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丫头说这些话……该不是说她和我较量,一直都没尽全力吧?”秦笛带着狐疑的深情。望向月凝霜道:“丫头,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每次和我做的时候,你都悠着劲儿,没有全力以赴?”
被秦笛这么一问,月凝霜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羞人答答的道:“你知道的啦,人家……生具异象,本来就怕你挺不住。怎敢再用上全力?”
秦笛嘿地一声。道:“怪不得,每次总是觉得你虽然很舒服。却总是有那么点意犹未尽的意思。好,这次你不需要留力,我们大战一场,看看到底胜负谁属!”
每次和女人们缠绵,秦笛一直都留有余力,觉得差不多的时候,便放松精关,排空子弹。若是说真个尽兴,也就是楼梯间群战的那一次。他是真的爽到。
五神水的固本培元效果,本就霸道绝伦,让他变的不易轻泄。自太极内丹和六芒星阵大成之后。便是有意识的放水,都要干魔许久。而且每一次都弄的七上八下,到喉不到肺。老是如此,可是容易积成内伤地。
好不容易听到月凝霜坦承自己也是未尽全力,秦笛怎不生出和她一较高下地念头。
男女之事,一挑三,挑四甚至更多固然很爽,可老是轮换,有时候总也想碰到一个半斤八两的对手,酣畅淋漓地来一次超限战。
身上抱着一人,想要脱去衣服,对于某些人来说,或许是挺困难的一件事,但是对于秦笛来说,有抱和没抱实在是没什么两样。若不是怕吓到月凝霜,不得不装模作样的托一托她的香臀,其实秦笛完全可以外放真力,凌空把她托起。
男人脱自己的衣服,要追求一个快字。脱女人的衣服,却要脱三还一,慢慢来才好。
女人哪怕和全世界最帅、最壮的男人缠绵,心里面还是要幻想一个更帅、更壮的存在。也就是说,女人更多时候,是感性的,是依靠想象来达到高氵朝地。男人的爱抚,亲吻,远比抽送更容易让她们激动和开心。
秦笛深谙此道,自然不会猴急的脱去月凝霜把那件小裤,他的手从她的臀缝,溜到她的丘陵,又从她的大腿根部,滑到她的玉足趾尖。
他的手,溜过她每一处敏感的角落;他的舌。舔过她每一处细腻的肌肤。
终于,她首先忍不住了。她开口向他求饶:“阿笛,快点进来吧!”
如泣如诉的娇呼,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噤,手一抖,便扯下了她的贴身小裤。
这一刻,他的昂扬,抵住了她的柔软。他的火热,连接了她的润湿。
还没进入谷道,他已经感觉到了她的潮湿。一股股的山泉,不受控制似的,从那幽幽泉口,汩汩流出。
一股淡淡的芬芳,从那泉口处,慢慢的在空气中蔓延。
他不再忍耐,不再在泉口处徘徊,他要进入她,要和她合二为一,要彻彻底底的进入九曲回环之地,和她争一个高下。
“呜!”
一声似满足,似呜咽,似叹息的哀鸣,从她的小口中滑出,瞬间就被其他声响所代替。
“我的宝贝,拿出你的全部实力吧!”秦笛猛的一下,深深进入她的深处,差点没捅进她的胃里。
月凝霜深深吸了口长气,有气无力的白了秦笛一眼,道:“坏人,差点没顶死人家。”缓了几口气,就听她道了一声:“阿笛,人家可要来了,你小心了哦!”
秦笛立刻便觉身下有异,似乎是同一时间。有七八只小手捏住了他那昂扬的每一寸肌肤似地,又似有十几张小嘴在他那里同时吸吮,更像是有千百根毛刷在他最敏感的地方同时用力。
“嘶!”秦笛长吸了口气,暗道一身:公主殿下的功夫,果然不是盖的!要不人们怎么常说:xxoo的精华在内宫!皇家大族,果然不同凡响!嘿,不知道我那女王丈母娘,功夫是不是比凝儿还要好!
秦笛这yín_dàng的想法,只敢在心里面琢磨一下。没有当面说出来。若是公主殿下一恼之下罢工,只怕他哭都找不到地方。
单单是内部运动,这还不算完事。就见月凝霜双臂轻舒,揽住秦笛脖劲,双腿用力夹紧秦笛腰肢,然后香臀一阵有规律的蠕动。竟然开始了外部画圆,内部挤压的双重压迫。
只一刻的功夫,便让秦笛尝到了直入云颠,漫步仙界地无上美味。难以言喻的畅美。让他再也按捺不住。开始了生猛的搏杀。
一次更比一次用力,一下更比一下深入。
是柔更持久。还是刚更生猛?
不到最后时节,谁也不知道胜负谁属。
她强,他会更强。他狂,她会更狂。
是棋逢对手?是将遇良才?两人这一番站立式的拼斗,有如狂风暴雨一般凶猛,却又如同绵绵细雨一般持久。
包厢的隔音设备再好,也禁不住月凝霜那般嘶吼。为了避免有人不识趣的打扰,秦笛只好无奈的噙住了她的芳唇,让她暂时闭嘴。
虽然他也喜欢有她的疯狂伴奏。因为那会让他更加地有激情。可这地点总归是不对地,万一丈母娘没事也来这里逛逛,甚至不识趣的敲门。那可让他这毛脚女婿如何见人?难不成,第一次见面就和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