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
周围看热闹的那些技师也是一阵的哄笑,刚才这个逗比开地图炮,把他们全给骂了,这些人心里也气愤着呢!
“特么的!不准笑!谁再笑我就让虎哥弄死他!”窦匕气急败坏地骂道。他也知道自己这名字奇葩,但总以为自己在大学城这一带好歹也算个响当当的人物,一提自己名号,没准这些人全都噤若寒蝉了呢。
谁知道,这些刁民压根不知道他是谁。
没吓到人不说,自己反倒被笑话了一通。
虎哥是大学城这一带道上的大哥级人物,倒是很多人都听过这名字,因为这东皇一号的老板尚飞鹏,据说跟虎哥关系不错。
听到虎哥这个名字,不少人都变了脸色,立刻就止了笑,胆儿小的,吓得都开始抖索起来。
董飞还真不知道虎哥是谁,不过,单是听这名号就知道,肯定是凶名赫赫的大混混。换作从前,董飞能避其风头的话,自然不会招惹祸事。
可现在,尼玛都欺负到老子头上了,就是天王老子也别想让我屈服!
“你特么的这么逗比,别人笑笑又能怎么地?”董飞冷冷地看着窦匕,说道。
窦匕这会心里窝火极了,用手指点点董飞:“你很好,你有种!特么我看你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实话告诉你,我爹是窦世良,我家在东河算不上最有钱,但也能排进前十,虎哥是我爹的干儿子,一向以我爹马首是瞻,在东河,敢跟我叫板的人没有一个能有好下场!”
窦匕叫嚣着,休息室里更是鸦雀无声,不少技师纷纷贴着墙根逃出了屋子,他们知道,这事儿最好半点不沾。
窦世良,这名字好熟。
董飞皱眉想了一会,这才想起,济仁堂的老板不就叫窦世良吗?
见董飞不说话,窦匕得意了,他以为对方被吓住了,一个蝼蚁之徒,也敢跟大爷较劲,特么的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窦匕决定好好玩玩董飞。
他示意殷桃拉过来一把椅子,大马金刀地坐下,从身上掏出一叠钱,往地上一扔,把脚上的皮鞋踢掉,又示意殷桃把自己脚上袜子除掉,对董飞说:“小子,看到地上的钱了没?那是一千元,知道你小子舔功不错,现在我给你个机会,你只要把我的脚好好舔一遍,舔得爷舒服了,那钱就是你的了。”
窦匕这是要从精神意志上彻底将董飞给打倒。
董飞刚想起来窦世良是谁,就听到窦匕羞辱自己,他看看那小子高高翘起的脚,再看一眼旁边站着一脸嘲笑等着看自己出丑受辱的殷桃。他叹了口气,弯腰从地上把那叠钱捡了起来,装到了兜里。
窦匕乐了,这小子把钱捡起来了,这是要向自己屈服了。
只要今儿这事出了,董飞的脸也就丢光了。
认识他的人,以后将再没人看得起他。
打断一个人的脊梁骨只能让一个人的ròu_tǐ废掉。
而废掉其精神呢?这个人也就彻底垮掉了。
窦匕得意洋洋看看殷桃,殷桃的脸上立刻现出讨好的媚笑:“亲爱的,你太厉害了,我爱死你了。”
董飞把钱装进自己兜里,转身就走,边走还边自语:“靠!这是哪个傻波衣掉了这么多钱,不管了,我捡到了就是我的。”
窦匕一愣:“你回来!”
董飞扭头:“干嘛?”
“收了我的钱,还不过来给我舔?!”窦匕阴声道。
董飞瞪大了眼:“谁收你钱了?”
“你刚从地上捡的那些钱就是我丢到地上的!既然收了我的钱,就过来给我服务吧!”窦匕没想到,这货敢跟自己玩装傻充愣这一手。
“靠!钱是我从地上捡的,既然到了我兜里,那就是我的,你说是你的钱,你喊它看它会不会答应你?”董飞一脸的无赖神气。
窦匕很怀疑,这货刚有没有听到自己说的话:“小子,你是不真特么不想活了,信不信我叫人做了你?”
董飞笑了:“我信!可我就是不怕,怎么办?”老子孤家寡人一个,怕什么?你想干掉我,临死老子也要拉个垫背的。
遇见这么个无惧无畏的穷吊,窦匕也很无奈,他放缓了语气皮笑肉不笑地道:“我给你一千,你给我舔一分钟的脚,咱们就把这过节揭过不提,你要是觉得其他人在旁边看着太丢脸,咱们可以找个隐蔽点的地方,怎么样?”
董飞从兜里掏出来刚窦匕扔到地上的钱,冷冷一笑开启了复读模式:“我给你一千,你给我舔一分钟的脚,咱们就把这过节揭过不提,你要是觉得其他人在旁边看着太丢脸,咱们可以找个隐蔽点的地方,怎么样?”
窦匕懵了。
殷桃也懵了。
他们没想到,董飞会表现得如此强悍。
“小子,你难道以为我是在吓你吗?哼哼!”窦匕从身上掏出一根哈瓦那手工雪茄,殷桃连忙接到手里,从包里拿出专用的小剪子剪掉圆头,替他点着再送到他嘴里。
这孙子谱儿摆的挺大。
董飞摇头:“你或许说的是真的,但我这个人很有个性,最不怕的就是别人以死相威胁,换句话说,士可杀不可辱,你知道吗?”
窦匕抽了口雪茄,转动着眼珠,他现在觉得,自己面对着的,简直就尼玛是个刺猬啊!人家命都不要了,你还能怎么着?
他不甘心,他需要一个下台阶,他从钱包里再抽出一沓钱,又丢到了地上去:“小子,这样吧,老子给你两千元,你当老子的面打自己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