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涛倒提着啤酒,恨恨地踢了两个男俘虏两脚。
女俘虏也已经醒了,她昂首用仇恨的、讥讽的目光盯着林涛,一点都不害怕。林涛想着她刚才上下翻飞的厉害劲儿,提起脚正要踢,虞松远咳嗽了一声,他马上老老实实地放下腿,垂头丧气地去了。
刘国栋看着女忍者一脸不服气的表情,便一边喝着啤酒,一边用中文揶揄道,“你也就是他们三人的wèi_ān_fù,工具而已。还一付不服的样儿,老子这是来解放你的好不好,还不领情……”
他话没说完,女战俘用中文脱口而出,“你胡说,不可以污蔑我。”
虞松远和刘国栋都被吓了一跳,“我靠,你会中文哪。”
“我是战俘,根据rì内瓦公约,你不可以这样。再说,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我是他们的科长,他们都是我的部下!”
刘国栋嗤之以鼻,“是间谍好不好,你穿军装了吗,你还不服?人家三个男人,你只是一个女人,就这么屁大的地方。你睡觉还穿那么少,门都不关。你还说你不是,怎么证明?”
“你?”女忍者睁大双眼,想辩解却没话可说,只好愤怒地盯着刘国栋。
“我什么?你们国家是**大国,十分之一的女人,都在红灯区工作过,这不假?你又这么漂亮,你的部下能放过你?你要是个良家女子,怎么可能与三个男人整天呆在这么个地方,rì久生情你会不懂?”
“我是自卫队军官,这是我的工作!”
“暗无天rì,这叫什么工作?”刘国栋追问。
可女忍者却将头扭向一边,不管刘国栋怎么激,再也不说话了。
“别费劲了,让二部的专家对付他们。喝酒!”虞松远和刘国栋吃饱喝足,先来到电讯室,只见桌上两台计算机都打开着。刘国栋输入一串口令,屏幕上立即显示出通过卫星传输的三封来往电文稿:
“中国軍人が乗っ月亮daoようは、トーニングや検索。”
“注意隠れ弊害。例えば中国軍が撤退し、十rì時に云翔号への補給!”
“もし発覚、速起動自滅装置!”
“你看老大,后天补给?还有自毁装置!我靠,幸好我们今天捣毁了它,如果等到后天可就麻烦了。”刘国栋想想都后怕。
后天,正是十rì。云翔号?是潜艇还是补给船?
这时,林涛低着头回来了。“我ā他先人,狗rì的小东倭国。找到了,你们去看看,在山顶上,是一整块石头,真他妈变态,找不到真的一点也不能怪我!”
“切!”刘国栋戏谑道,“不怪**无能,只能怪共军太狡滑了。”
“你切个屁……不信你自己去看看,不从里面推石头,外面就是一块完整的岩石。”林涛气急辩解。
“人员全部撤进洞内休息,洞外设潜伏哨。关闭洞内水道大门!”虞松远没理会他,直接命令。
“是!”
林涛重新穿上潜水衣,下水关门。刘国栋则钻到外面,不一会,人员全部撤进山洞。
“哇,真暖和啊,有暖气机?”张五常感叹。
林柱民说,“老土了,那是空调,正宗的空调。”
“哇,还抓了个宝贝啊,还蛮漂亮!”队员们看到一个黑衣女子被绑着,都很惊讶。
“狗rì的,**大国,如假包换,变态到了极致。连安排执行任务,都忘不了腿裆那么点儿破事。”张五常恨恨地骂道。
女忍者又愤怒地瞪着张五常,但紧接着,又将头扭到一边。
林柱民将四名俘虏全部重新捆绑一遍,确保安全。还刻意给那名负伤的水鬼,包扎了两臂的伤口,并将俘虏全部关到一间洞室内。
虞松远则给基地发报,“发现敌山洞据点,俘获四人,我无伤亡。洞内信号分析设备有自毁装置,目前正常。十rì敌将派云翔号补给!”
半小时后,基地回电,“保护设备,明晨点,技术人员支援!”
对云翔号十rì的补给,为什么没有指示?
张五常和林柱民又将洞穴仔细检查了一遍,林柱民拿着两把倭刀和一把剑走了过来。“老大,这里不简单,还有个供品室。”
虞松远接过看了一下,见两把倭刀刀身弯长,寒光闪闪,上有“平戸藩松浦家制”字样。而宝剑则是我国较为常见的明代制式官员佩剑,剑身有字,但已经很难辩明,隐约有“大明正”字样,第四个字无法辨认了。
大家都过来拿起来看,虞松远问,“还有别的东西吗?”
林柱民说,“没有了。一张供桌上,就供着这三样东西。”
林涛已经关好门,换好干净衣服,他也看了一下说,“我老爸就收藏着这样一把倭刀。应该是正德年间,正是明朝开始衰落的时候,倭寇在我国东南沿海横行。这两把倭刀,很可能是当时的大名、或倭寇将领的佩刀。这把宝剑,则可能是明军将领的佩刀,因战败或被俘,或被杀,宝剑为倭寇所获。”
刘国栋说,“这样说来,这里在明代,可能就是倭寇的海上据点。东倭国自卫队供奉倭寇的战刀和明军亡将的佩刀,是一直做着重新征服中国的美meng啊!”
虞松远说,“‘大陆政策’,是倭国历代的基本国策。从倭五王,到丰臣秀吉,再到伊腾博文,直至今天的倭国历界è fǔ,占领朝鲜、中国,是他们永远不变的国家目标,从没改变过。”
“可恨我们总有些人,整天高喊什么‘中倭友好’、‘中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