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有点脑子的此时都会绕着队伍走,就算绕不过也会站在路边上,他们不仅是没有脑子,而且更没有眼色,不怪他们长的一身好肥膘!”百里贤戏谑的说道。
乘着银乌拉揍人的功夫,铁乌拉已经把那个小男孩领了过来,那个小男孩也不胆怯,看使者团中的人就跟普通人没两样,而且看守将更是高高在上的样子。
与其说是领过来,不若说是何俊文龙行虎步的走了过来,柳灵儿看的暗暗称奇:果然如此百里贤所说,这个男孩不简单!要知道这么大的孩子,一般人家的可是没见过这样大场面的,就是见过身临其境,不说吓得屁滚尿流,腿软走不动也是正常。
此时车子已经停下来,因为前面的银乌拉大护卫在揍人,数个大胖子阻塞了道路,而且群众都是喜欢围观的,没看见那些人看银乌拉揍那赌坊中的打手还在纷纷叫好,更有胆大的跑上前暗中揣上几脚。
恩就是这些人,你们也有今天,也能被人打,那次我就在一个赌坊中赢了两小钱,你们就不让我走,非把我的钱输回去才肯放人,活该有今天。
走到了马车边,后面的铁乌拉说一声到了,何俊文停下脚步,仰头看向马车,与百里贤的视线对在了一起,两人竟然无比相似的眯起了眼睛。
守将大人抹了一把冷汗,在何俊文耳边喝道:“见了使者大人,为何不跪下,你可知道要不是使者大人出手打退了那些恶汉,你今天怕是难逃皮肉之苦,在情在理,拜谢一番也是应该的。”
何俊文一仰脖子:“我一个堂堂皇子,为何要跪拜一国使臣?再说如何谢这位使臣,是我跟他的事情,你在边上显得呱噪了。”
守将的脖子就像被一双手掐住一般,梗着脖子看着何俊文:“你说你是谁?皇子,哪国的皇子?”
百里贤跟柳灵儿是面面相觑,难怪看着人就觉得不凡,原来是皇室子孙,大家都是皇室中人,能从人群中看出不同大约是冥冥中的缘分。
柳灵儿一挑眉:“既然你说你是一位皇子,不知可有凭证,要知道不管在哪个国家,冒充皇亲贵族可都是杀头的大罪,在这上面可是容不下一丝沙子。”
不知怎么的,何俊文对柳灵儿有着莫名的好感,脸上笑了起来:“当然,我这中桐国的七皇子还做不了假的,我身上有皇室的银牌一枚,刻有皇子的身份凭证。”
说完不等别人来要,直接大方地解开了脖子上的一扣,从胸前掏出一枚精致的小银牌,前面是中桐国的标志,后面是一个篆字写的文字。
边上的守将看到这张小银牌,激动地无加复止,真是七皇子,之前几天自己就接到中桐国皇城中的紧急文书,要自己随时留意打探逃出皇宫的皇子。
谁也想不到这皇子还真在自己的川城中,而且看这架势,皇子还没人追杀,老天爷你这是不是看我可怜,助我仕途高升啊!
百里贤看见那个小银牌,哗的坐了起来,对着何俊文说道:“这个银牌能不让我仔细看看,看过便会还给你。”
何俊文不是小气人,大方的把银牌往前一递:“一块银牌,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戴着这么多年,这里面可没有玄机。”
要来银牌,百里贤跟柳灵儿眼睛顿时一亮,柳灵儿小声嘀咕道:“这银牌跟慧可的一般无二,就是后面的刻字不一样,看来他还真是皇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