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威惊惧的目光中,铁乌拉手中的匕首在他们身上飞舞起来,眨眼间除了底下有块遮羞布挡住了小弟弟外,几乎等于**。
其他几人铁乌拉如法炮制,不消片刻,纨绔们清洁光溜的站在木桥上,一阵风吹过,都是冻得瑟瑟发抖,也不知道这个铁乌拉要干啥,不过这样站在众目睽睽之下,李威是恨不得有条缝可以钻下去。
围观的人群全都哄笑起来,对着李威他们指指点点,如果有相机,估计都一个个上去拍照留着做纪念。铁乌拉沉着声音说道:“这就是得罪流水居的下场,还望诸位以后不要犯糊涂跟流水居过不去。”
说完,直接把李威扔进了桥下,就听见扑通一声,水花溅的老高,当然,这桥下的水不深,也淹不死人,不过这受罪可是免不掉的。
很快剩下的‘难兄难弟’一块到了水中泡澡,铁乌拉把绳子一端系在桥头,扬手拍了两下,就见从流水居中几对护卫抬着几个木桶走了过来,众人纷纷伸着脖子,想看看这桶中装的是啥。
铁乌拉听着那些蛇身体摩擦的声音,身上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这种主意实在想不到竟是柳灵儿想出来的,对着手下挥挥手:“全都倒下去。”
水中的李威不知怎么挣脱了塞在嘴中的布团,看见从天而降的水蛇,头皮一阵发麻,差点没晕倒:“救命啊!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柳灵儿不屑的撇撇嘴:“相信你不敢,狗改不了吃屎,像你们这样的败类,最是不长记性的。今天不给你们留下深刻教训,过不了多久保证你们好了伤疤忘了疼,继续为非作歹。”
对着铁乌拉高声喝道:“先把那个说话的捞上来。”李威脸色一喜,看来自己可以逃过一劫了,不想柳灵儿下面一句话直接把他再次打到了深渊:“捞上来之后先把他嘴巴再堵上,这般吵嚷,影响了我的客人吃饭可不好!”
尼玛!不要这样狠好不好,不带这样欺负人的。李大少瞬间泪流满脸,扯着嗓子哀嚎:“救命啊!快来救命啊!要杀人啦!”
虽然李威叫的凄惨,可围观的人群中没有一个同情他的,看你以前造的孽,活该有今天,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流水居主人做的真是大快人心啊!
再次被扔进水中,面对那数十条水蛇,六个人疯狂的挣扎,可他们越挣扎,越是惹怒了那些蛇,本来被捉起来放在一个桶中已经无比的憋屈,好不容易被放出来,你丫的竟敢压着我,看我不咬死你。
花老板笑着对着排队的客人说道:“诸位闹事的已经处理了,大家继续,不要被他们扫了兴致。”
流水居第一天开张,除了来消费吃饭的,还有不少同行来祝贺的,更有百里贤认识的朋友前来捧场,这些人不说,就说那些同行的,前来道贺时看见水中的六个纨绔,惊讶之余纷纷叫好,俗话说同行是冤家,可他们看流水居越发觉得这简直是造福帝都的存在。
约莫一个时辰,铁乌拉对着柳灵儿说道:“王妃,李丹青过来了,跟随他来的还有白太尉,黄御史等几位大臣。”
柳灵儿眯了眯眼睛,看着远方的几顶轿子,捂嘴笑了起来:“铁乌拉,你看他们像什么?”
铁乌拉听得云里雾里,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属下愚钝,不清楚王妃指的是什么,实在不知道像何种物件。”
“真笨,你看他们像不像待宰的肥羊,白花花的银子!”柳灵儿看这铁乌拉错愕的眼神,笑的越发欢脱:“走吧!我们下去收银子去!”
李丹青一下轿子,就看见自己那不争气的侄子在水中扑腾,而水中还游荡着不少的水蛇,当下是又气又急,而跟着下轿子的白太尉看见自己那儿子的惨状也是相当气愤,其他人脸色也是相当黑。
柳灵儿在铁乌拉的陪同下走到近前,对着李丹青笑着说道:“李丞相,数日不见风采依旧啊!不知今天是那阵风把您老给吹来了,灵儿有失远迎还望不要见怪。”
“贤王妃说的是哪里话,我们实在受不起,也万万没料到如此神秘的流水居主人竟是贤王妃,看来王妃乃是当之无愧的奇女子啊!”李丹青笑着奉承起来。
其他人也说着好听的话,其实以他们的地位,根本不用这样巴结柳灵儿,可是无奈,自己家中那几个不争气的现在还在水中扑腾,求人姿态不放低点怎么行!
柳灵儿心中跟明镜一般,跟他们打着太极,就是不提水中那些人的事情,反正自己不急。
她不急,李丹青他们可是急得不得了,偏偏还不能急着表现出来,可这时间拖得越长,自家那些不争气的遭的罪就越多。
后来李丹青实在扛不住了,再这样下去太阳下山恐怕都说不出个三五六来,只好腆着老脸请求道:“贤王妃,你看这些人你罚也罚了,能不能不与我家那不争气侄子计较,就当给老夫一个面子,我···”
哼哼,忍不住了吧!就等你挑明,这种事情,谁挑明谁被动,柳灵儿脸色一沉:“面子?那是什么东西?多少钱一斤?先给本姑娘来十斤看看?”
轰的一下,听到柳灵儿嘲讽的语调,那些人全都爆笑起来,李丹青的脸色顿时酱紫酱紫,简直是丢脸丢到了西天极乐世界:这贤王妃怎么这样不给面子,这让我情何以堪。
可自己还不能翻脸,只好哀求:“贤王妃,你大人有大量,如果你今天放过他们,老夫···”
“啥!我可不是什么大人!我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