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求不过举家和美,上天有好生之德,定会遂你心愿。”孟焕之轻吻着妻子,他也愿妻儿,欢喜常伴。
那厢两人唧唧我我,身形合成一人。这边几个小眼睛发亮不无羡慕道:“大爷对大奶奶可真好,日后也要寻个一样的人。”
“少白日做梦!”立冬轻呵斥小们。姑娘的福气岂是一般人能比得上的?扳着指头算,秦府十几位里的头一份,即使怀着身子,姑爷的眼睛从不瞄旁的一眼,这本事让别人不得不服。
小们倒也不怕立冬,打趣道:“立冬,你什么时候出嫁,长兴哥巴望得脖子都变长了一截。”
其余几个大全都笑起来,立冬素来俐牙俐齿,她们自小比不过。自从府里新来了小,当中有几个口齿伶俐,一下子降住了立冬,回回噎得她答不上话。可见这人都有克星,长兴的克星是立冬,立冬的克星就是这几个小。
看热闹谁不会,大家都起哄,连连言语间挤兑立冬,气得她甩帕子寻长兴出火气。
知言瞧见立冬风风火火直奔外院,笑语道:“长兴又该倒霉了,明儿你要放他一天假,估摸着浑身都被立冬掐青。”
孟焕之扶着妻子边回屋,提醒她注意脚下的碎石,也调笑道:“长兴巴不得被你的大欺负,为夫也是,最喜欢瞧气鼓鼓的样子。”
宜嗔宜喜,俏丽灵动,他一直想看清她的本色。
临睡前孟焕之照例要和孩子说话,他摸着妻子肚皮不时鼓出来的小包,凑近亲吻,柔声同他说话。
知言手下绕着刚取下的布带,因孟焕之特意嘱咐让她缠着肚子,为得是怕胎儿长太大,生产时艰难。知言却心疼孩子,怀孕七个月以后正是猛长的时期,总用布带束着肚子拘得孩子长不大。
“焕之,明日让聂妈妈放松一寸,孩子一直在长,照以前的尺寸束得太紧了。我每日多走动,将来肯定容易生产。”知言极尽所能争取。
不仅孟焕之提议,刘妈妈和奶娘都拿过来人的经验也赞同束腹。医学不发达,十来岁的小媳妇因胎儿长得过大难产而死的例子数不清,上至宫廷贵妇,下至民间劳做的妇女都用这种笨法子控制不让婴儿长得过于肥胖。
孟焕之沉浸于和妻子肚中小生命交流,知言说了第二遍后,他拿起布条重新在她腹间比划,力度轻柔慢慢收缩,仔细环绕两三次后才做出决定。
“放开七分,三天后再依情形放松几分。”
孟焕之颦眉深思,手下肚子圆滚滚的,肌肤如莹玉,散发淡淡母性的光辉。不知不觉他的气息变粗,掠夺知言的唇轻吻,轻尝辄止,唇下不放过她身上每一寸肌肤。美色诱人,光看不能吃,心下十分不甘,拉着知言的手为他纾解。
“总有一天,我要加倍讨要回来!”
面上潮红未退却的某人从身后环住知言,轻吮她的耳廓,柔和的烛火映照,百子嬉戏纱帐轻扬,俊美的外貌就差写着欲求不满四个大字。
“好,到时候我还三倍。”知言哄他高兴得心应手,腹中的生命踢着拳脚搞议父母在他面前*,两人相视一笑,四只手齐捂到肚皮上静静依偎。
知子知来之,杂佩以赠之。知之知顺之,杂佩以问之。知之知好之,杂佩以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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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燕京城中另一处,有个男子咬牙切齿说着与孟焕之同样的话,俊俏的面孔上现出戾气,双眸带火。
“总有一天,我要加倍讨要回来!”
身边另一个年轻的声音响起:“世子可是想好了?”
“绝不反悔,请回去转告你家主人,赵立钦甘愿做马前卒。”
窗前烛影两人举杯达成盟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