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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农汉子嚷嚷完,像是想起啥了,瞅着楚戈没好气的把绳子从他手里扯出来,走到边上往下卸炉子。
他都气昏头了,这小兄弟刚才不还喊着这老俩口爹娘么,他咋跟他叨咕上哩!
“哎呀,你小子想着撇下我俩,没门!”
沈氏从怀里摸出几文钱,“啪”的一巴掌拍在车板子上,一撅屁股坐到上头,“小子瞅好了,这定头钱你是收下了,你就得把我们老俩口子给驮到镇子上去,你要是不按章程办事儿,等我俩回了村,看我咋给你宣扬,他爹,上车!”
农汉子这回可真是没辙了,他搁村子里给饭馆子捎柴禾,大小算是个做买卖人,要是旁人听了,说他收了钱不办事,这要是传了出去,以后谁还敢跟他订柴禾啊,他咋招了这么个人儿哩!
这农家汉子给自个儿弄了个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愁的蹲到车后头,直拍自个儿的脑门子。
秀娘有点同情他,要说她这个婆婆,那可真是个厉害的主,就这嘴皮子还有那副身子板,村里的碎嘴婆子,还有赵婶儿,跟她都没法比,这五大三粗的农家汉子,愣是掰扯不过一个半老婆子。
楚戈也有些感同身受,他也是常年套车赶镇子,啥活计都有做过,给饭馆子捎柴禾更不用说了,这活儿得赶早奔晚,因为饭馆子要的柴禾多,到点儿了又要升火做饭,得多备着些,他要是去晚了,馆子里的主事就寻别家了,要不灶里忙活到一半没了柴火,可脱不开人寻去。
这么想着,他便上前劝说开自个儿的老娘亲,让他们老俩口坐他的车赶镇子得了。
秀娘寻思着摸出点碎银子,估摸这些买件褂子还有的剩,她见楚戈正在车跟前与老俩口说话,就过去和那农汉子说叨。
她把银子给了那农汉子,说明了自个儿的身份,让他去镇子上买件新的褂子,剩下的钱算是车马费,让他把老俩口带去镇子上,再驮回来。
再多的话她这做儿媳妇的也不好说,只能向着自个儿公婆,背地里把事情弄圆乎了。
那农汉子瞅着钱不多不少,且这小媳妇儿说的也中听,大伙儿乡里乡亲的,低头不见抬头见,何必把事情弄僵咧。
得了,就这么着吧。
瞅着这边差不多了,秀娘就往楚戈那边过去,才走几步就听沈氏说,“啥?坐你的车,你啥时有车哩?”
楚戈道,“娘,那车是六哥的,他借给我赶镇子,车上没放啥,地儿大着哩,坐着也舒坦,咱过去吧。”
沈氏瞅了瞅楚戈,砸吧了下嘴,勉为其难道,“上你那儿去也成,反正是老六家的,不坐白不坐,他爹,我们过去。”
楚老爹俩手背在后头,想想道,“哎,不成,那一会儿你不还得驼着我俩回家去么,不成不成!”
沈氏也是想到啥了,一拍腿子,“哦哟,差点忘了,这可不成!楚戈,你少上我家去,你嫂子才怀上,那可是个男娃,你这一去让她见着了,她一动气……”
听到这,秀娘心里那个火“噌噌噌”的往上冒,想也没想一把扯上楚戈就走。
要不是念着那老俩口是楚戈的爹娘,她早就开口吵吵了,先前她还寻思着要文秀点,可到后头实在听不下去了。
拉着楚戈坐上车,把鸡蛋篮子塞给他让他抱着,她自个儿提裙子坐到边上,拽着牛绳一抖搂,打在老牛腚上,喊了一声“架”。
那老牛搁道旁啃嫩草正乐呵着,厚实的腚上挨了几下,不满的甩甩尾巴迈开了步子。
沈氏瞧得奇怪,车子从她边上过,那个小婆姨脖子梗的直直的,连瞄都不带瞄一眼,手上还加了把劲,赶着牛车快些过去。
“这是搁哪儿冒出来的小媳妇,这风风火火的,他爹,这谁啊?”
楚老爹往外走了俩步,眯着老眼瞅着前头,“不知道啊,没见过这女子,她咋跟咱楚戈一车咧?”
那农家汉子这会儿来到车跟前,“成了,叔儿,你快上车吧,要不一会咱都赶不及回村了。”
沈氏一听这话,把楚戈那茬抛到脑后,得意劲又来了,瞅着那个农汉子道,“咋了,不要车马费了,知道你沈大娘是啥人咧?”
农家汉子笑了声,“得了婶子,咱都别扯嘴皮子了,要不是看在你媳妇儿的面子上,我还真不受您这份气了。”
沈氏一脸疑惑,“啥?我媳妇儿?我媳妇儿搁家里养胎咧,你胡说啥哩!”
农家汉子把车子的绳子系好,“婶子,你说的是你家的大媳妇,我说的是刚才那秀气的小婆姨,那可是你家的二媳妇儿,她才都亲口说了。”
说着他还掏出些碎银子,搁手上掂了掂,“瞧瞧,她要不是你家儿媳妇,能跟你儿子走么?能替你老给车钱么?”
楚老爹和沈氏相互瞅了瞅,先前他们只知道楚戈在下阳村把赵家的几亩闲田盘了下来,种了些吃食还算能过活,就没再打听了。
前阵子楚安和小香儿来,他们也没怎么问起,今儿是碰上了,没想到过了三俩年,楚戈连媳妇儿都娶了。
沈氏想起那小婆子刚才那样儿,瞅着就不是个省油的灯,估摸楚戈在家里,定是事事都听那小婆子的。
这时那农家汉子也不知是成心还是无意的,一直掂弄着手里的碎银子,那声儿可是清脆的很哩。
沈氏瞅着那个眼气啊,那个败家傻娘们,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