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顶着大中午的烈日,背着修好的吉他,哼哧哼哧的骑着自行车往片场赶时,心里一点没觉得累,只想着:安心,吉他我修好了。
“你……”安心一定是被我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的样子惊着了,她看了看倒在我身旁的自行车和助理接过去的吉他,已然猜到了我这个大白痴干了什么cazy的举动。
额头上不断淌下来的汗水模糊了我的眼睛,我抬起手背一擦,一板一眼的对安心说了三个字,“对不起!”然后扶起自行车转身要走。
“等等!”安心叫住我,不会吧,我的大明星不会还不放过我吧,我能做的都做了,你不会气还没消非要把我踢出剧组不罢休吧!
安心从助理那拿过随身携带的小药箱,我知道有一次安心拍武戏时把脚扭到,就从里面拿了云南白药喷的。可是眼下?她不是想揍我一顿再给我疗伤吧!
“你胳膊上受伤了,自己没发觉吗?”安心拽过我的手纳闷道。
我这才低头一看,哎呀,是刚才琴弦断掉时崩到的,胳膊上一条深深的割痕。过了那么长时间血都凝固了。
安心从药箱里拿出一瓶红药水,用棉签沾了小心的为我清理伤口。天哪,这一刻,安心离我只有不到十厘米,当我意识到这样一个“亲密接触”的状况后心跳霎时加快,然后脑子又变得一片空白。
后来安心回忆说,她给我涂药水时怕我疼抬头看了我一眼,哪料我居然一脸傻笑,倒把她整了个一头雾水。唉,我的大明星当然不知道,我流汗流血后却觉得“超值”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