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的话,四位大小姐悄悄地爬上楼,弯腰躲在楼顶的小房子后面,向着空旷处偷看。
那边的江鸿杰已经动上了手,飞起一拳砸向刘安邦的鼻梁,想先打断鼻梁,再慢慢地炮制他。
刘安邦微一侧头,挥手将他的手腕一带,江鸿杰就跌跌撞撞地冲向耳墙,速度之快,如箭一样。
江鸿杰吓得亡魂大冒,这要是冲出耳墙,肯定会摔下楼去,摔得脑浆迸裂。
恐惧之中,拼命往地上一趴,噗的一声向前滑出好远,等爬起来时,身上的衣服都擦破了,皮肤也擦破了好几处,鲜血从里面渗了出来。
江鸿杰痛得大叫,怒视着刘安邦,心中暗恨:“又中招了!上次就是这一招吃的亏,我怎么这么笨呢,又在同一招上吃了亏!”
他费力地从地上爬起,指着刘安邦大骂:“有种不要用相同的招数!”
刘安邦走过去一脚就把他踹翻,喝道:“有种别往地上爬!”
江鸿杰被踢得满地乱滚,一眼看到旁边有根钢管,抄起来,凶猛地冲向刘安邦,狠狠一棍砸下去。
刘安邦闪身避过,江鸿杰大声嘶吼着,举着钢管拼命狠砸,如暴雨般打向他的头上、身上。
刘安邦接连躲闪,轻松避过,直累得江鸿杰气喘如牛,还是在拼命挥舞钢管,向着他乱砸。
躲了半天,刘安邦终于躲累了,飞起一脚踹在江鸿杰身上,将他踹倒,喝道:“打够了没有?”
“没够!你让我打一棍,有种不要躲!”江鸿杰不依不饶地爬起来,摇摇晃晃地举棒冲向刘安邦,当头就砸了下去。
这一次刘安邦真的没有躲,举起手臂,任由钢管重重砸在他手臂上。
当的一下,刘安邦反手夺过钢管,砰的一声砸在江鸿杰肩膀上。
江鸿杰噗通摔倒在地上,捂着肩膀哭爹喊娘,被刘安邦走过去,拎起钢管在身上砸了几下,痛得满地乱滚,哭嚎连天。
刘安邦一棍棍打下,都是选着最痛又不会造成重伤的地方,痛得江鸿杰抱腿痛哭,放声嘶嚎:“妈呀,腿断了!”
又仰起头来,满脸是泪地怒视着刘安邦,嘶声叫道:“我父亲不会放过你,啊,好痛,呜呜,我父亲,我父亲……呜呜……”
刘安邦无语,一棍打得他翻过身,问:“刚才不是你说要打得我哭爹喊娘吗,现在你这是在干什么?”
“不要,不要打了,呜呜,好痛……”
刘安邦还是不肯停下,一棍棍地抽个不停,直到江鸿杰终于崩溃,仰天哭嚎:“放过我吧,会打死人的!呜呜,好痛,好痛啊……”
“以后不要再来找我麻烦了,好不好?”刘安邦循循善诱,终于换来江鸿杰虚心认错:“我知道了,是我不对,我以后再也不来找你了……呜呜……”
剧痛之下,他哭得像个孩子,终于引发了刘安邦的恻隐之心,扔下钢管,叮当一声,吓得江鸿杰缩头痛哭,生怕刘安邦再动手抽他。
刘安邦转身离去,趴过那座小房子的时候,轻轻拍了一下墙壁:“没戏看了,我们回家吧!”
欣莫雨红着脸从后面跳出来,啐道:“死色·狼,谁跟你一起回家!”
另三位大小姐也跟着走出来,脸上都微带红晕,其中倪梦莹红得最厉害,低着头都不敢抬起来。
刘安邦走下楼梯,被一群围观的学生用目光瞪住,个个大吃一惊:
“他怎么没有被打死啊!还能走路!”
“难道是江鸿杰跟他讲完道理,把他放下来了?”
“你傻啊!江鸿杰什么时候跟人讲过道理,除非是胡鲁志那样的……难道刘安邦也有深厚背景?”
刘安邦穿出人群,往下走了一层,正看到一个跟班用拳头跟卫真梭讲道理:
“说了不让你上去,你还敢不听!现在可没有人护着你了,老子打死你也没有人管!”
卫真梭被打得鼻青脸肿,还是硬挺着冲过去,乒乒乓乓跟那男生打成一团。
刘安邦一脚踢在那跟班的屁股上,跟班被踢得一个趔趄,被卫真梭趁势按倒,骑在身下狠揍一顿,打得那跟班哀叫连连,才放过他,满腔豪迈地站了起来。
“想不到你挺讲义气!”刘安邦这回真的对他刮目相看了。
“那当然!”卫真梭高高昂着头,豪情万丈地道:“我还等着你教我泡妞技巧,怎么可以让他们就这么把你打死了!”
“……”刘安邦无语,摇头道:“当我没说,你自便吧!”
这天下午,刘安邦没有去上课,自己回去了女生宿舍,盘坐在客厅里,修炼红尘劫,直炼得浑身血气翻涌,头冒热气,才停止了练功,睁开眼睛。
面前有四张绝美面容,在紧紧地盯着他,其中欣莫雨贴得最近,几乎要贴到脸上来了。
看到他霍然睁开眼睛,欣莫雨吓了一跳,慌忙退后,差点踩到别人的脚上。
“色·狼你练的什么功?为什么不在地下室里修炼,反倒跑上来坐在客厅练功?”
“红尘劫。下面阴气太强,不适合这种功法。”刘安邦实话实说,反正也没有什么可瞒人的,只要具体修炼方法不透露出去就好。
“听起来好像邪功哦!”欣莫雨双手捂住sū_xiōng,戒备地看着他,问:“色·狼你不会想要采阴补阳吧?”
旁边的三位大小姐都羞红了脸,刘安邦倒是仔细想了想,摇头道:“没学过这种功法。”
“谁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假的,你们这些除邪师看起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