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几年。乌达玛先生仍继续奔走于澜沧各个战场。过着革命者居无定所的战斗生活。他是一个对爱情忠贞不贰的人。他爱心中的丹玛尼。心里就再也容不下别人。他一生痴守着自己的初恋和期待。孤身独处。终生未娶。
年澜沧解放。乌达玛先生出任首任教育部长。后來病逝在工作岗位上。他两袖清风。带着他对丹玛尼的无尽思念、带着他的爱情之meng。悄然离开人世。他留下的那首《占芭花》。却被传唱了半个多世纪之久。依然常青。
湄公河畔的夜风夹着一丝凉意。从椰子树和芭蕉梢轻轻刮过。使竹楼显得丝丝清冷。第一时间更新借着透窗而入的几缕轻柔的月光。虞松远和林涛都发现。包括小水雅、徐天一在内。屋内所有的女人。眼眶里都闪动着泪花。周围万籁俱寂。空气也似乎凝固。大家谁都不愿打破眼前这一短暂的宁静。
徐天一突然打破了这无言的静谧。“澜沧人民曾深受殖民主义压迫。人们失去爱的自由。都怀有亡国之痛。你们从中国进入澜沧。要珍惜和理解澜沧人民对爱的崇高追求。我们每一个人。都要象乌达玛先生一样。把美好的爱情当们生命的一部分。当作终生追求的目标……”
虞松远和林涛并沒想别的。徐天一的话他们也沒有深思。相反。《占芭花》优美、忧伤的旋律。一次次在他们的耳畔回荡:
“啊。占芭花。澜沧之花。美丽得像星星;我们无比欢乐。你生长在澜沧的土地上。当我们远离亲爱的祖国。流落异乡。你是我们形影相随的挚友。日久天长。啊。占芭花。澜沧的灵魂。清丽芬芳。”
……
住在大河畔的庞大庄园内。与住在禹山下的肖园完全不同。沒有沉重的课程压力。每天除了徐天一提供的必须看的一些更详实的南亚资料。他们几乎无所事事。一周下來。他们对中南半dao和南亚各国的了解。已经有了明显的身临其境之感。
同时。他们对这个所谓的纳加公司。也有了深入的了解。
纳加公司在澜沧企业的全称。叫“澜沧纳加竹木掘伐及贸易公司”。主要经营三个林场的原木资源开发和与中国地下边境贸易。徐天一利用“欧洲资本”。与龙吉和英雅共同注册了纳加公司。并买下了约三百平方公里的原始雨林资源。
徐天一夫妇占有纳加公司的股份。几年时间内。纳加公司已经将触角伸进了南亚的每一个角落。第一时间更新特别是纳加公司与中国的贸易。让南亚各国得到了物美价廉的中国日用品、小电器和建材等必需品。纳加的影响也日益扩大。
公司原來的总裁是徐天一的丈夫朱国英。现在。徐天一是纳加的实际掌舵人。但是。她在经营上。只出思想。从不参与直接管理。企业的运营和管理。完全由龙吉这个总经理进行。龙傣部族的内部运营。实际上是由英雅这个管家婆(部族主母)负责的。
龙傣部族虽然是一个现代大部族。但却有浓浓的母系社会的特征。女人在家庭中占有绝对的主导地位。英雅是整个部族的核心人物。
纳加总部已经被摧毁。人员死伤惨重。暹罗的稻米经营、洪沙瓦底的玉石采掘和加工。都已经基本停顿。现在纳加公司在澜沧的主要业务。已经成了公司最困难时期的主要收入來源。徐天一当前面临的最大难題。是财政困境。
总部被摧毁后。纳加财政系统完全瘫痪。支付能力不复存在。由于各种往來账目、票据凭证、合同文本等灰飞烟灭。公司的损失、债务情况暂时都无法估计。各分公司各自为战。勉强维持经营局面。湄南河稻谷行等重要公司。也都同时受到攻击。经营陷入困境。
重建财政、信用系统。恢复支付能力。重整各分公司。是徐天一面临的最迫切任务。
徐天一决心以澜沧为基地。重振纳加雄风。她在不到一周的时间内。就甄别了澜沧办事处人员。并以办事处为基础。重新组建纳加公司总部。快速恢复与各分公司之间的财政系统。恢复纳加公司与世界各大银行的信用关系、所有金融关系。到一周结束时。支付能力已经重新形成。公司又开始缓慢运转。
在纳加公司生死存亡的严峻关头。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英雅发挥了无法替代的重要作用。
纳加公司的澜沧公司。完全是英雅一人支撑着。她大规模拓展红酸枝采伐、贸易。并亲自与安南国家贸易局官员联系。催促安南结算过去半年的木材贸易款。澜沧分公司的经营结余。为整个纳加公司度过经营困境。起到了支撑作用。
纳加公司之所以能在遭遇大难时。从容应对。沒有引起任何社会动荡。最根本一条。就是徐天一过人的眼界。她早在纳加经营顶峰阶段。即在澜沧悄然布下这枚关系生死的“闲棋”。
当初。她决心在动荡不安的澜沧投入重金时。组长杨明涛和她的丈夫朱国英。都曾十分不以为然。但事实证明。徐天一是完全正确的。
徐天一进入澜沧前。龙傣部族仅有两千多人來到永珍生活。在永珍郊区也是一个弱小的部族。部族主要人口都分布在桑怒省沿边界地区的各村寨里。过的是放火烧荒、刀耕火种、深山狩猎等原始生活。部族沒有其它的收入來源。与整个澜沧社会一样极端贫困。
在永珍市的一次泼水节上。徐天一与主持部族泼水节仪式的英雅一见如故。徐天一当时的身份是华侨商人。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