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好眠的孤逸心情不错的去处理朝务,徒留在*上的花娆打滚儿。
苍天啊,大地啊,早知道孤逸这么缺德,她就不卖儿子给蒲牢恢复记忆了!
场景回放。
所谓佛曰不可说的惊喜,就是当初师徒相处的升级版。
两生花一喂,头发剃的毛都不剩,最可恶的是,两人叉叉圈圈几百遍了,孩子也有了,他居然给她点戒疤!
尼玛,头发没有了,她忍。
身材前不凸后不翘也认了。
可是要不要这么全套,连戒疤都搞出来了?
咬着被角,花娆哭的那叫一个伤心,现在不用照镜子,她都能想象到自己小沙弥的形象!
“从现在开始,你骗我一次,我就上你一次,给你点一次戒疤。”
一本正经的模样,邪恶的语言,说完就是千篇一律没啥技术可言的种娃运动,然后光溜溜的小脑袋上多了一个戒疤!
话说,孤逸还是她当初认识的那个七情不动六欲皆无的俊美和尚吗?
缺德段数尤胜从前,可这闺房之乐怎么也跟着升级了?
挠了挠脑袋,花娆抿好衣领,被自家男人抓着种娃没啥,可这娘亲形象还是要滴。
“哇塞!缺德爹给你搞的新造型真酷!”
花娆很是伤心的看向走进来的女儿,“如意,你是我亲闺女么?”
小如意龇出一口小白牙,很是欠揍的笑了笑,“你说呢?”
好吧,她承认眼前非常欠捶的孩子,尽得她真传,绝对是亲闺女!
彼时,星耀军营。
拓拔残脸色阴沉注视水镜中的一切,虽然水镜无声,但从画面里的人物笑容来推断,也能断定出花娆一家子有多开心!
蓬!
手中杯盏被捏个粉碎,任瓷片割破了手掌。拓拔残定定望着水镜中的女子,心中不停咆哮,为什么你的笑容不能全给我!
争也争了,抢也抢了,可花娆选择的仍旧不是他!
哪怕吞了移情珠,情感转移,只要孤逸出现,不论他对她多好,花娆的心永远偏向那个男人,他究竟哪里好?
滴答,滴答,鲜血顺着指缝流淌,凝漾巫官嘲讽的笑了,“与其问自己为什么,不如实际一点,管它多么卑劣,手段多么残忍,只要能达到目的,不就好了?”
拓拔残闻言冷冷一笑,“你当朕听不出这是激将?”
“我没否认。”凝漾巫官一耸肩,“但你也清楚,怀柔政策对萨孤娆根本没用,只有绝对的残忍与血腥,你才能达到目的,不是吗?”
没错,想要得到花娆,除了不择手段杀了孤逸,否则这辈子他别想拥有花娆。
明知被利用,却甘愿踏入陷阱。
只因……
他想得到花娆。
“要多少人,朕都许你。”只要你能帮朕杀了孤逸,牺牲多少人都无所谓。
凝漾巫官笑了,“多谢慷慨,凝漾定不负所望。”
隔天,交战的号角吹起,诡谲的巫术出现了战场。
天塌地陷的危险,掩盖不住的血腥气息充斥两军,这场打不完的战役,永远都围绕着一个叫花娆的女子,却也吸引了无数人间寇而来。
御风而来,踏空凝立。
清逸圣洁的男子额间铃佩叮当,金色的权杖绽放耀眼的光芒,宛若神祗降临。
雪发飘动,俊雅绝世。
权杖一挥,气吞山河的巫力笼罩下来,以力挽狂澜的雄姿,继续完成自己今生的使命,辅佐他的王,保护他的王,直到他的生命终结。
局势一面倒,星耀大败,退兵百里。
山峰之巅,艳俊无边的男子眯起眼,看着宛若神明降临的大巫一步步凌空走来。
这一次,他最先见的不是花娆,而是他。
站定身姿,雪发男子脸上如他的发,瞬间苍白到透明,缓缓跌落在自己的怀里。
伸手一拥,绯月感受到他的体温极速下降,微微皱眉:“逞什么能,他们爱打仗就让他们打,孤逸又不是吃素的,魅魇也会帮衬,你没事凑什么热闹。”
虚弱的大巫靠在他的身上,听出绯月的担忧,轻笑道:“我想王了,不行么?”
七个字,瞬间堵的绯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并且心里冒出无数酸泡泡!
“喂!你还在跟爷度蜜月中,这么明目张胆告诉爷想别的女人,你是让我家暴你?”
眼尾一撩,大巫玩味一笑,问的莫名,“这是吃醋?”
吃……醋!怎么可能,爷绝不可能弯的!
“你在做梦!”察觉到大巫体温降的厉害,绯月没好气的直接给大巫来个公主抱,“要不是怕你死了,械包会哭的爷想上吊,爷才懒得和你掰扯!”
扫了眼他妖孽俊容上的可疑红晕,大巫嘴角染上了雀跃,随后疲惫的阖上眼目,这种被关心爱护的感觉确实不错,难怪明明不是弱小的王,总喜欢在孤逸面前扮可怜。
“喂喂喂,你现在别给爷睡觉,要睡也得看过大夫才能睡!”
“无碍,死不了。”
“身体都冷的像僵尸,还敢说没事?”
“这是施展巫术的后遗症,睡几天就没事了。”
只是,这一睡,睡的时间太久,差点把绯月的心脏病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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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胜仗,星耀大伤元气,祥瑞军营一片喜气。
凯旋而归的傲尘帝,骑在战马上,离老远就看到了他的王后。
光头,僧袍,标准的小沙弥装扮,身边还有一个缩小版。
一大一小手牵手,整齐划一仰起小脑袋,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