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信悄悄地跟着段誉进入谷内,等到钟家因段誉到来而闹的不可交开无瑕他顾时,寻找四大恶人的踪迹,找遍谷内,只是在谷内看到一人,看着像是岳老三,并无其他三恶,想必是还没有到来。如此正好各个击破,真要让他们四人聚结在一起,王信又如何杀死‘无恶不作’叶二娘报仇。
只见他一个脑袋大得异乎寻常,一张阔嘴中露出白森森的利齿,一对眼睛却是又圆又小,便如两颗豆子,然而小眼中光芒四射。中等身材,上身粗壮,下肢瘦削,颏下一丛钢刷般的胡子,根根似戟,十根手指又尖又长,宛如鸡爪。此时两手正捧着一只肥鸡,据案撕啃。
王信走了进去,问道:“可是‘凶神恶煞’岳老三?”
那人大怒,说道:“放屁!老子是岳老二,‘南海鳄神’岳老二,武功天下第……第……嘿嘿。。你小子是谁?”
“管你老二老三,都给我去死!”说完王信拔剑直刺,指向南海鳄神咽喉。南海鳄神一个筋斗避过,顺手抓起案边鳄嘴剪拍拍拍的向王信夹去。此人头脑迟钝,武功可着实了得,鳄嘴剪中一口森森白牙,便如狼牙棒上的尖刺相似。。…。
王信飘身上前,胸前银芒爆裂,化作漫天剑雨罩向岳老三。面对漫天剑光,岳老三将鳄嘴剪竖起“喀嚓”一声咬向长剑。王信长剑快如电岂能被他咬到,但见一团光雨落到岳老三身上剪刀上,无处不在,“叮叮叮叮”清脆响起不绝,火星四溅。
岳老三身中剑光,却不在乎,招招势大力沉,出手如电,鳄嘴剪虽咬不到长剑,却毫不气馁,不停的剪来剪去,任凭王信光雨倾泻,毫不在意。如练了金钟罩铁布衫。王信飘身后退,上下打量他一眼,皱了皱眉头。岳老三也不进逼,拄着鳄嘴剪,低头打量自己,脸上肌肉跳个不停,气息越来越粗重。身上绸缎已经完全不见,地上四散飘落着碎布屑,自己身上只有一身黑黝黝的皮甲。他胸口起伏,怒瞪着王信,这可恶的小子内力深厚,硬来也压不下他。王信皱着眉头想了想,并非岳老三难对付,关键一点,他身上的皮甲坚韧异常,剑刺上去竟然刺不进去,怕是比军队的铠甲还要坚固几分。
岳老三白森森的牙挫了挫,一边狠瞪他,一边从腰间再一掏,又取出一只鞭子,鞭上带锯齿,宛如鳄鱼的尾巴一般。“吃我一鞭”他左手持鞭,轻轻一抖手腕,长鞭呼的一声飞至,直击王信双眼,又快又准。王信身子一飘,不退反进,同时剑光闪动,幻为一团银芒,挡在眼前两尺处,如一张银盾。“当当当当当”剑光之中。鳄尾鞭颤了几颤,颓然滑落下去,似被抽去了骨头。你弄坏了我的鞭子,哇哇哇,小子纳命来!”岳老三看鳄尾鞭仅是一层皮连着,马上便要断了,勃然大怒。。…。
王信皱着眉头,感觉不耐,过了这么久,钟万仇他们怕要过来了,那时便不能再痛快行事。身形游走,挪移自如,身如柳絮,倏忽难测,忽焉在前,忽焉在后,任意而行。脚下一蹬,又一折,倏的一下出现在岳老三身后,弃剑不用,左掌拍上他背心,按上神堂大穴。手少阴,手厥阴,手太阴,三脉俱动,内力如长河入渠,浩荡而入,过云门,天池,章门,再入膻中与丹田,他分一份心神催动十二经脉,十二脉俱行,将丹田与膻中的内力输往周身各大穴道。
岳老三身子酸软,手臂无力,仿佛被抽去了骨头,毫无挣扎之力。…。
耳听的呼喝声传来,一路星星点点,知道众人举火赶至。王信不再吸取功力,一剑杀死岳老三,待得钟家等人赶至,南海鳄神已是一具死尸。
“‘南海鳄神’岳老三是你杀的?”最先来到的是一个面膜丑恶的男人,想来便是绿帽王钟万仇了,钟万仇看到地上的岳老三,顿时大惊问道。“不错,你要给他报仇?”王信睥睨着看了他一眼。钟万仇气的哇哇大叫,却又忌惮他能杀死‘凶神恶煞’岳老三,必定武功高强,自忖怕是不是对手,有些色厉内荏,不敢上前。。…。
接着过来的是钟灵和一个跟她长得很像的女人,这女人应该就是钟灵的母亲甘宝宝了。后边还跟着个段誉。段誉看到杀了人,罗罗嗦嗦的就说开了,“这位公子,段誉有礼了!多谢你救了钟姑娘。”说完长揖到地,起身又道:“公子看来也是读书之人,当知上天有好生之德,怎可以胡乱杀人。佛经有云:与乐之心为慈。。拔苦之心为悲,喜众生离苦获乐之心曰喜,于一切众生舍怨亲之念而平等一如曰舍。公子赐于解药,于我也有救命之恩,俗话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誉实不忍见公子误入岐途!无量寿佛者,阿弥陀佛也。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他这里杂七杂八的缠夹不清,却是给了钟万仇一个台阶,不再动手。
“王大哥,是你!……”钟灵看到王信很高兴,也有些凝惑,正说话。忽然听到桀桀的笑声从不远处传来,这笑声虽说是笑,其中却无半分笑意,声音忽尔尖,忽尔粗,难听至极。来人高高瘦瘦的,一身灰色长衫,正慢悠悠的飘过来,像极了一根竹竿子。
那人正是‘穷凶极恶’云中鹤。云中鹤看到这边南海鳄神的情形,唬了一跳转身就跑,嘴里还不忘嚷嚷:“好你个钟万仇!原来你借口请我们过来杀段正淳,是要骗过来杀我们。妙极。妙极!这岳老三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杀的好,杀的好!”接着运气大喊,“老大,老二快来,岳老三死了!”随着他的叫嚷,山峰后传来一阵尖锐的铁哨子声,连绵不绝;接着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