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恒和武士们见多齐被打,蹦蹦跳跳一齐朝那二师姐撞去,可还未及身,只见她手中马鞭倏地一晃,“啪”的一声清脆鞭响,五人几乎同时被击回倒在了地上。她虽然看似只是挥鞭出了一招手法很是简单,其实不然就在她长鞭挥出之际,于怀和普缘大师两人看得清清楚楚,当时她手腕连抖六股暗力顺着长鞭先后发出,分别击在六人身上。看似只是一招其实已是连出了六招,只是手法极快,像多齐蔡正杰这些武艺还欠缺些火候之人根本看不出。
许恒等人虽受伤不轻,可倒在地上却是一身不吭,均是咬牙死死忍住,慢慢支撑着爬了起来。
那二师姐横了他们一眼,哼哼道:“不自量力!”
滕雄等五人开始被吊在铁杆上还骂的甚是大声起劲,可到后来炉中炭火渐渐转旺,温度也逐渐上升,五人前身被烤的红通通,大汗淋漓,痛辣无比已是骂不成声,到得最后只是听到哀叫连连。
蔡正杰见得滕雄等人在炼魂林中的惨状,唉声叹道:“这回倒是被那疯子说中了!她们果真是些吃人肉的婊子!”
那二师姐听得他骂人猛地转回身来,盯着他喝道:“骂谁呢!”
蔡正杰面无表情的说道:“难道你们是男人吗!”
那二师姐稍想了会儿才明白他话中含义,怒道:“好一个小白脸,竟将我们全都骂了!”说着马鞭忽的一声疾拍而落,蔡正杰眼也不眨纹丝不动如若不见一般,硬生生挨了下来,马鞭击在他肩头一条长长的口子立时裂开,鲜血如溪而涌,他竟毫不理睬如若无事!多齐很是佩服他毅力了得,说道:“蔡大哥,你没事吧,我们还是少跟这些人费口水的好,说了也是白说。”
蔡正杰凝视这炼魂林方向,淡淡的说道:“没事,那五个人可惨了,不知道她们究竟还有什么花样!”
多齐转头向炼魂林方向望去,只见有五个手持马鞭的女子走进了炼魂林,大声喝道:“看你还敢不敢欺负女人!”每人大喊一声,马鞭便对准滕雄他们胸膛和肚皮狠狠抽打一下。滕雄等人前身皮肉早已快被烤焦,这下又被狠狠鞭笞当真是觉得疼痛无比,均是“啊”的大声呼叫了起来。“啪啪”不知她们打了多少下,直待他们晕死过去才罢手。众人知道此时多说无意,在她们动手鞭打滕雄等人时,虽均是默观不语,却都是心惊肉跳,这时见她们罢手将火炉移开终于松了一口气,暗道:“总算罢手了!”
本以为她们会将滕雄等人给放下来,没想她们将火炉提下去后,却人人提着一桶水,走了回去。多齐不知道她们提着水回去干什么,不禁脱口问道:“她们这是要干什么!”
于怀愤愤盯着前方,回道:“好狠毒!我和大哥当年也都没如此残忍折磨人!这些女人真是疯了!”接着说道:“她们是用水去浇醒他们!”果然他话刚一说完,只见那五名女子提桶一倒将水尽泼在了滕雄等人身上。他们肚下皮肉早已快被烤熟,这时忽的遇到冷水,就如火炭遇到冷水一样发出阵阵扑哧扑哧的声音,滚滚白气腾腾冒起。五人本已被痛晕过去,这时竟又痛的惨呼一声醒转了过来。
众人见到此幕无不愤怒已极,可苦于身受铁链捆绑,真是无可奈何,多齐实在已忍不住,愤愤道:“他们要死了!你们就不觉得一点愧疚吗?”
那二师姐哈哈笑道:“愧疚?他们做得出的时候有觉得愧疚吗?放心,他们还死不了,我们经验丰富不会这么快就让他们死的!”
多齐听得她此话立时哑口无言,只得摇摇头暗自骂道:“qín_shòu!”
只见那些女人将水泼完,待滕雄等人均醒之后,将空桶提回又将火炉搬回,放在他们肚皮底下继续烘烤。
普缘大师此时再也看不下去,闭上眼睛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为何要这般折磨人!”
那二师姐哼哼一笑道:“不反复水火煎熬,又怎么叫做炼魂?只有经过这样他们才会永远记住下辈子再也别犯贱!老光头你应该庆幸自己是和尚,要不!哼哼一定也会生生世世铭记这种痛苦的!”
多齐这才深深明白为何不知疯侠会这般害怕,路经此地时一言不发,到了牢房里又是使劲大小便将牢房门口堵住,原来这炼魂林真是可以让人闻风丧胆。
滕雄等人被吊着又熏烤了还一阵,终于忍受不住再次晕阙过去。其中一名执行的无忧岭弟子跑步过来至那二师姐跟前,说道:“二师姐,他们已经晕了两次,今日之刑算是完了,接下该上谁?”
那二师姐回向多齐等人扫了一眼,接着鞭指多齐说道:“先上这小白脸!好让他手下亲眼饱饱眼福!”再又指向蔡正杰道:“把这小子也吊上,我要让他从此以后会怕死!”
许恒听说要先上多齐,齐争先恐后的抢着叫道:“先上我,上我,我家公子皮薄不经打,你们打我,我经打,包你们打得舒服。”
于怀挺身站出,道:“打我吧,我跟他换换,这世上能这样鞭打我于某的人还没一个,我就让你做第一把交椅如何?”
那二师姐白了于怀一眼并不理他,对许恒等人哼哼一声冷笑道:“死到临头还假惺惺,明明听到我下了命令不会更改便争先恐后来赴义!会有你们好受的,好好等着!”
多齐被两名无忧岭弟子没拉出几步,突然听得身后传来两声女子的惨呼声,心下惊奇回头一看只见拉扯蔡正杰的那名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