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君安歌说有那个黑君天歌的戏本,月季花就特别想看。
可是春梨村实在是太偏僻了,所以她只能去镇上。
结果到了镇上也没看到那个传说中的剧本。
只能失望而回。
君天歌见她这么有兴趣,决定豁出去,打算自黑到底。
反正已经黑了,就不怕更黑了。
于是某一天晚上,月季花醒来上厕所,发现君天歌不在房间里。
她在屋外找了一圈也没见到他人。
回到屋里就睡不着了,君天歌这么晚干什么去了,大半夜的难不成去做贼了?
翻来覆去睡不着,越来越觉得没有君天歌在的房间里一片冷清,没有一点人气。
“死家伙,大晚上的跑哪去了?不会出什么紧要的事了吧?”
她想来想去爬了起来,敲开了君安歌他们的房门。
风子佩睡眼惺松的来开门:“嫂子,你怎么大半夜来敲我们的门,是不是噫嘻哥哥不能满足你?”
月季花朝他就是一脚:“是你家噫嘻哥哥不满足,大半夜出去偷吃了。”
“什么!噫嘻哥哥不在?”风子佩睡大了眼,睡意全无。
他赶紧回房把殷辰良和君安歌弄醒:“快起来,快起来,大事,出大事的了,噫嘻哥哥半夜不见了!”
月季花满额黑线,真特么后悔来找他,简直就是想弄得全部人都知道!
这个大广播。
于是这个晚上,月季花就算再想睡也睡不着了,君天歌失踪那就是大事!
风子佩他们穿上衣裳就风风火火出了门。
就连君安歌,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弄了一匹马出来,鞭子一抽跑了。
月季花本来还不担心君天歌出事,可是被他们这一闹,也担忧起来。
会不会是君天歌在这里的消息露了出去,仇人来报仇了。
君天歌消灭了这么多国家,抢了多少人的地位,杀了多少条命,仇人没有上万也有上千。
他若真出了事,她也不用活了。
他的那群亲信还不得把她给撕了。
挫骨扬灰都有可能。
月季花坐不住,就跟着殷辰良出了门。
殷辰良有马车,但跑起来差点把她的胃都给癫出来,一路上一边跑一边吐,到了镇上她都快虚脱了。
马车直接开进了天阁的分部。
殷辰良下了命令让人赶紧去找君天歌。
月季花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等消息,一等就等到了翌日清晨,醒来一问,君天歌还没有消息。
她就真有点急了,君天歌做为一国之王,他身后的团队有多大的力量,她太清楚了。
怎么可能一整夜都没有君天歌的线索。
“你们真不知道大王到哪去了?”月季花狐疑地问宫霆。
她早就知道这些人根本没有回皇城,全部都呆在镇上,以备不时之需。
宫霆摇头:“真不知道大王去哪了,当初我就劝了大王,不能一个人呆在春梨村!
月季花担忧地问:“难道就毫无头绪?”
就算是出事,也总有一些怀疑对象,他们近期总会有一些异常神马的。
可是这些天春梨村除了有君天歌身边的大伽过去外,还真没有别的异常,连陌生人也没看见过一个。
“没有,没有谁有异常,整个深镇都被我们控制着,应该是咬人的蚊子也飞不进来的。”
宫霆虽然有些急,但心里又觉得君天歌不应该出事。
可是人去哪儿,连他们都没有告知一声,这也太任性了。
大王没有这么任性过,从来没有。
月季花心微微有些安静下来,要去春梨村,一定要从深镇才能过去,君天歌的人控制了深镇,那就不怕有什么仇人去春梨村找他报仇了。
理论上是这样。
但是百密总有一疏,这事也很难说。
大家火急火燎的找了一天一夜,到了傍晚的时候,风子佩拉着君天歌回来了,后面还跟了一个戏班。
风子佩像头爆了炸的狮子:“你们知道噫嘻哥哥去哪了吗,他竟然在半夜偷溜去了盐城!”
一屋子人都觉不解。
月季花直接了当地问君天歌:“大王,你大半夜去盐城约会哪个美人啊?”
君天歌坐了下来喝了两口茶才慢悠悠地道:“我本想去省城弄个戏本,却发现他们没有,而且戏也只有盐城的戏班子能演,于是只好去盐城把这个戏班直接请过来了。”
月季花额角微抽:“大王,你想要戏班子,找人去请就好了,何必自己跑一趟,你知道你丢了,有多少人着急吗?”
“你着急吗?”君天歌放下茶杯紧紧地看着她问。
月季花点头:“当然,你要是出了事,我还能活得成吗。”
您安全着,我才能安全啊。
“那要是我出事,你也有活,你着急吗?”
月季花皱了皱眉:“当然啊,就没人给我做五星级的饭了啊。”
君天歌很满意地拉过她来坐在自己腿上:“你不是特别想看我娘亲是怎么黑我的吗,戏班都请过来了,你要是让我高兴了,我就让他们唱给你看。”
月季花睁大了眼:“你看了不心塞吗?”
“我不重要,关键是你想不想看。”
“当然想,人都请过来了,干嘛不看。”
月季花跳下来拉起他的手:“走走走,我们吃饭去,吃完马上看。”
“萌萌,我刚回,好累。”君天歌揉了揉额头,一天一夜跑到盐城,又从盐城拼命赶回来,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