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让白莲雨面如土色,一旁的香红忙扶住白莲雨的身子,不住的安慰着她。
墨成均看了看墨成昊,墨成昊无法,只得硬着头皮,抽了自己一个耳光。
墨司临轻笑,“怎么?没吃饭?大点劲!”
墨成昊咬着牙,又抬手,狠狠得抽了自己一巴掌。
墨司临满意的点头,直到墨成昊抽完了十个巴掌,这才道:“如此便好,知错能改,以后这宴宾楼不是你们能来的地方,来吃饭,本公子欢迎,来找事儿,下次可就没有这么容易了!”
墨成昊咬着牙,恨恨的看着墨司临,又瞪了一眼一旁的云莘,这才猛地站起身子,大步往外走去。
墨成均也随之离开,离开之前,却是眼含深意的看了一眼白莲雨,白莲雨接触到墨成均的目光,吓得浑身一哆嗦,不敢与之对视。
待众人都离开了,墨司临这才道:“回去。”
云莘疼得龇牙咧嘴,却是一直忍着,云森还要留下来看管酒楼,墨司临便让冷颜将云莘扶上了马车。
冷颜将云莘扶上马车,便立刻跪下朝墨司临请罪,“属下来迟,请少主降罪。”
墨司临看了看冷颜,正要说什么,云莘却道:“没事的,冷颜是被我派出去做其他事了,不怪她。”
墨司临看了看冷颜,扬手道:“出去吧。”
冷颜点头,转身离开。
云莘倚在马车的车厢上,墨司临皱眉,“你还真是笨的可以,本公子说过了,冷颜武艺超群,留在你身边是为了保护你,你竟是无知到派她去做别的事情,有什么事情这么值得你上心?”
云莘撇嘴,默默道:“不是说好了要让霖银苑了,就不能让公子看不起,所以就派冷颜去霖银苑查探,看看金堂去了之后,都有些什么动向,做了什么茶艺,小的可以想对策,离着茶艺师大赛有些时候,小的总该帮着公子挽回一些生意来才是……”
云莘低着头默默地说着,像是背书一样认真的一句句的念着,墨司临满腔责备的话却说不出来,心头像是被三月的春风拂过,柔柔的成了一滩水。
墨司临伸出手来,轻轻的抚上了云莘的头顶,她的头发毛茸茸的,摸在手里软软的很舒服,墨司临张了张嘴,想说几句安慰的话,却是斟酌了半天找不到合适的用词,到最后只得叹口气,轻声道:“傻!”
云莘抿唇,低头去看马车上铺的地毯上的花纹,墨司临从一旁的抽屉了拿了个小白瓶子出来,道:“趴着。”
云莘一愣,抬起头来惊讶道:“干嘛?”
墨司临皱眉,“还真傻了?你撞到腰了,肯定要上药,这里没别人,脱衣服。”
云莘一愣,立刻双手环胸,“没别人?公子您不是人吗?”
墨司临皱眉,将瓷瓶在手里把玩了几下,“本公子于你,还是外人不成?”
云莘皱眉,“虽不是外人,但是也没有近到可以脱衣服的地步啊?公子,小的还受得住,等回了家,小的自己上药,您把药留下就成。”
说着,直接伸手去拿桌上的白色瓷瓶。
墨司临皱眉,有些不耐,直接伸手握住了云莘的两只手,轻巧的将她的身子翻转趴在锦被上,伸手撩开了她的上衣。
云莘感觉到皮肤上传来的凉意,吓得‘哇哇’大叫,墨司临皱眉,伸手拿着药抹在手上,沉声道:“闭嘴!吵死了!”
云莘满腔的委屈,墨司临低头一瞧,就看见了云莘后腰上的一块淤青,墨司临眼神暗了暗,往上面擦着药,口气不善道:“撞到腰,可不是小事儿,你这身子骨本就弱,若是在马车中颠簸回了家,不知道又要休养多长时间才能好彻底了,说什么帮本公子挽回生意,你这幅病怏怏的样子,能下床就不错了!”
语气虽是严厉了一些,可云莘却感觉墨司临手上的动作十分的轻柔,随着他的揉捏,后腰处好像也没有那么疼了。
云莘也不挣扎了,享受起来,伸手端了一旁桌上的点心吃着,云莘道:“公子,那位表小姐看起来柔弱的很,其实厉害着呢,非得跟小的抢食盒,还说您会为了她而责罚小的。”
墨司临微笑,继续伸手轻揉着云莘后腰上的淤青,道:“哦?那你觉得呢?”
云莘吃着点头,也不回头,自己说道:“小的才不信,公子都不想见她,连看她一眼都不愿意,这会儿怎么能向着她?”
墨司临轻声的笑,云莘又转头,道:“公子,您说,要是她还有小的,您向着谁?”
墨司临勾唇,难得的没了脾气,顺着云莘的话往下说,“向着你。”
云莘得到了满意的答复,笑着舔了舔手指上的点心渣子,“我就说吧,公子心里肯定向着我。”
墨司临微微勾唇,见那淤青微微的消了一点,便暗暗聚气于指尖,帮助云莘化解疼痛,以便加快好起来。
到了家,云莘就感觉腰上已经一点都不疼了,墨司临看着她笑颜如花的样子,道:“晚上来做晚饭,顺便给你上药。”
云莘笑着点头,下了马车,挥手道:“公子再见。”
墨司临放下轿帘,待马车走远了,才道:“至轩,让银钩赌坊的老板日后多多照顾一下墨成昊。”
至轩点头。
墨司临倚在马车内,左手抚在右手大拇指的玉扳指上,轻轻研磨。
动了他的人,怎么可能是下跪抽几个耳光就能轻易揭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