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承认,当然承认,”郑言忆忙不迭点头,只要是能阻止他这那啥那啥的行为她什么都认了!
“你听清楚,是妻子,不是妻主,”他再重复一遍。
“听清楚了,是妻子嘛,你的意思不就是以男子为尊么,这个我懂的,”她是谁?她是现代世界来的郑言忆,中国上下几千年不都是以男子为尊么,她怎么能接受不了,她十分能接受的!
“不是以男子为尊,忆儿,我们是平等的,你是我妻子,我是你丈夫,我们没有谁以谁为尊的说法,”南宫无恨强调,当初他能当上长恨国皇帝,付出了多少,又失去了多少,他真希望,这个世界,男人与女人的关系是平等的。
郑言忆有些呆愣,平等?他说平等?这是个女尊的社会啊,南宫无恨竟然有这种思想,难得,真是难得。想当初她问了很多男子,问他们有没有想过要有和女子一样的社会地位,有的惊恐,有的愕然,有的想都不敢想,有的想都没想过,可是他,长恨国的皇帝,南宫无恨说,他希望男女平等,他没有说以男子为尊……
“无恨,”郑言忆笑了,笑得十分真心,在他身上,她看到了现代男人的干练,霸气,说一是一,特别的有……男人味……难得的是,他长期稳坐高位,想到的不是以男子为尊,而是男女平等,“我是你妻子,以后,我会好好待你的。”
南宫无恨一震,眼眸瞬间绽放惊喜的光芒,唇边缓缓牵起一抹绝俊的笑容,“忆儿,我的妻……”他颇有触动,他等了那么多的日子了,终于等来了她这句话,他怎么能不高兴,怎么能不激动,“忆儿,我想亲你。”
郑言忆转了转眸子,看了看四下的环境,她听到了老鼠与蟑螂发出的叫声啊喂,有些为难,却又不忍他失望,他可是第一次征求她意见的说,“那,一下下好了。”
“好!”
储贤宫,是太子在皇宫的居所,此刻的储贤宫一片鸦雀无声,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都像一个个雕塑却又战战兢兢的模样跪了一地。
“你们这些废物!通通给本君滚下去!”大堂上首,一位身穿明黄色凤袍雍容华贵的男人砰一声摔落一个杯子,大吼出声,充分地表现了他此刻的愤怒与恨意。
“皇父息怒,”太子坐在雍容华贵的男人左侧,温吞吞地开口,转向跪了一地的宫人,说:“你们都先下去吧,守着宫人,任何人来速速来报。”
“是,太子,谢太子、谢帝君不杀之恩,奴才、奴婢告退!”
跪了一堂的宫人异口同声声线颤抖地说着,全都快速退了下去,整个厅堂内最后只剩下太子与帝君、帝君的贴身宫人。
“皇父,这样是不是不妥,二皇妹毕竟是……”
“太子!那个什么二王爷可有把你放在眼内?!你老是顾念姐妹情谊,她二王爷可有顾念过你?现在她都要和你争抢皇位了!你还傻乎乎地什么都不懂做吗?!”帝君盛怒,一拍桌子嚯地站了起来,恶狠狠看着自己这个教不善的女儿。
“可是皇父,皇儿差点死在半月香的剧毒之下了,皇儿……”
“太子!你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你以为本君会害死自己的皇儿吗?”帝君恨铁不成钢地指着太子的鼻子,又气又恨地数落道,“我的好太子,你为什么生的如此猪脑子?完全不会变通,不会思考,不会争取自己的利益,皇父利用了半月香,将毒害女帝的罪过嫁祸给那个可恶的贵君,来换取女帝对我们的信任,试想,谁能将罪过怀疑到我们头上?如此以来,便铲除了贵君,而且,我已经将那瓶半月香交给了女帝。”
“什么?你将剩下的毒药交给了母后?!”太子惊疑,震惊地看着她的皇父。
“也不是亲手交的,本君只是将半月香藏在二王爷住的茴净宫,那天女帝刚好想去看看茴净宫,结果让她自个儿发现了那瓶半月香,当时她便让人去试药了,而且女帝身边的总管伶飘是我们的人,结果……哈哈,可想而知了,”帝君脸色阴狠,眼眸中闪动着都是仇恨的怒光。
“皇父,你想嫁祸给二皇妹?!”太子不可置信地瞪眼看着自己这个毒辣阴狠的皇父,她已经快要不认识他了,“可你不是嫁祸给贵君了?”“太子,你就是心太软!你这个毛病到底像谁!”帝君不满地训斥道,眼神间都是不耐,“我们趁着二王爷离京,立马飞鸽传书给边境的大将军,让她把握机会铲除二王爷,岂料她真的没令本君失望,给了本君一个这么大的惊喜!她郑言忆要是没有半点龌蹉,怎么可能被大将军捉住痛脚!她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不是的,皇父,二皇妹差点死在了毒香山,李副将只是去长恨国皇宫救她而已啊,二皇妹没有通敌叛国,更没有你说的半点的龌蹉,皇父,你放过二皇妹吧,她被打入天牢已经够可怜了,不要再折腾她了。”太子流着泪恳求道,他是她的皇父,他说什么她都会听他的,可是这是犯法犯罪的大事啊,诬陷皇室成员,那滔天的罪名他们都承受不起的……
“本君管她有没有!本君说她有就是有!太子,你站稳自己的立场!你是要当女帝的人,怎么能如此没有骨气!你不能心软知道吗?!你若心软,整个煞雪国的江山都不是你的了!你给我听着,乖乖听话,别给我搅事!”帝君恶狠狠地瞪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