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松点。”何竞尧急切地命令,等了一瞬,再试一次,却依然无法前进一分,不悦地去看玉容,看到她眼里的惊惶,想要出口的话便顿住了。她眼里的恐惧那么浓烈,他一眼便知道她怕的不是现在,而是五年之前的经历给她留下的阴影。
其实不只是她对从前印象深刻,他对五年之前的那两次同房经历,也是无法忘记的。他第一次夺了玉容chū_yè,是在他母亲第一次病危的时候。第二次强要玉容,是在他母亲最后一次病危期间。
强要她的前一日,是他连续第十天守在母亲房中侍奉。他已经数日没有吃过什么东西,每日都只喝些白水了事。他爹的乳母章老太太偶尔会来帮忙照顾,那日她实在看不下去了,便将他撵回了自己的院子里吃饭休息。
可是母亲病危,他作为儿子和大夫,哪里能吃得下去饭,休息得安心。整整一日,他都只是将自己锁在房中饮酒。他一直以来,除非是生意上必须饮酒,否则他对酒都是能避则避,但那一天,他抛弃了一切准则,因为那一次,他知道自己的母亲真的是时日无多了,有种一切都不再有意义的感觉。
那不是他第一次喝酒,却是平生第一次喝多,也是唯一一次喝到意识都不太清醒。他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习惯了用欢爱来发泄情绪,他的院子里多得是侍妾,喝多之后,只想随便去哪个房里抓一个来发泄。
他知道自己这次会将人折磨得比较狠,本是想找个有些经验些的,没想却进到了玉容的房间。她防备的眼神激起了他的控制欲,酒精麻痹之下,他也不再去考虑那么许多,抓过她推倒在床上,三两下扯碎她的衣裳,便进入了她,狠狠地发泄起来。
他至今不愿再回忆第二日醒来后所见到的情景。他歪躺在床上醒过来,第一眼就看到玉容全身□□着蜷在床上一角,身上青紫交错,腿间血迹斑驳。他轻推她,想叫醒她,却发现触手冰凉。她没有醒过来,却因为他的触碰,更紧地团起身体,喃喃地哭求“不要了,好疼”。
纤细的声音,像是马上就要失去气息,他握住她的手腕,发现她脉搏极快,脉象紊乱,是渐染风寒,起病高热之象。将手探向她的额头才发现,她的额头烫得几乎可以煮鸡蛋。
他给她擦拭了身体,上了药,留下了医治和调养的方子,便逃避地回了母亲的院子。后来母亲的身体每况愈下,不多日便驾鹤西归,他也没有心思再去管她如何了。
chū_yè那日的情形不似第二次那般血腥,但是心情之故,相较于对待其他人,他给玉容的第一夜也还是粗暴了一些。那日她说不恨他,是他没想到的。
不过不管怎样,那样不愉快的经历有那两次便够了,他不想再让她怕下去了。何竞尧克制住自己的冲动,俯身安抚性地摸了摸玉容的小脸,耐着性子对她道:“你不用怕,听我的话,我不会弄疼你。”
见她有些呆呆地,也不知道听没听进自己的话,何竞尧轻轻捏了捏她的下巴,让她回神:“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玉容反应过来,轻轻点了点头,看他的目光却仍是有些忐忑。在何竞尧进入她的身体之前,她还以为自己说服了自己,能够适应他,适应与他做这样的事,可是当他进入她身体的一瞬间,那种恐惧感就立即全都回来了,甚至比从前还要变本加厉。她也不确定,她是否能按何竞尧的指令做好。
何竞尧看到她眼里的不确定,保持着姿势,耐心地对她鼓励安慰:“你别想那么多事,轻松一点,放松身体,我的动作慢一些,不会弄疼你。”
玉容听话地点点头,努力想着放松身体,但何竞尧再向里进入,依然是寸步难行。何竞尧与她又试了几次,她感觉到他的蓄势待发,总是都无法放松下来,何竞尧几次加起来也便只比最初的时候多进入了一点。
玉容对他的耐心没有多少信心,自己始终无法放松下来,害怕他会突然失了耐性,最后又演变成五年前那样,心中紧张,身体也不自觉地缩紧,钳制得何竞尧有些辛苦。
“你刚刚的反应便是紧张,不是放松。”何竞尧皱了皱眉,用手按了按她双腿之间的位置,向她表明他说的是她的哪个部分。玉容忐忑地看着他,见他身上都因强自克制起了一层薄汗,感觉他的脸色也比之前要显得沉冷,就止不住害怕,慢慢地,眼眶里便开始有些泪在打转。
“你怎么了?”何竞尧有些不耐地问,他已经够有耐心了,没给她摆脸色,也没跟她大声过,耐着性子一次次同她试,他从来都没对一个女人这么有耐心过,真不知她哭个什么劲儿。
“我……我不会放松。”玉容看着他,犹豫再三才声音小小地对他说。没说出来还好,说出来了她心里的害怕反而泛滥开了,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涌,对自己彻底失了信心,“我可能学不会了,爷你生气了便打我骂我吧,求求你别那么对我,我真的很怕,很疼……”
她实在害怕最后会变成五年前那个样子,只是想象她便能记起那时的痛苦。如果最后还可能变成那样,她不如提前与何竞尧商量,让他用别的法子惩罚她,是打是骂是罚她都认了。
何竞尧看着她毫无自信泪眼汪汪的模样,想骂她没用,想起她五年前被自己折磨的惨状,又觉得并不是她的错,骂她也于事无补,思索了片刻,干脆没有回答她,暗中改变了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