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想比,慕容长夷就幸福了许多,他们的情报大多有纸质材料,不需要用人脑来记忆。..
因为昊天帝国的人不是很相信人脑,如果过度紧张导致遗忘了情报,这是谁也承受不起的损失。如果把情报交给多个人去用大脑记忆,泄密的几率就更大了,还不如训练一批高素质的特工去看守一份纸质文件,或者研究出一套高科技的计算机信息保护系统,以此来保护绝密文件。
这两个想法虽然很好,但遗憾的是,这两个想法都离昊天帝国的现状太遥远了。目前看来,飞卢帝国的情报工作者虽然变态了一些,但不失为一种最好的办法。
车卡夫斯基是一个典型的沉默寡言的人,他只是简单地孟远辰进行问候。
孟远辰比起对付巴耶洛夫这种巧言令色的人,更喜欢对付车卡夫斯基这种沉默寡言的人。
“车卡夫先生,贵国情报局的工作模式很值得我国的情报局学习啊!希望我国与贵国结盟之后,能够得到贵国的帮助。”孟远辰很谦卑地说道。
车卡夫斯基依然是石像般的表情,“对盟友的帮助,自然是应该的。”
孟远辰又说道:“我看过先生的简历,先生应该从事情报工作很多年了吧!这么多丰厚的工作经验没传授给下一代吗?”
车卡夫斯基淡淡说道:“经验自然要靠工作积累,是无法传授的。更何况鄙人所学甚是单薄,又有什么值得传的呢?”
“先生的子女现在从事什么工作?大概不会是情报工作吧?”孟远辰正在慢慢套出他想要的答案。(
车卡夫斯基惊讶地说道:“鄙人的子女的确没有从事情报工作,但阁下是如何猜测出我的子女不会从事情报工作的呢?”
孟远辰微笑道:“从事情报工作甚是辛劳,我的子女一定也不会子承父业的。敢问先生想让子女从事什么工作呢?”
车卡夫斯基面容有些憔悴了,“我只有一个女儿,她妈妈去世得早,她从小就没人照顾,我的工作忙,更是没时间管教她。她现在正在上高中,可笑的是,连她上高几我都不清楚。真是愧对她和她的妈妈啊!”
车卡夫斯基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也不希望她能够成什么大事业,只要能够快快乐乐、安安稳稳、自由自在地生活就非常好了。”
这简简单单的生活,对于像车卡夫斯基这样的情报工作者来说,的确是在幸福不过的了。
孟远辰正在想如何继续探讨他女儿的问题时,车卡夫斯基忽然两眼放光,激动地说道:“我只知道我女儿的一个爱好,就是喜欢昊天帝国悠久的历史文化,刚好你是那里的人,也许你们可以聊一聊。我知道你的工作也很忙,但来到了我们飞卢帝国,你就可以好好休息休息了。这次看在我们是盟国的份上,你就和我的女儿聊一聊吧!让她也记得一点我这个当父亲的好。怎么样?”
孟远辰的心里是再高兴不过了,本以为对付这个沉默寡言的人,要想接近他的宝贝女儿必先经历许多的坎坷才行,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工夫,让孟远辰实在是激动不已。但他也不能将喜悦溢于言表,一个是因为怕泄露了自己的真实目的,另一个因为想要同男子上床的女子总要矜持一点,无论怎样,矜持一点,总是好的。
“这个恐怕不太好吧!结盟的事情还没有商讨好。”孟远辰故作犹豫道。
车卡夫斯基皱了皱眉头,“既然阁下看不上小女,鄙人也不勉强了。”
这人不按常理出牌,让孟远辰很头痛,只好笑道:“做父亲的对女儿都有一种难以表达的深沉的爱,这份爱我能够理解,所以我一定会跟您的女儿好好聊的。”
孟远辰也使了坏,所问非所答,故意偏离主题,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他想到自己即将就能够迈出完成任务的第一步了,就难免有些激动。
这实在是不像他的风格,大风大浪都走过了,再难的任务也做过了,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这次的任务他每走完一步,都会感到一种莫名的快感游走全身,让他激动不已。
莫斯科城位于高纬度地区,气候寒冷,故而街边的树木全都十分耐寒,树叶常年透出苍翠的绿色。
孟远辰坐在一辆银白色跑车的正驾驶座上,一条胳膊伸出窗外,眼睛向窗外的一个气势恢宏的学校望去,里面陆续走出穿着各异的花样男女。
昨天宴会的时候车卡夫斯基已经把他的独生女冬妮娅委托给了孟远辰,让孟远辰在飞卢帝国空闲的这些天给冬妮娅讲讲昊天帝国的悠久历史文化。
替代慕容长夷身份的孟远辰名义上是昊天帝国与飞卢帝国友好交往的使者,实际上却是被软禁的犯人。在两国正式结盟之前,孟远辰很难走出莫斯科城。
莫斯科的警卫部表面上担心孟远辰的安全,在他身上安插了无线定位装置,能随时搜索到他的位置,来更方便地保护他的人身安全。但实质上,这就是对人身自由的控制,防止孟远辰逃跑。
其实说实话,孟远辰是想走就能走的,没有人能留得住他。可现在他代替的是慕容长夷的身份,要是逃走了,对昊天帝国的名誉会有很大的影响,对两国的关系也是很大的中伤。
与此同时,孟远辰也被断绝了和外界的一切联系,只有一部能在莫斯科城内接打的手机。不过这也够了,为了保证慕容长夷的**权,这部手机是不被监听的。
监听不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