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桂新宇是有些天然呆的,比如这时候:“真的?真的很像?”
而面对这个天然萌物,我也理所当然的大笑道:“当然,一模一样。”
桂新宇仿佛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一样,一边走,一边继续的思考我刚刚说的那句话,嘴上喃喃道:“奇怪,怎么有和我一模一样的人?”
灯火辉煌的都市夜景,总是让人们轻易的沉迷在里面,一个自带烧烤的夜店里,我和师兄以及刘晓鹏并排而坐。
“哈哈哈,白哥,你真牛。这速度和我们相比,简直是火箭与师兄射墙的速度啊。”刘晓鹏一边喝啤酒,一边看着桂新宇打屁开玩笑道。
“瞎扯淡,我啥时候射过墙?再说了,也许还是我的呢?”师兄不屑的白了我一眼。
“哎,那啥,你们俩别闹了,今天出来玩不是好好的吗?”
“射墙是啥意思?”桂新宇这时突然扑闪着大眼睛问道。
“这,这天下还有不懂这个含义的人?”刘晓鹏听见桂新宇的问话,惊讶道。
“对啊,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好像很高深的样子。”桂新宇继续眨巴着自己人畜无害的大眼睛看着周围。
我尴尬的看了刘晓鹏一眼,又看了一眼桂新宇:“那啥,其实是一个哲学问题,你不会明白的。”
“我会明白,上帝会告诉我答案的!”桂新宇大声抗议道。
我顿时感觉这天然呆真的把我打败了,我悄悄的靠到桂新宇耳边:“别闹了,有时间我告诉你。”
桂新宇抬起头,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叹了口气:“哎,那好吧。”
夜店里,充满各种各样的迷情,刘晓鹏已经去舞池中寻找目标了,而师兄还在这里和我拼酒。
“诶?那是什么?诶?这是什么?”桂新宇仿佛十万个为什么一样,对这个陌生的世界总是有那么多好奇。
我不知道她父母管她到底严格到什么程度,甚至我一直怀疑,桂新宇当时是装的,毕竟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纯洁在我看来,根本就不纯在。
上帝,他真的会创造这么好的女孩子嘛?
不厌其烦的一直给桂新宇解释这个,解释那个,桂新宇对任何未知的事物都充满了好奇,她不停的嘴里塞着鸡翅,不停的问我们这个那个。
最后,她还不好意思的对我们吐出了小舌头:“哈哈,不好意思,我是不是很烦?”
我心里再说,很烦,但是我嘴上还说:“没有,好奇是正常的!”
桂新宇感激的对我点点头,不可置信的问:“真的?”
“真的!”
“那好,那你告诉我,他们为什么都拿着吸管往那方向去?”
我回头顺着桂新宇指给我的方向,那个方向赫然有几个黄头发的小青年,拿着吸管笑嘻嘻的往厕所方向走,不用想,一定去打k。
我叹了口气,回过头郑重的看着桂新宇:“那群都是坏人,你以后要离这些人远一点,听见没有?”
桂新宇虽然想说话,但是她嘎巴嘎巴嘴,最后什么也没说,而是选择相信我的点了点头。
当我对师兄嚷嚷着:“不行,不行,喝光,喝光!”的时候,桂新宇突然奇怪的问:“我总看见我老爸喝这东西,这东西好喝吗?”
我笑着看着她:“当然好喝,你看,我们那么爱喝。”
桂新宇怀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拿起我的酒瓶子,给自己倒了一杯,小心翼翼的抿了一口,瞬间,她的表情变得扭曲起来:“啊!!好苦。”
我看她样子十分可爱,于是我哈哈大笑着,拍了拍她的头,没想到她竟然反感的挣脱了我的手,威胁一样的等着我:“别摸我的头。”
我把双手举起来:“哈哈,不摸,不摸。”
师兄在一旁,看着我们亲昵的举动,叹了口气:“哎,白哥,我这辈子,就败在你手上了。”
我很惊讶女人的身体构造,因为她们能容纳你的小兄弟,以及两根手指,三根手指,舌头,有的还能容纳下一整个拳头。
当然,桂新宇的身体能容纳下大量的烧烤,甚至见不到她吃饱的迹象。
我和师兄在一边惊讶的看着桂新宇把整个鸡翅扔进嘴里,然后嘴巴诡异的动了几下,接着,一堆白骨吐了出来。
又看见她把整个鸡爪扔到嘴里,然后嘴巴诡异的动了几下,接着,一根长长的骨头吐了出来。
最后,当桂新宇准备把整个生蚝直接扔进嘴里的时候,我打住了她,因为我根本不相信,她会把生蚝的外壳吐出来。
“等等!”
桂新宇奇怪的拿着生蚝,张大着嘴巴看着我:“怎么了?”
“呵呵,你,准备把这东西,整个扔到嘴里?”
“对啊,不然怎么吃?”桂新宇奇怪的看着我。
“你不常吃海鲜?”
“不常吃。”
“吃过生蚝吗?”
“印象里吃过。”
“那你印象里是这么吃的?”
“对啊,怎么啦?”
听见她之前那么吃过,我想,可能是特殊嗜好也说不定,于是,我松了一口气:“没事,你继续吧。”
接着,匪夷所思的画面出现了,桂新宇以诡异的动作把整个生蚝塞进嘴里,接着,我听见了她的嘴里发出了诡异的嘎吱,嘎吱的声音。
我当时心里在大喊:“我了个叉,这货把生蚝咬碎了!!!”
只见她嘴继续诡异的动了几下,接着,一张嘴,吐了一地生蚝碎片。然后皱着眉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