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啊?感觉他全身的能量好像都被抽过来了……古晨越来越不安,握着他双肩轻轻晃了晃,金易的身体软的跟面条一般,完全依靠他双臂的支撑才没有滑下去,就在古晨以为他已经晕过去了的时候,鼻腔中才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表明自己还健在。
古晨勉强支持了片刻,终于感觉能量的流动渐渐减缓,而之前被他融合的部分也开始汇集起来,在丹田内形成一股温暖强大的力量,盘旋涌动,继而一路往下,随着□的到来完整地喷涌在了金易体内。金易的身体一阵紧缩,喉咙中发出难以承受的咯咯声,抱着他脖子的双臂死死将他搂住,哆嗦了好几下才射出来,将他的衬衫喷湿了一小片。
古晨又轻柔地吻了他半天才松开了他的嘴唇,金易面色潮红,薄唇红肿,瘫软地靠在他身上,胳膊滑下来软软垂着,连搂抱他的力气都没有了,汗水从胸口后背哗哗地涌出来,没几分钟就将古晨的衣裤都湿透了。
“你怎么了?”古晨感觉他出汗出的有点太多了,担心地拈起他下巴,用毛巾给他擦了擦脸,金易的表情有些空白,大眼睛直勾勾盯着眼前的虚无,瞳仁却黑的发亮,眼白有种婴儿似的淡蓝色,看上去纯净的完全不正常。古晨忍不住吻了吻他眼睛,金易像是被惊醒了,长长舒了口气,这才攒出力气说话:“刚才……好像完全控制不了体内的真气,还好你接住了……卧槽我会不会是走火入魔武功全废了,怎么一点能量的流动都感觉不到,全身都空空荡荡的?”
“是吗?”古晨摸了摸他的头发,“说起来你师父今天没说话啊。”
“是吗?”金易回想了一下,貌似是的,虽然自打上了异星上官彻有点水土不服不大跟他说话了,但今晚确实沉默的有点太过分,在脑海里呼叫了一下,没有收到回音,往意识深处探寻了一下,居然完全感觉不到他的气息了。
“不对啊!”金易恐慌起来,“他他他好像不见了!我找不到他!”
“啊?”古晨先是一愣,继而惊喜道,“他走了吗?你确定?这么说我们以后亲热都不会有人围观了?太好了!”
走了?金易也愣了,黑的发亮的眸子瞪了古晨半晌,一把揪下了耳朵上的翡翠耳钉,不知道是真的还是错觉,它今天看上去有点色泽暗淡,水头不足,对着灯光看看,里面漂浮着很多絮状物,不像以前那么通透了。
“裂了?”古晨拿过耳钉看了看,道,“里面这是裂纹吗?”
裂了?难道他真的走了?金易有点不敢相信,被老家伙附身了这么多年,忽然有一天可以独享自己的身体,居然有种奇怪的空虚感,有点不适应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吗?
“他真的突破封印了?”金易自言自语,一脸梦幻的表情,“那刚才那场双修……是我突破了内功第七层?”
古晨笑着拍了拍他的脸蛋,将翡翠耳钉给他戴回耳朵,道:“恭喜,恭喜,恭喜老婆神功大成。”
金易摸了摸耳朵,在脑海中又彻底搜查了一番,这才对上官彻的离开有了点真实感,也拍了拍他的脸蛋,道:“同喜,同喜。”
两人相视一笑,一个低头一个抬头,非常默契地再次接吻,唇舌交缠庆祝恢复美丽的二人世界。
长吻尚未结束,浴室的门忽然发出“滴滴滴”的警报声,接着便悄然滑开了,一个胖嘟嘟的小身影站在门口,金砖捧着个jiě_mǎ_qì,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道:“咦!门没坏呀?”
小两口彻底石化,秋风吹过,咔吧一声出现了一条裂纹,然后两人眼看着自己光溜溜的小儿子甩着大象小跑进来,小胖手不满地戳了戳骑在爸爸身上的老妈:“走开啦!人家要尿尿啦!憋不住啦!”
金易完全失语,古晨还算淡定,就着搂抱的姿势托着老婆的屁股将他抱起来,给儿子让开了马桶:“快点尿,尿完老老实实给老子睡觉去!”
金砖撅着牛牛尿的哗哗响,将jiě_mǎ_qì往流理台上一放,揉着眼睛嘟囔:“爸爸妈妈讨厌死啦!敲门又不开,人家解码很慢的啦,差点尿裤子!”
你还不如尿裤子好了,反正你也没穿裤子!金易强忍着揍人的冲动将浴巾缠在腰上,金砖撒完尿丢丢丢跑过来抱他大腿:“妈妈陪我睡觉!我要妈妈!”
金易受宠若惊,弯腰将儿子抱了起来,以前只要古晨在小家伙是绝对不会叫他陪睡的,今天这是怎么了:“今天怎么这么乖,不叫你爸陪你了?”
“人家最爱妈妈啦!”金砖搂着金易的脖子撒娇,我会告诉你我只是担心爸爸跟我算弄坏机器人的帐吗哼哼!
金易本来被他连气带吓一肚子的火,被儿子蹭两下撒个娇脆弱的内心已经化成了一滩糖水儿,乖乖搂着儿子躺在了大床上。
浴室里,古晨将jiě_mǎ_qì收起来,关上门准备洗澡,站在淋浴下面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上官彻突破封印以后,他去哪了?
作者有话要说:扭捏
如果我说我最近得了风疹每天吃很嗜睡的药导致写不出文你们会不会原谅我?
算了你们还是唾骂我吧嘤嘤嘤嘤……
最近杯具君总是咬我养的富贵竹,把竹叶都吃掉了,然后吐的满地绿水,你说这货是不是最近不当白老虎了改cos熊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