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败落马双绝,半桑道长很是得意,也就没有赶尽杀绝,况且主人都让他们离开了,最主要的是,这俩人虽然败了,可修为不俗,他连续逼出剑芒,真气有接济不上之感觉,丹田内空荡荡的,有些难受。
“恭喜道长,跨过那道门槛!”芎总管满脸笑容,他没有简单的感谢,却更让半桑道长得意。
“算这两小蟊贼知趣,若干逗留不去,贫道定不饶他,”半桑得意之情难掩:“还是芎总管宽宏大量,让他们去了。”
芎总管便请半桑道长入厅,边感激的说道:“这等毛贼,道长已经小作惩戒,本帮今日送孔护法,这才是大事要事。”
“暗害孔护法的凶手有线索吗?”说话的是素衣门秦晚晴,她的声音很好听,带着江南的柔软,糯糯的。
“鄙帮正在查找线索,若那位同道能提供线索,鄙帮定感激不尽!”芎总管郑重答道。
“会不会就是这俩人干的!”温晚云试探着问道,说完之后,见众人都看着她,后面几个字便低了几分。
芎总管肃然道:“这个还不确定,鄙帮正在调查,有了结果,定会向武林同道公布。”
柳寒三人却没有跟进来,萧雨向芎总管告辞,芎总管不敢怠慢三人,特别是萧雨,再三挽留,宋讷不耐烦了,明确告诉他,队里还有事,等不了了,芎总管便不再挽留,将三人送出庄外。
出了庄,柳寒就琢磨着和萧雨告辞,不成想,萧雨首先和宋讷告辞,没等柳寒询问,宋讷便打马而去,柳寒看着宋讷的背影,有些纳闷。
“怎么?不欢迎我去?”萧雨懒洋洋的看着柳寒,嘴角带着笑,柳寒觉着这笑里似乎别有深意,心中的疑惑再起。
“你对我很感兴趣?”柳寒试探的问道。
萧雨随手拉开车门,试着踩了下踏板,伸手抓住门边把手上了车,到了车里还好奇的四下打量,看到柳寒还站在车下,便对他说:“帮我把马栓在车后,让它跟着走便行了。”
柳寒很是无奈,这家伙是一方豪雄吗?怎么跟帝都大街上无奈一样。扭头看了眼那匹雄壮的马,微微摇头,过去将马栓在车后,然后上车。
“这西域还有这样的马车,比咱们大晋的要好。”
萧雨啧啧称赞起来,柳寒靠在厚厚的椅背上,斜斜的看着他,萧雨对他的冷漠视而不见,依旧四下摸着,就像个小孩看到新奇的玩具似的,充满好奇。
柳寒不理他,脑袋看着车窗外,入眼内一遍萧瑟,寒门处出来一队马车,马车挂着白边,驾车的车夫腰间系着白色布条。他的眼神好,可以清楚看见车厢上的落字,这那小丫头的车队,应该她回河东去了。
即便是帝都郊区,这路也不平稳,但马车内却很比较平稳,不像那些马车那样颠簸,萧雨开始还没注意,渐渐的他注意到了,这让他很是好奇,他换了个方向,坐到柳寒身边,看着车夫柳叶的动作,走了段路,他断定与柳叶关系不大。
“你这车怎么这么平稳。”萧雨好奇的问道。
柳寒早就注意到他,开始还在纳闷,后来发现了,便忍不住心里暗笑,这车加了简单的平稳装置,自然比普通马车要平稳得多。
“你对什么都那么好奇吗?”
萧雨干笑两声,柳寒又问:“我很纳闷,或者说,我还是个问题没想通,你干嘛找我?上次你告诉我,不想找士族,可这理由不通。”
上次萧雨说他柳寒好控制,若是找门阀士族,会被吞掉,所以才找他柳寒,现在柳寒告诉他,这个理由不成立。
萧雨再度干笑两声:“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这事啊,我看了满帝都,就你最合适。”
“你怎么就不担心,我会不会有与你一样的顾虑?”柳寒反问道:“再说了,一条船要多少银子?上次说是一千二百两银子,我现在也拿不出这么多银子。”
“这个不急,上面会配合我,让我三年时间切下一半肉来,五年之内,漕运完全掌握在我手上。”萧雨一点不隐瞒,坦率得让柳寒吃惊。
“五年时间掌控漕运。”柳寒心里盘算了下:“如果运筹得当,可以干,但我们俩不行,新造船便要数年时间,你看落马双绝怎样?”
“你觉着呢?”萧雨反问道,柳寒略微思索便答道:“他们手里有船,又控制着落马水道,这条水道对我们而言,进可攻,退可守。”
萧雨略微思索便点头道:“不错,这可以让我们省下很大笔钱,不过,这两家伙有点莽撞,我担心将来会出事。”
“将来的事,将来再说。”
“你出面还是我出面?”萧雨问道。
“当然是你出面了。”柳寒一点不含糊:“我可是守法商人,道上的事得你出面,否则要你这风雨楼楼主作什么!”
萧雨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你呀,够老奸的,难啃的骨头尽给我了,行,明天我就去见见这两兄弟。”
说到这里,他停顿下:“对了,还有件事,我们要作这事,总得有个名头,你看.。。”
“既然是商事,那就按商业规矩办,成立个商社,那种帮派,江湖色彩太浓,咱们成立个商社,就是告诉世人,咱们是经商,不是就爱了帮派,江湖那套不来。”
“商社?”萧雨喃喃重复,柳寒点点头:“对,商社,船运商社,不但帮朝廷运粮,其他人也可以找我们运,只要能赚钱便行。”
萧雨想了想点头:“这主意倒是挺好,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