”
“孔哥,他洲也很努力了,也不是一点收获没有。”马淦昌有些难堪,强声辩解道:“我们现姓赵星期六星期天主要是呆在浅湾别墅里或者一个叫溪畔逸景的高档小区里,如果是非周末回安都则在双塔~\寓或者梅岭小区,我们观察到他乘坐一辆女人驾驶的雷诺汽车从浅湾别墅出来,车牌号是安a一十xxxxx,也看到过他和另外一个年轻女子女子驾驶一辆进口甲壳虫轿车,是一辆新车,还没有j1牌照,那女子好像就住在双塔公寓里唧”
“就这些?”孔敬原咬紧牙关问道:“具体地址呢?和那两个女人
的关系呢?是他的家人还是俭包养的女人或者是yī_yè_qíng人?”
“孔哥,你也知道,要查这些情况光凭我们这样蹲守是查不出多少东西来的,不过老辜那边他们应该有些收获,我上次问过他们,他们正在查,我也把我们掌握的东西都告诉了他们。”马淦昌挠挠头道:“妈的,也不知道这姓赵的我们究竟招惹了他什么地方,非要给我们过不去?孔哥,难道他在怀庆这边就没有半点把柄?”
“哼,这小子装得挺好,不收钱,不玩女人,不打牌,不抽烟,很少喝酒,简直就是纯洁无比,可是他越是装得他纯洁无瑕,那只能说明这小子越藏.着见不得人的勾当,人哪有没有**的?三十岁不到的人,难道还能像苦行僧一样的生活,打死我也不信,就是时间太短,或者说这小子隐藏.太好,他狐狸尾巴没露出来,或者说我们没查出来!”孔敬原恶狠狠的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兔子憋急了也要咬人,姓赵的别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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