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不带你这么戏弄奴才的!”侍书干脆赖在屋檐上不动了,大有视死如归的感觉,死活都不愿再跟着主子在人家的屋顶上散步了。
“你在这里好好的守着,吾下去啦!”许景玹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嘴角噙着戏弄得逞的笑意,一纵身,便悄无声息的跃了下去。
“主子……”侍书掩着嘴低呼,却得到下面主子抬头的一个警告眼神,只能趴在屋顶装死了。
老天爷啊,他可不是故意要助纣为虐的,只是主子的气势太强大,他不得不屈服于主子的淫威而已。
许景玹自是不知道侍书的想法,隐身在回廊上的一根柱子后面,四下环视了一遍之后,确定正在院中打扫的一个十五六岁年纪的丫鬟并没有注意到他这边的动静,这才闪身到一间房门前,轻轻的推了推,发觉竟是从内而外拴着的。
好看的眉头皱了皱,他搞不懂大白天的怎么栓了门,但也从这一点可以判断出白清霜一定是在房中的。
嘴角扬起一道恶作剧的微笑,他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根细长的银针,对着门缝轻轻一挑,咔哒一声,里面的门栓应声而开。
几乎是在听见声音的同一时间,正在空间中研制抗衰老的护肤品的白清霜迅速的出了空间,便正巧与闪身而入的许景玹撞了个面对面。
“你……”口中一个单音节刚出口,白清霜就觉得眼前一花,娇小的身子被拽进一个带着寒意的怀抱中,更悲催的是嘴巴已经被捂得严严实实的了。
“别叫,是我!”许景玹提醒了一句之后,一只手又反手拴上了门栓。
“唔唔!”白清霜发出声音,点点头,表示自己认出他来了。
“我放开手,你不会大声喊叫吧!”他还知道谨慎的问了一句。
白清霜不由的翻了个白眼,大白天的都敢不请自来,且还跟做贼似的撬门进来,难道还怕她喊人吗?
而且,她正想要找他而无从找起呢,既然他送上门来给她抓把柄,那她不好好的利用起来还真是亏大了。
“唔唔!”她摇头表示不会。
“真的不会?”他还有些不大肯定。
这个臭小子!
白清霜干脆趁着他不防备的时候一脚踢在他的腿骨上,然后趁着他吃痛的时候,挣脱开他的掌握道:“你这是想要来谋杀我的吗?”
“这话怎么说?吾可没有这个意思!”许景玹龇牙咧嘴的还一脸无辜,“吾倒是觉得你想要谋杀吾!”
“有送上门来让我谋杀的笨蛋吗?”白清霜没好气的直接翻了个白眼给他。
这少年真的有十七岁了吗?不是说古人都是早懂早熟的吗?她怎么看着这臭小子就是正值最顽皮最讨人嫌的七八岁的小屁孩年纪呢?
要不是他足有前世一米七几接近一米八的身高的话,她真是要这样怀疑了。
“你居然敢骂我笨蛋!”许景玹一面抚了抚被踢疼的腿骨,一面控诉。
“那你是吗?”白清霜贼贼的反问。
许景玹一噎,差点就上当了。
但他很快就正了正神色,扫视了一下布置简陋的房间,顾左右而言他的挑起刺来:“你就是你的卧房,怎么什么东西都没有,也太寒酸了吧!不说你铺子里的生意如何,便是吾从你这里定的花,每日也少不得好几两银子的盈利,怎么就不知道好好的给自己的闺房装点一下,一点姑娘家的闺阁模样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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