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一想到自己师父被师娘各种,六音心里就有一种非常舒爽的感觉的,话说这半年时间,这个曾经的少年也开始学坏变黑了,腹黑什么的绝对不是故意的,我绝对不是天然黑,只是不过和腹黑呆的时间长了而已。
六音并没有急着先答应,毕竟有些事情不是能够轻易做出决定的。而且这两个选择,确实很让人纠结。
不过这件事并不需要着急,等回到自在门再说也可以。而且就算是韦青青青一时半会也不可能帮六音完全冲开穴道,不是韦青青青本事太差,而是六音自己太作死,而且里面那位御姐还掺和了一脚。现在六音体内的经脉和一团乱麻没什么区别,有的地方被封禁起来,有的地方多出来一个小支流,乱的简直惨不忍睹。
等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山洞里的几个女人依旧还是没有出来。六音诧异的看着,似乎有些看不太懂,脑子里猛然闪过一副血淋淋的画面。
这三个女人不会是把她给大卸八块了吧,晃了晃脑袋不会的,我们家师姐不是这么凶残的人咩。
现在想起那个女人身上的伤势,六音依旧觉得心惊胆战,就问韦青青青:“师傅你有没有见过江湖上有谁用的是茶杯粗细的棍子做武器的。之前救我的那个女子身上的伤口不像是刀剑所伤,反倒是如同被人用棍子生生的捅进了胸口一样,是一个圆形的贯穿伤口。”
韦青青青眉头微微皱起,江湖上用棍棒出名的不少,但是以这个女子的武功,能够把她打成这个样子的其实并不多,不但不多而且还很少。但是就算是只有几个人,却都不是好惹的那种。
第二天,
“姑娘你醒了,不要乱动,你胸前的伤口差点伤及心脉。若不是我们去的及时。但以我小师弟的本事怕是你撑不到现在。”昨天救回来的御姐是被放在大师姐叶哀婵的房间里的,当然不可能放在六音的房间,不然估计今天早上起来六音和那个御姐,就已经被圆娴给做成菜端上来了。
那个御姐因为失血过多头还有些晕。似乎并不是太清醒。四处打量了一下,发现自己待在一个很有孩子气的房间里,一个看上去,貌似很温和的少女对着她在笑。
一时间这个御姐脑子有些没有转过来,努力的回忆自己没有昏过去之前的事情。剧烈的痛楚,还有哪根手指,自己用暗器才得以脱身。最后自己应该是回到了那个山洞,里面有一个自己救回来的人。然后是自己用最后内力把那个人的穴道解开一点,让他帮自己止血,但是自己随后就陷入了半昏迷状态,只能迷迷糊糊的记得那个男人解开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就是温软湿滑的触感。
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却没有看到,只看到白色的绷带。从自己的胸口处穿过,自己上半身不着寸缕,雪白晶莹的双峰裸露在外面,顶峰一点樱红如点缀在蛋糕上的樱桃,让人忍不住想要动嘴。忍不住你妹啊,这是老娘的胸,话说难道是那个混蛋把老娘已经吃干抹净了?御姐一想到自己可能已经被人啪啪啪掉了,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你放心吧,我们到那里的时候,我家小师弟只是再帮你把伤口舔干净。”毕竟山洞里是没有水的。大师姐叶哀婵在心里加了一句,小师弟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舔干净,御姐的手轻轻地碰触自己的伤口处,回忆起来那时候的酥麻感觉还有那条柔软湿润的东西。竟然是哪个混蛋的舌头吗?混蛋啊,虽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是一想到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竟然被这个混蛋舔啊舔的,噗嗤,一阵白色的蒸汽腾起。然后御姐华丽丽的就昏倒了。
“我是不是该告诉她,小师弟其实没有多碰她?不过看她的样子,好像貌似误会了什么。四师妹哪里,嘻嘻,有好戏看了。人家这么好的人,才不会去做解除误会这种事情。”叶哀婵捂着嘴,笑的像是偷到了东西的小狐狸。
大堂,
“师傅,这个女人出现在咱们自在门的底盘,行踪诡异,昨晚竟然夜探演武场,还带走了小师弟,依我看,未必是好人。”圆娴的话当然没有多少人相信,是个人都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的醋味。
韦青青青抚摸着韦怜怜的小脑袋,说道:“我在她身上发现了这个,你看看吧。”说着抛出来一块令牌,圆娴伸手接住,略一观瞧,顿表示脸色一变。
只见那令牌银光烟烟,上刻天下英雄令五个铁划银钩的字。令牌的背面,镌有几行小字,正是岳飞满江红的词:
“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师傅这是,这。”圆娴竟然有些语无伦次,她年纪虽然小,但是跟随的却是韦青青青这种当世少有的大宗师,眼睛和阅历在江湖之上均可以称得上是顶尖一流,绝非那些小门小派出身的人可以比拟。
韦青青青叹了口气,眼神幽然的看向了嵩山的方向说道:“这块令牌原为岳飞所有,可促致天下英雄抛头颅,洒热血,而无怨怼,昔日曾在嵩山共歃血为誓,遵从此令。这块令牌已经十几年没有出来了,为师的师傅,当年就是死在。罢了,和你们说也是无益。”
“这块令牌本来应该是在岳飞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