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曼摇头,“没关系,我跟阿爸说一样的。”
顾礼墨向张小曼道谢。
顾鸿华亲自夹了菜,放到她碗中。
晚饭后,顾眉生陪母亲出门散步。两人经过理发店,顾眉生尝试劝她:“妈妈,不如陪我进去剪个头发?”
张小曼看向女儿,她看到眉生脖子上淡淡的手术伤疤,轻叹口气,“走吧。”
夜里回到秋波弄。顾鸿华还在书房办公,顾眉生拿了两片面膜走进张小曼的卧室,笑着对她说,“妈妈,我们一起敷个脸吧?”
张小曼笑起来,拉着女儿坐在自己身边,“傻孩子,这段时间一定是难为你了。”
母女俩平躺在床上。顾眉生问张小曼:“能告诉我您之前为什么会突然那样吗?”
张小曼沉默半晌,然后说:“一来呢,是因为我不想在日夜对着你爸爸。这知道,这个方式未免幼稚,但却不是全然没有用的。你爸爸常常厌弃我衣衫邋遢,又不时请一些乱七八糟的人来秋波弄打牌。”
“二来呢,你也知道你舅妈那个人,成日张口向我要东要西,恨不得我把手里的那些积蓄都拿出来给她花销。我不愿让你外婆为难,所以顺便借这个法子避开他们。希望他们渐渐对我失望,以后就也不会常来找我了。”
张小曼拿下面膜,看着女儿:“我只是万万没想到,白沫先居然真的对你起了坏心思。说到底,是我这个当妈的没用,连女儿身处危险都不知道,还以为是你的托词。”
顾眉生问她:“栾倾待已经死了三年有余,您心里还是那样记挂着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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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八千,晚上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