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之下,但凡是师徒的,何曾见过徒弟想过师傅的组合?
一次次被花娆捉弄,饶是孤逸定力再好,也没有自虐的倾向老是被花娆“欺负”,是以在天帝与紫阳君看见自己的窘态后,孤逸黑着脸丢下花娆直直回到府邸,闭关修炼了!
紫阳君与天帝对视一眼,后又见花娆一点也没有追上去的意思,不由开口问道:“你就那么放心?”
孤逸入魔,貌似都是每次都因为修炼呢!
花娆耸耸肩表示不会出事,随后她笑望着那道傲娇又固执的清俊背影,无声低喃:“孤逸,你最好不是我猜想的那样,否则我不虐的你生活不能自理,就不叫花娆!”
紫阳君与天帝听言,一脸求解释的表情,却见花娆转身就走,随后萌萌哒跑去住在天界的魔君身边“谈情说爱”了!
“今天这么早?”
魔魅冰冷的男子见花娆首次这么早回来,冰封的面容出现了极致温暖的笑,却也是充满不解。按照常理,花娆应该在傍晚回来才是,这才刚刚去了不过一个时辰而已。
“师傅本事不到家闭关去了。”
懒洋洋搂住了魔君的腰,她就像只猫儿拱了拱,拱的魔君心情大好,顺势拦腰抱起她,“怕是被你戏弄的不得已闭关吧。”
“哪有!”绝丽女子撅起嘴,一脸“你冤枉我”的娇俏表情,看的魔君爱不释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本来就是事实,我又不是没与孤逸交过手,我都打不过你,何况是他?”
“哎呀呀,人家又不想那么强的!”小脑袋蹭了蹭魔君的俊容,随后花娆特幽怨的说道:“你可知,人家有多想躲在你们身后,享受你们的保护?”
“这还不容易?”魔君轻笑,亲了亲她嘟起的小嘴,继续道:“只要你学会懒,以后出事躲在我的身后不就好了?”
花娆挑眉,戏谑笑道:“可是感觉不同哟!”
“怎会不同?”魔君剑眉一挑,“有事夫君服其劳,你不出手还是一样能感受到我保护你的滋味?”
见魔君也有心情说笑,花娆就是闲不住的,当即唇畔飞扬,煞有其事的点头:“是哟!虽然感受到你的保护,但本质上区别大过天了好不好?本来我就不害怕!”
魔君:“……”
“普天之下,不是我花娆吹嘘,还真就没什么能让我害怕呢!”感慨到这,花娆忽然怨念瞪着一脸*溺她的魔君,“都是你们不好!没事那么弱干什么,害的我想体验一把害怕的感觉都不行!”
蓦地,魔君脑门崩起一根根青筋,有点同情花娆的便宜师傅孤逸的心情了,随后又听花娆继续嫌弃道:“干嘛?我说的不对吗?你在我手上能走过一百招吗?”
看着花娆非常欠揍的小模样,魔君一个激动,转瞬将怀里的小妖精丢出去了,临丢出千还愤恨的大吼:“跟你说多少次了,不许提醒我你比我强的事实!”
嗖——
紫阳君与天帝看着花娆变成了一个抛物线,随后笑的肩膀抽/动不停,心想喜欢上这样一个女人,已经不光光是有勇气这么简单了!
同时,被这样一个女人喜欢上的男人,绝对是史上最大的悲剧!
打又打不过,躲又躲不开,被捉弄不说,想翻身的可能性……话说传闻有什么东西能克制五行珠的吗?
貌似没有吧?听孤逸说,花娆的真身是生于混沌的一株草,翻遍了天宫奇书,也任何有关混沌草的记载,这位祖宗真真是惹不起啊!
又过百年,安静许久的天界响起了久违的轰然巨响,只看产生巨响的方位还是孤逸上神的府邸,这回大家已经不弱前几次好奇了,实在是孤逸上神出关闹出的动静太频繁。
不过这群人里却不包括天帝与紫阳君,两人听到声响的刹那,便驾起祥云赶来,随后见孤逸眉目清明,眉心的一点朱砂也没再绽放红光,确定他没有入魔,两人不由奇怪!
真是稀奇,前几次只要孤逸闭关,出关时必是身伴魔煞之气,这次居然是纯然的浩然正气?有没有这么欺负人的?
不过转念一想,两人都是聪明人,想到百年呆在天界不曾离开的花娆便明了。
原来,只要花娆在,哪怕孤逸修炼千万年,也不会成魔的。
这是不是说明,孤逸是喜欢上了花娆的迹象?
彼时,天阙宫。
空中浮动丝丝浅淡的竹香,正在天河边上,抡起搓衣板洗衣服的魔魅男子,以及搬把椅子翘着二郎腿的丽色女子纷纷一怔,随后就听女子娇嗔道:“不许偷懒!快点洗!”
魔君:“……”
他瞅了瞅被天河水浸湿的衣服,又看了看没跑去看孤逸的花娆,魔君大人苦逼而乖巧的继续学习洗衣服!
话说,长生不老也不是一件好事,就拿时光太多,无事可做这条就够折腾人的,尤其是生性喜欢热闹爱捉弄人的花娆,每天的幺蛾子就多的你疲于应付。
好在,魔君势力强大,实力够强,也没谁不开眼的跟他抢老婆。
不过……坏就坏在花娆“乐趣”太多!
今儿下了凡尘,看见哪个痴情种为*作画,隔天就念叨着为什么我没遇到这么好的男人?魔君么,本来就是一个冰块,不善言辞,又不善表达,人又出奇的强势,当然不喜欢被谁比下去,旋即就开始学起了画画!
隔天,又跑到凡界,落脚点是民风淳朴的乡村,看见樵夫为了给爱妻买只簪子,没日没夜的砍柴,当即被感动的稀里哗啦,回来就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