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还趁机上手,偷掐了一把刘戎的小蛮腰。
“咳……咳咳咳……”刘戎被他吓了一跳,不小心被呛到了,猛烈地咳嗽起来。
由于吃的是鱼,大家见她不一会儿脸都紫了,都有些紧张。
谢瑜单膝蹲跪在刘戎身侧,不停给她拍背。
刘戎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嘴里还塞着东西,已指着史隘乾含糊道:“正吃东西呢,你干嘛乱摸我?你这个老色鬼!”
史隘乾一看大家因为刘戎的这句话,纷纷朝他望来,有几个人的眼神,仿佛要吃了他似的,顿时觉得有点恐惧。
“老朽没……没有……”
史隘乾双手摊在身前,不停地摇晃,嬉皮笑脸,像个无赖。
“还说没有?”刘戎挺激动,“你看,我的腰都给你掐红了!”说着,居然动手掀起衣服,指着史隘乾掐过的地方。
那里,果然红了一块。
“哎哎哎……”她这个举动刚一出现,就已经被好几个人制止了。
谢瑜压着她抓衣角的手,低声在她耳边道:“你别乱来,赶紧放下,放下。”
郭搏雄也摆摆手,咳嗽一声,“有话好好说,别激动。”
刘戎误会了,挺气愤地回头对郭搏雄嚷嚷:“我没诬赖他!他刚才真的有掐我!”
“你给我过来!”
江英杰突然从地上站了起来,大跨步走至史隘乾面前,一只手就把他给提了起来,“咱俩出去,单独谈谈……”
“不是……”史隘乾脸都皱巴了,“我跟你有什么好谈的?咱俩又不熟。”
“就是因为不熟,所以咱俩好好熟悉一下。我敢保证,你跟本少爷出去,一定受益匪浅……终生难忘……”
江英杰说完,朝他动了动眉毛。然后连拖带拽地揪着史隘乾的衣襟,把他拉出了石室。
一眨眼功夫,两个人就不见了。
“嘿嘿嘿……”刘戎叼着一块鱼鳍,扭头看向郭搏雄。“你说……他们俩……会怎么‘谈’?”
“绝对不会是你想的那样‘谈’。”郭搏雄斜她一眼,一副受不了的表情。
刘戎撇撇嘴,很是扫兴,忽然发现谢瑜正盯着自己……
刘戎赶紧低头,开始“认认真真”地吃起东西来。
谢瑜瞅了她好一会儿。才转问郭搏雄,“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你最好别知道……”郭搏雄同情地瞥他一眼,“否则以你这么‘单纯’的人,你迟早会后悔。”
刘戎听得脑袋一黑。
因为郭搏雄说这句话的时候,特意在“单纯”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摆明了一语双关,故意说给刘戎听的。
谢瑜没得到答案,只好又收回视线,更加困惑地望着刘戎。
刘戎给他窥视得满脑门子汗。“吭哧吭哧……”咬着树枝上的烤鱼,吃得更“专心”了。
庄贤坐在刘戎对面,看她像猫儿似的,把鱼啃得只剩下一根龙骨刺了,还嫌不够过瘾似的,又一根根(口允)起自己的手指来,势要将每一丁点油腻都舔得干干净净,才肯罢休。
庄贤笑着摇头,“区区跟随你爹之前,曾经游历过大江南北。见过许多风格迥异的大家闺秀,却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的。你也算是一朵奇葩了。”
“谢谢先生夸奖!”刘戎眼珠子“咕噜”一转,“如此说来,先生去过很多地方?”
“嗯。除了太过偏远的武威和天水,区区基本都去过。”
“那你可曾见过潇香香这个女人?”
刘戎刚问完,谢瑜就愣了。因为刘戎第一次听说“潇香香”这个名字,就是从谢瑜嘴巴里蹦出来的。
庄贤像是也挺诧异,“我没见过她,不过我认识她现在的丈夫。以后若有机会。我可以为你引荐。你想见她?”
“嗯……”刘戎点点头,所有所思。
庄贤微笑,“你为何会问起她呀?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去的人。”
刘戎耸耸肩,“好奇呗。”
此时江英杰和史隘乾又回来了,各自静悄悄地找地方坐下。
史隘乾一脸想哭的表情,唯唯诺诺地,像个刚进婆家门的小媳妇。
反观江英杰却是一脸的坏笑,翘着二郎腿,背靠一副棺材,看起来好像躺在五星级大酒店沙发上的富二代,耀武扬威的。
他俩的反应,如此迥异,搞得刘戎更好奇了,脑补得停不下来,一扭头,刚好看到郭搏雄。
郭搏雄立马对她讲:“主公,你别尽想些有的没的。绝对不会是你想的那样。你多虑了。”
刘戎身子一歪,“我还啥都没说啊!”
大家连日奔袭,如今吃饱喝足,都有些乏。
史隘乾一向啰嗦,回来之后,却是一句话都不说了。
江英杰也开始闭目养神。
庄贤受了伤,顶了这么久,终是难忍疼痛,只好厚着脸皮求谢瑜给他看看。
谢瑜虽然不待见他,医德倒是极好。他很快蹲到庄贤身边,等着庄贤把衣服解开,给他查看伤口,结果看到庄贤肋下已经包扎过了。
“这是谁帮你弄的?包的不错,避免了伤口的二次感染。”
刘戎坐在他俩对面,闻言很快挺起胸膛,双手分别指着自己的两边脸蛋,得意得像朵向日葵,一副讨表扬的姿态。
谢瑜背对着她,没有看见。
庄贤正低着头,看谢瑜帮他解开伤口上的布条,没怎么想就答了。
“你家主公帮我包的。当时情况紧急,也只是随便处理了一下……”
他刚说完,就发觉旁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