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滑的肌肤仿佛能够穿透衣料似的,尽情的把属于蒋方秋云的美好,一一展露在秦笛的股掌之间。
只是这一接触,他便不自觉的起了反应。
两人现前的姿势原本是个微微交叉的十字形,交叉的这一点,还只是秦笛的手臂。他这一起反应,这十字交叉的一点,倒是回归了本源,变成了秦笛昂扬之处支撑。他这手臂一舒,这字也就多了一横,变成了一个“干”字。
突然奋起的坚硬之物,擦过蒋方秋云敏感的大腿,隔着两层衣料,她依旧能够感觉出他的坚硬和火热。
渴望许久的激情,眼啾着就要成为现实。欣喜、娇羞、愧疚等等许多情绪交织在一起,俱都化成蒋方秋云一声无力的低声呜咽。
隔着两层薄薄衣料的轻触,感觉到身下那娇躯的火热,竟让秦笛生出一种比真实交欢还要刺激的感觉。
“咕嘟!”一团口水不自觉的被秦笛吞咽下去,与此同时,包裹在里面的,何尝不是秦笛最后一抹控制力?
一个是芳心可可,任君品尝。一个是欲火燃烧,恨不得大块朵颐。孤男寡女这般纠缠在一起,哪里还有保持冷静的可能?
秦笛空闲的那只手,终于不再空闲,顺着旗袍的缝隙,便摸了下去。
“不……不要!”
“不要?”秦笛望着蒋方秋云,笑的很是邪恶。似乎只要蒋方秋云再说一句“不要”,他马上就会撒手似的。
“不要在这里!”
蒋方秋云终于还是在秦笛无耻的目光注视下,羞惭的退却了,声如蚊子的,哼出一句几乎近等于任他施为的话来。
“你说什么?我怎的没有听清楚呢?”
即便是到了这一步,秦笛依然不肯就此放过蒋方秋云。似是想要剥下她身上最后一抹光环,除去她身上最后一抹尊严似的。
蒋方秋云既羞又恼,却又不敢真个发顿脾气,只好抓着秦笛的衣衫,强自半起身,左右望了一下,方才贴着他的耳朵,重复了一遍。
这般暧昧的举动,哪里是在拒绝,分明就是在刻意挑逗!
秦笛心神一荡,再也顾不得那么许多,拦腰抱起蒋方秋云,便大步向前。行不过几步,他突然醒悟过来,自己不在这里,倒是要在哪里成就好事?这园子可不是自家的,他哪里清楚哪里可以xxoo,哪里不可以ooxx?
“蒋夫人,你说我该去哪里才好?”
听到秦笛带着些许戏谑的称呼,蒋方秋云嘤咛一声,虚弱无力的嗔道:“你都已经把人家这样了,还叫人家蒋夫人……”
秦笛心头一阵无语,心道: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刚开始还像是被奸一样,不要在这里。这会儿又不管这个位置问题了,又开始关心起称呼来!
忽然想起某个恶趣的称呼,秦笛不自觉的邪笑了一下,突然道:“不叫你蒋夫人,难不成叫你……小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