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她好像回想起一切,因为年轻安月的做法,让凌家很快的就出动的警察,并且找到了位置。也把年轻的安月救了出来,但是年轻的安月,披头散发,手臂上,脸上都有不少的伤痕,都是来自那个年轻女孩的,她妒忌年轻安月的外貌,妒忌她的人缘,妒忌她的家庭,妒忌她的一切。
精神和身体受到伤害的年轻安月,昏迷了,昏迷了正正三天,三天后醒来,她忘记有关那个年轻女孩的一切,也忘记被绑架的事情,家里人也没有再提,也不让别人提,年轻的安月也恢复正常的生活,她记得以前的所有事,唯独那个年轻女的一切,并且她的性格也开始改变,越长越大,凌安月的身边,有很多朋友,但是没有一个谈心或者是更加进一步交往的。
这些记忆冲刺着凌安月的内心,这回忆是极为痛苦的,被人背叛,并且被带到一个地方去之后,也被自己视为最好的朋友虐打。之所以会忘记这个记忆,也是因为伤害太大,所以选择性的失忆了,她一直都不知道有这些存在。
“安月!”
“安月!”
耳边一直有人在喊她,是谁在喊她?是谁?头好痛啊。
床上的凌安月的手指动了动,黎月顿时兴奋的喊着外面的人,“安月动了,快传大夫。”
凌安月觉得眼皮很沉重,但是她拼命的想要睁开,因为那边有自己重要的人。她一次又一次的尝试,终于感觉到刺眼的光芒之后,她又闭上了,等适应了,再睁开。
她看着木制的天花板,然后看到黎月担心的面容,季寒的激动,家里人的高兴,这些情绪全部落在她的眼底,他们用着自己的真情,用着自己的行动来温暖她,她却用虚情假意的态度,应付他们,把他们看成一个需要应付的人,并且从没有放在心底。
慧心大师是想说这些吗?外人都看的清楚,而她,却如此对待重要的人,无心啊,果然是无心啊。
“安月,你能听见我的说话吗?大夫,怎么回事?”黎月着急的问着大夫。
大夫上前给凌安月把了把脉,“将军的身体已经好很多了,只是这几天未进食,所以有些虚弱了,补一补就好了。”
“可是……。”
凌安月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那个事情已经过去了,自己也安然无事,而她也因为凌家的关系,一无所有,并且在满18岁后,送入监狱,长达10年的有期徒刑,背叛她的,只有她一个人,她不能代表所有的人,自己不能再被过去束缚了。
缓慢地抬起头,露出笑容,“可以给我一杯水吗?”
她变得有些客气,有些记忆回来了,她原本的性格也回来了,这些重要的人依旧对她很重要,但是她却有些尴尬。
他们很快的端上一杯温水,凌安月大口大口地喝着,下肚以后,喉咙也不再那么涩涩的,也就开口说话了,“我饿了,有什么话,晚点再说吧。”
她全身无力,而且精神不佳,昏迷有一段时间了吧,再不补充点食物,她恐怕又要晕倒了。
他们赶紧去准备,没有一个人说其他的话,大家都很安静,安静的看着幽柔吃饭。
端上来的是粥水,外加一份蒜蓉炒青菜。
她优雅的吃着,直到肚子有些感觉的时候,她才慢慢地停下来,不继续吃了,擦了擦嘴巴,看向这些人,她目光变得很柔和,那个温和,直达人的内心之中。
“我想要知道在马车上,我是什么情况?而且我昏迷了几天?”凌安月开口问道,对自己的事情,始终要了解一下。
“安月,那天我们回城,你说借靠我的肩膀,然后你忽然就晕倒了,中途找了大夫,然后回来之后,你还是没有醒来,直到了几天,一共昏迷了五天了,我们都要担心死了,大夫也看不出是什么原因导致昏迷的。”黎月看着凌安月惨白的脸,心底也是开心的,醒来就好,一切问题都能解决。
凌安月摸了摸自己的心脏,那跳动感,还是这么明显,原来昏迷了这么长时间,没有葡萄糖这些,一旦继续如此,她的命也危险了,身体都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昏迷后遗症啊。“恩,我知道了,谢谢你们的照顾,我现在已经好了很多了,按照大夫说的,调养几天就可以了。”
“妻主,你现在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季寒看到凌安月昏迷了,害怕的都想要哭了,他害怕妻主会出什么事情。他也只有妻主一个亲人了,那恐惧让他无法反抗。
“没有哪里不舒服,只是有些没力气罢了,我也这么多天没有去早朝了。”这早朝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了,完全无法给她任何的激情或者别的感觉,有的只是无聊,还有就是没有意义的勾心斗角,这样活着会很累,而陛下,疑心越来越重,自己前面的路也是越来越不好走,风险也会跟着增加,这不是她想要看到的,既然看到陛下无法劝说,一意孤行,那她也放弃说太多,反正她也有自己的底线,对方可看不上她,但是为恶,那就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了。
林修红流着眼泪,“你自己的身体也要照顾啊,你光顾着我们呢。”
“爹爹,别哭了,再哭下去,眼睛都要肿起来了,我不是没事吗?你现在哭的,好像我真的有什么事情一样,你不是常说吗?往好的方向去想,事情也会变得吉利的。”这个是很久之前,凌安月还没有来到这个世界,林修红对原主说的一句话。
“恩恩,不哭,要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