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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艳娘为人谦和,可性格也是伶牙俐齿,若你得罪我,我比不会礼让分毫。
“付太太这话说的过了,我们是狗,你与我们一同那你是什么?”
一句话噎得李氏说不出话。
心里呢喃这个喜艳娘一个脏字不说,却句句不饶人。
接着又听喜艳娘微笑着讲:“筱蓉这孩子天生聪慧懂事,大家都喜欢她倒是正常。至少没人喜欢阴险狡诈的人。”
李氏看着她心里别提多么的讨厌,自己本以为可以来此过个嘴瘾,现在一看倒是自讨没趣了。
不过她心里唯一高兴的就是,无论旁人说什么这个丫头还是昏睡,似乎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好,你们都是善良的人,我是个恶人,我走!祝福你们的主子早些醒来吧!”
随后乐呵呵的离开了。
柳月心中十分恨李氏,她也想不出为何她不能给小姐留一条活路。
她对着李氏的背影,小声念叨:“若是没猜错,或许真的是她派人害的小姐。”
喜艳娘也开口:“狠毒之人一定会有报应。”
看看榻上的筱蓉,两人不仅叹气,真是可怜她如此活泼一个人竟如此安静的躺在这里了。
沈碧辰每日都来探望,经常隔着屏风念诗或故事给筱蓉听,动情之处也会落下泪滴。
每读一卷便做出记号,隔天接着讲,柳月精心的照料着,喜艳娘为她绣了一件新衣裳。等她醒来给她穿,虽然她在昏睡,却一直生活在爱里,付爷一有空就过来探望,还有顽劣的梓蓬总是嚷嚷妹妹何时才能醒来。
柳月一有空就出外转悠。虽然她知道这是无用功,想想万一自己真的能找到线索呢?
碧辰求爹爹找官兵画像,从那户人家的口中画出罪犯的模样。
他大概三十岁左右,是汉人,一双眼光射寒星,微感严肃。两弯眉浑如刷漆,倾成八字。鼻若悬梁,唇角略挑,脸的右边还有一刻不显眼的黑痣。
因为只是普通的案子,而且人已经找到。官府并没权利全城缉拿罪犯。而柳月的心里这件事情跟李氏脱不了干系,自己要这样才能知道付家的情况呢?论自己回去,李氏自然不会相信自己真心跟她,而且小姐需要人照顾。论丫鬟自己本就是小姐收留的,根本不了解其他人的性子,况且她们大多是听李氏的,完全指望不上。
正在思考她想起一个人来,记得小姐曾经跟自己讲过。有一个丫鬟出卖了自己,然后被小姐留下送至别屋的心玉。她之前一直跟着三小姐,后来三小姐出嫁只带了一个丫鬟。她就重新回到了李氏的屋子,不知她是否能利用上。
人主要分为两种,一种是念他人恩德,另一种是则是狼心狗肺的人,柳月决定赌一次,先试探她。看她的态度。
走到付家附近,她故意放慢了脚步。因为付家的丫鬟们采购一般随时可以出屋。
正巧遇到一个丫鬟,她急忙拉住:“诶。你不是小红吗?”
那女子犹豫了一秒:“哦,你不是蓉小姐身边的丫鬟柳月吗?”
她笑着点头问:“心玉在吗?”
那丫鬟点头,说心玉刚刚还在那里扫院子,并问她有何事。
她撒了个谎,说自己与心玉之前便认识,可为了避嫌只好装作不认识,今日来便是告诉她一件关于从前亲戚的事情。…
“麻烦你了!”
一锭银子,那丫鬟乐呵呵的进去。
“你千万别让太太知道,她向来讨厌我,我怕给心玉带来麻烦。”
只要有银子,说什么都好,那丫鬟点头答应,蹦蹦跳跳进了院子。
不一会儿心玉出来,四处张望之后把目光打在柳月的脸上。
“怎么是你?”
柳月露出一个不自然的笑:“怎么?很意外?”
心玉纳闷儿她为何找自己。
“蓉小姐晕倒了至今未醒!”
心玉眼神略带踌躇,接着无关痛痒的说着跟自己无关。
柳月毫不客气的提起当初的事情,并且明确的说,若无蓉小姐,她今日也不会留在付家。
心玉虽然也有所感恩,但是她还是怕连累,试探的问柳月问这些做什么。
“小姐之前跟我提过,你是一个重情义之人,只是有的时候身不由己,才会被利用做一些事情,所以今日有一件事情我必须求助你。”
她想了想问柳月何事相求。
柳月拉她到一旁,道:“别的不用,你就听这个付家有没有人提及小姐被绑走的相关事情,听到每一句话都要告诉我,我不会白让你做这些的。”
她先拿出一块儿银子放在心玉的手中。
心玉还在犹豫,李氏的性子如此暴躁,倘若发现自己吃里扒外,会打死自己的吧?
看出她的犹豫,柳月再一次劝说:“若是你能做好这件事情,来日即便李氏敢你出门,你也可以来蓉小姐身边,她待人一向宽厚你是知道的。这年代给伺候哪个主子都一样,重要的是哪个主子能把奴才当人看。”
心玉内心赞同她的说法,笑着点头,算是应下这事。
喜艳娘有一个远方亲戚,学过医经,从小研究医学,听闻这种怪病便前来一看究竟。
先是把脉,又是翻看眼皮,最后让女徒弟为筱蓉针灸,可还是没反应,这倒让这个妙手回春的郎中捉襟见肘。
“从医数年,这种情况倒是很罕见,论脉象付小姐一切正常,经络无阻。论身体情况,也无任何顽疾之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