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柱民闻言。赶紧强调道。“姐。ii驻贾拉拉巴德小组。不允许暴露身份。在城市内设置爆炸物吸引摩步团的注意力就行了。ii也要学会隐蔽自己。秘战中。要以保护自己为第一要务。”
山德拉点头答应。“你放心。这些我都会安排好的。”
见他们刚才还跟斗鸡似的。就要动手了。转眼间又共商大计。好得跟一个人似的。四个保镖伸头看一下。布娜眼直直地盯着虞松远。还莫名其妙地摇了摇头。她闭起眼睛。又仔细回味了一遍虞松远背着她飞过整个城市的情景。最后还嗒嗒嘴。想找回那个“鼓励奖”的感觉。
也算熟人了。可令她伤心的是。虞队长对她却一点表示都沒有。那怕仅是打个招呼。也好啊。
虞松远虽然从布娜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早就读懂了她的心思。但大敌当前。大战在即。他才沒有心思考虑儿女情长。从那个美妙的“鼓励奖”开始。他就知道布娜的性格属于奔放型的。他甚至不敢跟她打招呼。怕一惹她。又会引起新的“麻烦”。
根据山德拉提供的布防图。刘国栋迅速制作了一个小型沙盘。
双方的态势。在沙盘上一目了然。第4集团军第摩步团。分两个营区住在贾拉拉巴德城市边缘。而独立第4分队。则驻在郊区南侧的机场生活区内。离机场也就几百米远。这个机场同时住着独立第直升机团主力。配属一个直升机大队和一个运输机大队。有多架米-4p。架米-常驻。
机场由摩步团的一个摩步营守卫。跑道四周有四座重机枪阵地。
“如果沒有这些重机枪。我们可以从空中直接攻击机场上的直升机。但是。由于这些‘悬崖’式重机枪可以对空射击。威胁太大。因此。我们必须隐秘进入机场。得手后。迅速控制四座机枪阵地。用重机枪阻止摩步营进攻。然后炸毁所有直升机。立即撤退。”刘国栋指着沙盘说。
众人都无异议。虞松远也点点头。并说道。“我们争取下半夜动手。国栋和萨布西丁负责驾驶飞机。林涛、柱民担任射击手。进入机场后。迅速解决地勤兵。然后两人一组。负责控制机场四角的四座重机枪阵地。力争不开枪。国栋负责在所有的直升机上安装爆炸装置。然后迅速撤退。”
听着他们议论。山德拉的心完全提到了嗓子眼。刘国栋见状安慰说。“拉拉姐。后半夜。除少数值勤的。都睡死了。跟死猪差不了多少。我们是突然袭击。不会遇到大的抵抗。你放宽心。”
万事俱务。大家都十分紧张。静待战机降临。
可想什么。往往就缺什么。在接下來整整十天时间内。斯贝茨纳兹独立第4分队沒有向喀布尔河谷派出一兵一卒。相反。开伯尔山口峡谷内。却连续遭受重大袭击。死伤惨重。
摩尔身为ii的首脑。承受着陆军方面巨大的压力。突击队整整十天时间潜伏喀布尔河谷毫无进展。令他坐不住了。山德拉带着重兵和兄弟小队。一起消失在喀布尔河谷内。为什么无声无息。为什么不驰援开伯尔山口峡谷。
他怒不可抑地向山德拉连发了数封追责电报。第一时间更新勒令回电。询问详情。
“怎么办。我怎么回。”山德拉手拿电报。感到倍受压力。
“不予理睬。”虞松远闭着眼。安坐在山洞内。丝毫不为所动。
又是四五天时间过去了。依然无声无息。近半个月了。众人就这么枯挤在一起。外面除了呼呼的风声和天上飘下的小雪花。其余一点动静沒有。
ii突击队的队员们。也有点顶不住了。
几十个人挤在这闷人的小山洞里。白天只能干坐着。晚上也只能坐着挤在一起睡觉。累了只能站起來动弹一下。连活动一下手脚的空间都沒有。为避免暴露。山德拉宣布了严格的战场纪律。不能生火做饭。只能吃干粮。晚上打水到洞内。白天严禁队员们出洞活动。甚至连一天内的洗漱等。都必须在洞内解决。
山洞外。只留下小地主一人在忠实地值勤。
每天晚上。大家可以出去悄悄活动一下筋骨。还不能说话、吸烟或喧哗。虽然万分枯躁。但ii特工们无人发牢骚。更无人怀疑兄弟小队的决策。
你也不想想。堂堂的“信号旗”“闪电”分队。让他们弄得丢尽了人。最终灰飞烟灭。现在。他们认定独立第4分队的突击队一定会來。岂会有假。
幸好是冬天。气温在零度以下。年西亚高原第一场大寒流。恰在他们的坚持中到來了。这天夜里。气温陡降到零下二三度。越过兴都库什山脉的寒冷季风。顺着喀布尔河谷。呼呼地由北向南呼啸而來。即使挤在一起坐着睡觉。也感到十分寒冷。
幸好北方寒风劲吹。几十人在山洞内吃喝拉撒。气味仍然能够让人忍受。
兄弟小队对ii特工们的自律和良好的素养。也颇有好感。环境如此艰苦。无人叫苦发牢骚。
第十五天下午。带來的食物即将告罄。山德拉命令定量分配。食物吃完后。就只能吃单兵压缩口粮了。可兄弟小队依然稳坐钓鱼台。虞松远等人。干脆集体闭目养神。
可摩尔实在是坐不住了。他严令山德拉回电。措词开始十分严厉。但山德拉坚信兄弟小队的战场判断。她咬着牙愣是沒有理会。老摩尔火冒三丈。亲自从伊斯兰堡跑到白沙瓦。气势汹汹地冲到商社。对着毛彦恺大发雷霆、兴师问罪。
毛彦恺性情温厚。他和毛虫夫妻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