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荷也不气,收了荷包自顾去柜子里放好。
夜晚,舒清江早早就回到家里,见了舒老太太后,急匆匆又去了两个新抬的妾室的屋子里。
舒清江刚进屋子,素荷就乖顺地凑上来,为其宽衣换了常服。舒清江低头瞧看素荷姣好的面容,挤出一丝淫笑说道:“昨晚可得趣儿?瞧你今儿这脸子越发红润了。老爷我这一回来,你就凑上来,今晚可是还想?”
素荷瘪了嘴一躲,偏了身子道:“老爷真是会取笑人,奴婢不依呢。”
舒清江好色,自是更喜欢燕绣那种人间极品又会伺候人的,但要传宗接代,还是得素荷这种良家身子。
素荷见舒清江像只公狗似的又追了上来,拿指头在唇前吁了吁,指指屋子里头道:“燕绣姐姐在沐浴,老爷您小点声儿。奴婢今儿身上不适,伺候了您宽衣,就想着早点歇下了,老爷去寻了燕绣姐姐吧。”
舒清江一听燕绣在沐浴,脑海里又浮现那具如水蛇般缠得人欲仙欲死的身子,忙道:“身子不适就去歇着吧,老爷我过几日再疼你。”
素荷笑着一把推开舒清江,含羞带怯地自回了屋子关上门。
舒清江舔舔嘴唇,一掀帘子进了净室。
燕绣正捻了花瓣往肩膀上撒,见舒清江进来,一惊赶忙捂住胸前。
舒清江一副野狼看着小白兔的模样,笑道:“怕什么!老爷我还能吃了你!”
燕绣见是舒清江,嗔怪道:“外头丫头也不拦着些,奴婢这幅模样怎么见老爷,老爷您快出去,等奴婢收拾妥当了就出来。”
舒清江边说边解扣子,凑近浴桶。“拦什么,你这身子哪寸老爷没见过?来来,以往都是在床上伺候你老爷我,今儿老爷就尝尝做龙王的滋味儿!”
舒清江说着脱衣挤进浴桶,一把将燕绣抱在怀里揉搓。燕绣娇嗔连连,一声高一声低,水也溅了满地,一时间屋子里春意连连。
两人在桶里酣战许久,待水凉了又上了床,燕绣伏在已经没了力气的舒清江身上。“老爷,奴婢这辈子命苦,能跟着老爷这么个人,知冷知热疼着,也算是苦尽甘来了。”说着还挤出两滴眼泪。
舒清江此时正在兴头上,见身上娇人喜极而泣,自也是十分熨帖的,忙扶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身,哄劝道:“老爷自是疼你的,以后有什么委屈尽管说,老爷给你出气。”
燕绣身下痒痒,听了舒清江的话,连着动了几下后便趴在他身上。“老爷对奴婢好,奴婢自是感激的,所以奴婢想到什么就跟老爷说什么了,奴婢可是一心为老爷着想的。”
舒清江见燕绣话里有话,歪头看向她的脸庞,笑道:“有话说了便是,老爷我晓得你的好。”
燕绣在舒清江身上又动了几下,调整了姿势说道:“老爷,奴婢原是扬州来的,本是有人送了给汪大人的,汪大人又转手将奴婢给了老爷您。如今算是一辈子有了着落,自是有什么都为老爷着想。老爷您晓得,奴婢在汪大人府上也待了一阵子,虽不曾见着汪大人本人,但也能从下人们口中得知些什么,老爷您跟我说,您是不是答应将一个未出世的小公子给了汪大人做义子?”
舒清江一听这话,心里便是一沉,茜碧肚子里到底极有可能是个儿子,每每想到此都是舍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