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拜华说道:“这样最好,那么请将军自缚手足,随我回去解释当年你为何不服旨意反出朝庭一事,你看如何?这两位大师自然与你没什么干系,这位夫人和她的孩子一看便是我天朝国来的,看来与你也不是一道,待会我随便查查便是。”
边说边走向宋夫人,他说的轻松已极,其实暗藏古怪。原来他早已看出高古要保护这娘儿俩,所以话中有要挟之意。高古心想:朝庭在兹念兹要我归案,今日如果我自毁长城,自缚手足,得能救了他四人,倒也不冤,只是我自缚在前,岂不是要上当,他李拜华带着一伙强盗不是仍然要对他们不利?想到这里便说道:“就依你所说。。但你们不能对宋夫人她们不利!要是……你站住……小人住手!”
他见李拜华已经靠近宋夫人,便大声喝止,但哪来得及。李拜华左手五指作势抓向宋夫人,右手手指在宋刚那长包上一划,便跳了开去。只听“嗤”一下撕裂声,宋刚那个包布裂开来,露出一柄大剑,长长的剑身厚重宽大,中间两条突起的线,形成了一条血槽,通体闪着幽幽的光,令人不寒而悚。靠剑镡处两个字“七天”。李拜华和高古同时吃了大大的一惊,呆若木鸡。身后的古千罪和一干匪徒也是瞪大了眼睛,甚至眼睛都直了。李拜华如何不识这把剑,高古更是亲切和伤感,当年这把剑就是他和将士们心中的圣物,剑锋所指,势如破竹,元帅挥剑所向的样子威武无敌,这把剑每一次的每一次都冲在最前,高古和兄弟们跟随在前后左右。冲锋的过程中,每次的每次,心中都是充满了必胜的信念。,…,
宋刚“哼”了一声,抓紧剑柄,“唰”的一下抽出宝剑,只见宽宽的剑身,剑脊上的血槽两边有着古色的花纹,再两边是锋利的剑刃,在夜晚的火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长长的剑身几乎和宋刚差不多高,宋刚虽然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双手擎着这把沉重的宝剑,站定身子,纹丝不动,透着威武之气。高古仿佛看到了当年的主帅,一时迷迷蒙蒙,不由得喃喃说道:“乌帅……乌帅……”
李拜华变色,向着宝剑作揖,垂泪道:“乌兄……乌兄!”
高古呆立当场,说道:“‘七天’……‘踏雁’,‘七天踏雁’剑。”神情怪异。仿佛见到最大的希望。
李拜华谙然神伤,说道:“请问小公子如何称呼?和乌天仆有何关系?”
宋刚说:“我叫宋刚,不认识乌天仆。”
李拜华说道:“那这宝剑为何到了你的手上?宋公子,你可知这宝剑的来历?”
宋刚道:“不知道,这把剑是我在一个大大的府上捡到的,那府中的人都……都死了。”,…,
高古泪水奔流,下拜
李拜华说道:“高将军,宋公子,众位朋友,这宝剑是我一位故友之物,这位故友是我最为敬佩之人,我曾经和他有不解之缘,受他恩惠感恩至今。不想阴差阳错此剑到了这位宋公子手中。只因我的故友当年犯下大错,这把‘七天踏雁’宝剑朝庭就一直在寻找收回。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宋公子既然是与这‘七天踏雁’无关的人,就请你把这剑交给我带回朝庭。你说如何?”…,
宋刚说:“不行。这是我捡到的,不是我偷的也不是我抢的,所以它就是我的。”
古千罪站在高古身后,嚷嚷道:“管他是谁的,既是宝物,今天归我大爷了,大爷就是强盗。姓高的,我砸死你!”把手中狼牙棒“当啷”一抖,“呼”的一声朝着高古劈头砸下。宋夫人手指古千罪“啊”了一声,高古惊愕,一个前纵,在李拜华的胸口打上一拳,再就地一滚,只听身后一声响,古千罪的狼牙棒“嘭”一声砸在地上,溅起一股黄尘,回头一看高古哑然,古千罪这一棒准头太差,看那位置至少离高古身体有五尺来远。知道古千罪不是要偷袭他,是要打断这场争论。李拜华毫不防备,吃这一拳倒退几步,这才唰地拔出钢剑挥舞,生怕高古趁势再在他要害处打上一拳。原来高古行军打仗,外功精湛。。李拜华修习了魔力,他早已运气在身,因此这一拳受伤很轻,但是高古的大力一拳直把他推出去很远。李拜华书生出身,中途修真,身上有了一个中等高手的魔力,剑术却很烂。只是因为专攻心术才得到太尉李授音的重用。,…,
高古站定拔出刀来,只听又是“嘭”的一声,接着又是“嘭”的一声,只见两个人影飞了起来,直射出去,又是两声“嘭、嘭”,两个强盗重重地撞在地上,眼见爬不起来。只见宋刚马步蹲牢,右拳向前,出拳的姿势尚未收回,插在地上七天踏雁宝剑纹丝不动,地上的火光照在剑上,闪着寒水般的幽光。再一看地上,不是别人,正是日间颈云关胖瘦城门二卒,可以想像这二人此时一定不能相信自己如何就这样了。那日日挂念的发财梦想就在今天断绝了。宋刚提起宝剑,走向李拜华,眼中就像冒出火来。李拜华眼见那柄剑朝自己一步步移近,一阵心慌,不由得全身冒汗,尤其是这个男孩那虎虎的神情,就仿佛有一个令他日夜害怕的人找他来索命了,宋刚眼中仇恨的火焰炽热,越是往前走,李拜华越是害怕,禁不住脚步开始后移。宋夫人叫道:“刚儿,回来!”宋刚恍如不闻,突然间发一声怒喊,向李拜华狂奔过来,提剑横切,使剑之道,进攻的招数之中,唯有横切这一招最没有破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