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从得了吩咐,策马来到威震天身前两米处,那叫一个趾高气扬。他叽哩哇啦的一通说,还扔地上一个布囊。
威震天心思全在沙巴克身上,压根没鸟他。再说,他就是想鸟也没用。这孙子一口地道的圣光语,他这种连狮鹫鸟语都勉强的水平,什么也听不懂。
威震天看卡巴斯基领着一帮乞丐,点头哈腰的忽悠光明圣骑。姿态是低得不得了,但手却扶在刀把子上。他放心了,乞丐是要陪自己一条道跑到黑了。那几个金币的雇佣费,花得值。现在只要炸死光明圣骑,卡巴斯基他们再加上自己,干掉十个跟班问题不大。
至于一百多贱民的战力,威震天根本没计算在内。原因很简单,贱民不是一百多人,而是一百多只鹅。就是拉出五个宅男,打趴下一百多贱民都毫无压力。
威震天蠢蠢欲动,不断推演扔火流星的步骤:解开搭扣,扯开卷轴,烫手也要拿稳,瞄准傻掰,轰死他……
沙巴克这会也结束了询问,催动独角兽向营外跑去。
“就是现在……卧槽!”威震天的手,都已经掏家伙了。只见那匹脑门有鸡|巴的驴,四蹄光环一闪,瞬间出去十多米。再一闪,又是十多米。眨眼工夫,已经离他百米开外。那些仆从也都调转马头,跟着去了。看样子,是要在主子停留的地方扎营。
玲珑曾说,火流星应该能打三四十米。最远能打多远,她说不清。威震天更不清楚,但他知道,手榴弹肯定扔不了那么远。军校投弹训练,三十五米合格,五十米就满分。一百多米,就算膀子一块甩出去也够不着。
威震天正要再问一下玲珑,火流星超过有效射程威力如何,却见玲珑正苦苦哀求光明圣骑的仆从。那个仆从鼻孔朝天,一副连话都懒得说的样子,拨马而去。
“你们说什么呢?”威震天问道。
玲珑手里紧紧攥着布囊,木然不语。旁边的可爱,小声道:“刚才的仆从说,要……要在我们当中找个人陪圣骑老爷,喝酒、跳舞、侍寝。”
“玲珑,那孙子要你去陪那个骑驴的傻掰,是吧?”威震天脑门子蹿火,重重一击掌。他道:“麻痹,豁出去了,干|他|丫的……”
阿狗吓了一跳,可爱则偷偷瞥了威震天一眼。好像要说什么,最终却没说出口。
威震天抬腿就往卡巴斯基那走,他懒得再算计,就想摸黑过去砍人。现在可不是刚到这鬼地方,差点让马龙爆菊都不敢出声的时候。既然腰里别着“手榴弹”,他也懒得再装什么好脾气的人。
玲珑忽然道:“我去陪圣骑老爷吧。”
威震天脚下拌蒜,一个趔斜差点摔倒。他怀疑自己听错了,连着抠了好几下耳朵,才怒道:“你说什么?”
“既然圣骑老爷让我去陪,我就去吧。”玲珑语气淡漠,好像在说不相关的小事。
“玲珑姐,你不要这样。”可爱哀怨的道:“圣骑老爷让……”
玲珑不等可爱把话说完,就严厉的道:“可爱,我们作为圣女。为了部落,有些事无法选择,你明白吗?”
可爱不敢说话了,但委屈的泪水在眼中打转。
“你疯了?”威震天抓起玲珑的手腕,指着刚被踩死的贱民。他道:“那个骑驴的傻掰杀了部落的人,你还要去陪他?”
阴影中的大壮眉头一皱,想要上前。可是,玲珑在背后做了个别动的手势。他暗中叹口气,放弃了阻止。
玲珑忍着手腕的剧痛,漠然道:“我就是不想再死人,才这么做。”
“你蠢吗?我特么到这鬼地方,一路看过来有几个不是杀你们像杀鸡?”威震天的咆哮,响彻整个营地。他道:“那种骑驴的傻掰多了,你能挨个陪吗?”
威震天话说得难听,营地里的贱民纷纷看了过来。有人的眼中,终于出现了火花,虽然还那么微弱。
营地百米外,沙巴克刚从独角兽上下来。听了威震天的咆哮,优雅的笑了。他误以为威震天不想奉献屁股,心道:“贱民,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胆子……”
一个仆从赶紧在地面铺上金色毛毯,让沙巴克舒服的坐着。他道:“主人,那个贱民大逆不道,要不要杀了……”
说着,他又抛了一个媚眼,湿润润的道:“主人要是寂寞,人家愿意伺候您。”
沙巴克一记耳光抽过去,仆从被打得连翻两个跟头。其他的仆从,一个个幸灾乐祸,恨不得沙巴克能打死他,省得以后和他们争宠。
“你才来几天,就敢教我做事?”沙巴克森森然的道。
仆从本是想邀宠,却弄成了水淹七军。他半边脸肿得像个猪头,吓得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哀嚎道:“主人,人家错了。还请主人宽宏大量,绕过人家一回……”
“你们四个分头监视,要是有人逃跑就地格杀。如果是那个贱民想逃,必须活捉。可以挑断脚筋,再带回来。其余的人搭帐篷,弄点好酒美食。”沙巴克吩咐完了,仆从立刻四散做事。他来到独角兽身边,轻轻抚摸着它的鬃毛,道:“宝贝,这两天累着你了。你是想吃香饼,还是自己出去遛遛?”
独角兽甩了甩头,又打了个长长的响鼻,泼刺刺冲进夜幕。看着独角兽的光环越来越远,沙巴克才回身问道:“宝贝的亲和药,还有多少?”
“五颗。”跪地的仆从,硬是把猪头笑成二皮脸。他道:“一个星期一颗,坚持到沼泽哨所没什么问题。”
沙巴克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