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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俭,都是从我们身上节俭,她自己倒是一身金银,这事情祖母也是不管了?”
乔云希望能从小溪嘴里得到一些消息。
小溪撇嘴,不满的说着,祖母现在做了甩手掌柜,家里的事情都交给二伯母办,交代所有人有事都不要找自己,要不宁氏也不敢有这样的胆子啊。
她借着祖母给的权利任意的伤害别人,获取自己的目的。
说好听的是节俭,说难听的,这不就是故意克扣他人吗?
小溪既然今日能来,相比也是对她有所不满。
乔云心里清楚的很,可如何才能让这个宁氏知道自己的厉害呢?
突然心底出了一计,她并没有告诉小溪,倒是颇为无奈的说着:“算了,我们拧不过她的,只能如此逆来顺受。”
小溪抱怨了一阵子,也算是撒气了,心中的火去了很多。
过了一阵子也就离开了。
乔云叫来可儿,轻轻的告诉她,“我想到一个好办法,给宁氏一些颜色看看。”
说完她嘀咕了一阵子,可儿随后笑了笑。
乔家的院子非常大,柳月在后院不敢乱走,困了就去柴房,累了就找个角落坐一会儿,看着后院那颗参天大树,倒是想起了陶仁,她都想明白了,就算她回去之后,陶仁真的休了自己,她也不会后悔,毕竟自己不能让他的家族断后啊!
也不知他现在正在做什么,是不是已经气的发疯,还是安稳的写着休书?
突然她听到了流水的声音,这才注意到原来乔家的后院还有一个小的鱼塘。
她见四周没人,欢快的跑了过去。
里面若干条鲤鱼,欢快的游在那里。
突然想起了一首诗词:深苑庭水溪,残阳卷尘来。锦鲤相嬉戏,空若无所依。
柳月仔细的盯着,红鲤鱼身材修长而稍胖,它们摇头摆尾。生灵活现,自由自在,还有几条红白相间,摆动着长长的尾巴时而疾速时而悠闲地潜泳!那片片鱼鳞。在阳光下忽闪忽闪的,倘若穿了一身盔甲,两边的鱼鳍一动一动的,就像两支船桨在上下摆动,“船桨”一摆。整个胖身子都晃动起来,顽皮极了。它们的眼睛在不停地转动,就像夜晚天空中闪光的星星,一片叶子落进水面它马上躲起来,观察片刻觉得安全了才又出来活动。
红鲤鱼宛如一块块红绸在水面上下舞动,花鲤鱼犹如裁缝手下美丽的彩锦,映衬着红鲤鱼,让它显得格外娇羞。
柳月在一旁地上捡到了半个馒头,便拿来喂给它们,一开始它们倒是躲开。可见水面没有其他动向,又袭击似的游上来,争抢着吃掉馒头。
正看着它们一个个快活的抢吃食,一个奴才过来喊她做活,柳月只好起身继续做活。
那个奴才喊她大把手把一个小几抬到宁氏的房间里,真倒是好机会。她爽快的答应了。
“来,就是这个,我们俩给夫人抬过去吧!”
柳月微笑看着面前这个小几,虽然看起来不是很大,可一看就知道这是纯正红木雕漆的。一定不轻。
这可怎么办是好啊?
她勉为其难的用手抬起这茶几,那头的男子用足了力,小几已离地半尺,她这头却还在地上。两人明显成了坡状。
那男子看着她问:“你是不是个男的,怎么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你是不是故意的啊?”
她摇头,说当然没有,借着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才将小几抬起半尺左右。
走三步退一步。她最后倒是被前面的人拖向了前方,到了宁氏的屋子,她大口的喘气,一个丫鬟带着他们走向厅堂。
“好大胆子,竟然敢说我!”
这声音显然是宁氏,她颇为不满的说着什么。
接着一个女生的声音,“夫人何必跟她们计较,她们不过是嫉妒你罢了,她们若是真有本事,也不至于今天在背后议论您不是?”
宁氏叹气着问:“这个方氏如今怕是想勾结淳氏一同造反,不过淳氏倒是知道好坏,也不多说,不过不说话的未必心里是好的,她们这群人哪一个不是嫉妒我的才华,现在想诋毁我,门儿都没有。”
那个丫鬟忙问自己需要做什么。
宁氏想了想,“做什么?杀鸡给猴看,让她们知道我的厉害。”
接着屋子里沉默下来,一旁的男子轻轻拍了柳月一下,“走啊!你干嘛呢?”
柳月这才想起来赶快离开。
回去的路上,她若无其事的问了一句,为何夫人要换茶几。
那个男子似乎很惧怕似的说:“不该问的不要问,免得惹祸上身。”
柳月撇撇嘴,心想自己只是问一句而已,难道这个茶几有什么秘密?正在思索着乔云出现在她的面前,她下意识的遮住脸,问了一声好就要离开。
乔云本没有认出她,可她如此神秘倒是让乔云好奇的看着她,越看越眼熟,“你是谁?”
“我叫宝喜,是—— 是前一阵子来乔家的。”
她的眼睛清澈明亮,眉毛根本就是柳叶眉,哪个男儿会是这样?
乔云拉开她的手,看到了她愣了一下,“柳月,怎么是你?”
她竟然认为上次自己害她失去了孩子,她是来报仇的。
“你,你为何要乔装打扮?难道你是来报仇的?”
乔云瞪大眼睛,仿佛下一秒就要叫喊出来。
柳月忙拉她到一旁,手紧紧抓她的胳膊,“我没那么无聊,你千万不能跟任何人说我在这里。”
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