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璟信还记得他将乐芙蓉悄悄送回了美满楼的时候,果然是大队的人马在找寻她的下落,他简单告别,转身要走,乐芙蓉拉住他,将金冠递给他:“叶信,芙蓉怕会忘记你了,把这个最重要的花魁象征给你,芙蓉就再也不会忘记你了,也请你,不要忘记芙蓉!”
古璟信确是沒有再去见过那个女子,此番师父的要求,又让他想起了那个让他心生怜意的人。
“真是奇怪了!”伏医鬼见古璟信又跑了神,极度不乐意道:“信儿,你到底是怎么了?,你到底有沒有在听我说话,!”
“额,二师父,其实……”古璟信拿定主意,这回可不能再让二师父得逞……
“其实啊!新婚燕尔的,是吧!新婚夫人又不是一般的美艳动人,是吧!二师父也很高兴的!”先是一脸的愤然,转而,伏医鬼又一副顿悟的模样,道:“只是,二师父也还是提醒一句,该节制的还是要节制,來日方长啊!信儿,你说是不是!”
“二师父,你想哪儿去了……”古璟信就知道二师父会想歪,无奈道。
“好了,二师父让你办的这事儿那,重要到关乎为师的性命,你必须得给我办成喽,!”伏医鬼难得的严肃道。
“师父,徒儿尽力而为……”古璟信越听心里越沒底,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要找到大师傅需要多长的日程了。
“为师不要你尽力,,要你一定办成!”伏医鬼不依不饶道:“一个月内,叫那小丫头乖乖喊我一声师父,为师要传她独门绝技,为师就等信儿的好消息了啊!记住,一定要让那小丫头乖乖地來求我,可不是我硬要她來学的,知道了吧!”
“什,什么?!”不等古璟信有推辞的机会,伏医鬼就将这个可怜的家伙给扫地出门,徒留古璟信一个人,站在高大的门外,暗自神伤。
就在古璟信神伤头疼的时刻,另一端还有两个人也同样难以入眠,各自焦虑着。
当然不会是沐羽那个懒虫……
“莫,现在应该动身了吧!”珏晴心中暗自想着,身后一袭红裙的银铃公主一脸不满地盯着他的背影。
“你就这么讨厌我,,來本宫的安泰宫这么久了,就说了三句话,!”银铃有些沮丧,自己好歹也算逢韶一等一的大美人儿,平日里那些个王侯子弟,见了他银铃公主,哪一个不是粘过來讨好她,怎么到了他这儿,一切都反过來了,,银铃不甘心地心想,她一定要让他服服帖帖地爱上她,。
“不敢!”绝情冷漠道,他知道眼前这个娇贵又素來蛮横的银铃公主不会那么简单就放过他,那他也只能忍住心中的烦躁和厌恶,心不在焉地陪她耗着。
“你这人真无趣,除了不敢,不可以,谢谢,还会不会说点别的,!”银铃沒好气地问道,她可是特意屏退所有下人,好抓紧时机与他增进了解的,他怎么就这么木讷,。
“珏晴告退!”珏晴说着就要往外走,银铃焦急道:“你敢,,沒有本宫的命令,你敢告退,!”
眼见着珏晴就要走出大殿,银铃无法,只能快步追上珏晴,从身后一把将他抱住,几乎带着哭腔道:“珏晴珏晴,你难道就真的那么绝情,一定都不懂我的心意,!”
珏晴丝毫不理会银铃的情绪,用力将银铃的双手扳开,依旧冷淡道:“公主自重,绝情告退!”
“你不能走,你一定要和我说清楚,,为什么你不喜欢我,!”银铃又羞又愤,追问道。
“我为什么要喜欢你,!”珏晴不变的冷然真的让银铃的心中受了伤。
“我不够漂亮,,我不够聪明,,还是我不够有吸引你的魅力,,还是我的个性不够温柔,,你告诉我,你不喜欢的地方,统统的都告诉我,好不好!”银铃极力压抑着就要涌出的泪水,柔声问。
“公主不必为珏晴费神,珏晴已经有了命定的妻子,她注定了永远能都是我的,沒有任何人可以取代她!”珏晴的眼眸中第一次出现不一样的色彩:“珏晴知道公主一定向皇上说了什么?皇上才会这样安排,但是公主要是认为皇上能够左右珏晴的心,那公主可就错的离谱了,时候不早了,为了公主的清誉,珏晴告退!”
“你说什么?妻子,什么妻子,!”银铃泪流满满地瘫坐在地上,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喃喃道:“哼,本宫要的,从來都沒有失去过,什么叫做命定,,不能取代,,哼,本宫倒是要看看,,如果你在欺骗我,本宫绝不放过你,!”
沐羽从睡梦中惊醒。
白净的额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她抑制不住地喘息着,闭上眼睛生怕梦境中的一幕幕会在眼前重现,可是?那些逼真到令她窒息的画面却不肯放过她似的不断在她的脑海中浮现,沐羽只觉得头痛欲裂。
“羽儿!”古璟信听见响动,忙从书桌边起身,担心地将沐羽揽入怀中:“怎么了?,是不是做噩梦了,,不怕,不怕,信在这儿,羽儿,沒事的!”
“信君……”梦境的中的一幕幕仿佛撕扯着沐羽的心,为什么?会那么真实,,那么熟悉,,就好像是真的一样,。
“羽儿,怎么了?,是不是,梦见……”古璟信欲言又止,他轻轻安抚着沐羽,清楚地感受到怀中沐羽传來的不安和恐惧,心中也不由跟着担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