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王妃快莫这么说,谁敢不要命的找煜王的事,太后这还未出殡,谁敢闹事,皇上第一个不饶她。”皇后说得富丽堂皇,其实也不过是拐着弯让花道雪别想闹事。
白浪朵哪有胆子在皇上面前闹事,警告也是警告的有胆子的花道雪而已。
“有皇后这话我就放心了,到底是掌管六宫的,管起女人来那真是一句话就能摆平。”花道雪自然不忘更富丽堂皇,棉中含针的给她送了回去。
后宫因为有太后在,谁都知道皇后一直就没有什么权利,就连皇上的女人都是太后亲选的。
皇后手上的那个凤印根本就只是个摆设。
说她掌管后宫简直就是在抽她的脸。
于是乎,皇后那涂满胭脂的脸瞬间难看起来。
“花夫人,起来吧。”皇后抬了抬手。
白浪朵松了口气站了起来,淬毒地看了花道雪一眼,退到了皇后的身后,低垂着头。
花道雪拿了块密汁芋头喂给君临天,有些百无聊赖:“就这么没事了,还以为会多闹几下呢,安静的灵堂真不好玩。”
君临天轻笑一声,握住她的柔荑又捏了捏:“看来皇兄是打算忍了,毕竟我手中有着玉玺,他还得忌惮着。”君临天低耳在花道雪耳说道。。
花道雪这才想起来,君临天为防太后,所以早把君向乾的玉玺给拿在了手里。
多亏了这一举动,否则这会她和君临天只怕已经被控制了下来。
他的天阁暗卫多数还在回皇城的路上,皇城外的驻守兵也大部分被带去了盐城。
皇城现在的兵,一部分在皇上手里,一部分在七王爷手里。
“但是他一定不会等到你的兵回皇城,他忍不了几天。不过我很奇怪?,为何太后会把她手中的兵权给了七哥?”花道雪纳闷了。
不只是花道雪纳闷,就连君临天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这几天来他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太后既然说你不是她亲生的,会不会七哥才是,所以他才会给七哥兵权?”
“嘘,这事我们回去再说,晚上是七哥守灵,我到时会会他。”君临天紧了紧她的手。
“好”花道雪便不再想其他了,两人安静地吃完了膳食。
君向乾一直没有说话,除了有人说煜王又不是皇帝时,他变了脸色,其余时候倒是没有任何变化。
花道雪第一次感受到了君向乾也是个能容忍的人。
是呢,如果不能容忍,他这皇上只怕早就保不住了。
容忍十年,被太后君临天两大势力压着,而能安然无恙,这才是真的厉害。
傍晚的时候,另一般的皇子皇孙们来换班,花道雪见到了君道言。
一如既往的沉默寡言,脸色依然白净如昔,他的五官轮廓偏细腻,又因为皮肤的白净,乍一看去难便雌雄。
皇家的孩子,美貌自然不用说,仔细看下来,也没瞧出他与太后有几分相似。
据说以前先皇最宠爱的便是一个叫冷姬的女子,那简直被宠上了天,几乎是独霸君王爱。
因此那时的后宫嫔妃有多寂寞了,可想而知。
嫔妃一旦寂寞,后宫便会有多乱七八糟。
七王爷的母妃,便是那时被发现了与御医有染,被先皇赐死。
一个母妃被赐死的皇子,可见当年在后宫他过得多么凄惨。
按说他与太后应该没有什么交集,可太后却做了个让所有人都没料到的决定,把手中兵权给了一个做质子,又被关在大牢这么多年的七王爷。
“七哥,这么久不见,你是越发的玉树临风,意气风发了。”花道雪笑意盈盈地打着趣。
君道言寡淡地看了她一眼,又瞟向君临天:“再怎么也比不上八弟。”
“那是,他可是我选的男人,自然不能比七哥差咯。”花道雪挽着君临天的胳膊,笑得更灿烂。
“不过,七哥,我家男人有一点还是比不上你,至少太后更疼你。”
花道雪的话让君道言心中一紧,眸光涣散危险的光芒,双手在衣袖里紧握。
疼爱?这个对别人来说最渴望的字眼,与他来说却是最世上最狠毒的字眼,如鸠红之毒,深深地刺疼着他的心,是他这辈子永远也无法摆脱的噩梦。
“我从未稀罕。”君道言收敛情绪,寡淡地回了一句,绕过他们走向灵堂。
每走一步他心中的恨意便增了一分,如若可以,他想将灵柩中的人一刀刀砍断,撕裂。
可是他知道自己不可以。
他现在还没这么大的本事,但他相信,这一天总会到来。
君道言垂下眼敛,跪在灵柩前,安静地烧纸钱。
花道雪回头看了眼他的背影,不禁脱口而出:“好大的恨意。”
君临天握紧了她的柔荑,花道雪所说的恨意,他刚刚也察觉到了,是在雪儿说太后疼爱他的时候,他虽然很快就收敛,但是他仍然捕捉到了。
七哥为何会如此恨太后?
难道?真如雪儿所猜想的,七哥有可能才是太后的亲儿子。
可是按理又说不过去,七哥比他大了七八岁,他们并不同龄,就算要换他们的身份,也不可能。
“我可以肯定?,七哥恨太后,而且比你更恨。”花道雪盯着那抹背影,不禁有些同情。
君道言也许更恨君临天,那是因为他有恨却无法与之抗衡。
他的恨来得更痛,更让人疯狂,这种痛可能让人丧失人性。
“天天,我们要小心七哥。”花道雪担心地靠在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