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文华酒店的咖啡厅内,苏禹见到了何静。
“苏先生,我们又见面了!”一走进包厢,何静就上来招呼道,神态从容。
“是啊,我们又见面了,不知道何女士这次约见晚辈,有何指示?”苏禹也笑着寒暄道。
对于这位不按常理出牌的淡玛锡未来女王,苏禹始终都是提防着的,前世淡玛锡在国内攻城略地,但又润物细无声,都是出于这个女人的手笔。
“呵呵,指示不敢当,就是想认识苏先生这样的青年才俊,看能否有幸成为苏先生的朋友!”何静微笑地打着玄机说道。
“何女士严重了,能跟何女士做朋友也是我苏某人的荣幸!”苏禹露出一副真挚的表情,让人以为他真的是很荣幸的莽子。
何静也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呵呵,苏先生,既然大家是朋友,那我也就明人不说暗话了,我希望苏先生能够退出对邱德拔邱老的财产收购!”何静严正义辞地说道。
苏禹听了先是愣了愣,随即感到好笑,这也太霸道了吧?难道这就是这个女人的谈判智慧?
“凭什么?”苏禹也不客气了,收起了笑意。
“就凭我背后站着一个国家!”何静平静地说道。
“何女士,这算是威胁吗?!”苏禹冷冷地盯着她,沉声说道,同时也有些难以置信,这就是淡玛锡未来女王的手段?
顿时包厢的空气都凝滞了,何静却端起了咖啡抿了一口气,姿态从容,似乎一点都没有看到苏禹的冷意。
苏禹看她这幅自若的做派,也气极而笑,“何女士,这样子我们也没什么好谈的,既然你宣称背后有一个国家,那我们就手底下见真章吧!”
说完他就站了起来,想要走出包厢,但身后又传来了何静的声音。
“苏先生,请稍安勿躁,我觉得有个消息你有必要知道,前几天有个自称德国安东尼-萨克森-科堡-哥达的大公联系我们,他愿意全力支持我们对你出手,一旦我们出手,他们也将在欧洲动手,届时他们将以洗钱的控诉冻结你在欧洲所有银行的存款,包括离岸中心的存款!”何静声音悠悠地说道。
苏禹准备迈出包厢的脚步顿时停住了,皱起了眉头。
只听她又补充道,“据说这位科堡大公不仅联系了我们一家,整个东南亚有实力的家族都通知了,毕竟东南亚之前还是欧洲各国的殖民地嘛,在这里生活的老家伙们或多或少都跟这些宗主国有些联系,也只有我们新加坡,早早取得独-立以后,以一个国家的身份站在世界舞台上,所以我们可以不听那什么科堡大公的话,不过其他人就不行了,他们的生意有一大片都落在曾经的宗主国内呢……”
“何女士想表达什么?”苏禹转身问道。
同时他心里是不认为那个没见过面的什么科堡大公是卷不起任何风浪的,至于自己的存款大多分散在瑞士私人银行以及加勒比离岸金融中心的银行账户里,他真不认为那个科堡大公有能力可以冻结自己的存款。
而关于洗钱罪名的控诉,似乎第一当事人也是那些瑞士私人银行以及英国各大银行,自己当初从俄罗斯和各国证券市场转移资产时也都是在这些银行的帮助下进行的!
这个科堡大公真有这么大的能力,能跟这些国际大银行为敌?
“我只是想说,苏先生现在的处境很危险!而我们可以帮助你!”何静放下咖啡杯严肃说道。
“哦?条件就是我退出对邱德拔先生的财产收购?”苏禹反而微笑问道。
“嗯,也不用完全退出,我们对渣打银行没兴趣,只对邱老先生在大马的产业感兴趣!”何静突然说道。
说完她也没等苏禹反问,继续说道,“苏先生不要以为科堡大公无法对你造成威胁,就我们得知,在欧洲很多银行背后都有上世纪就存在的老股东,而这些老股东背后又都是传承了几百年的老贵族,这些贵族又跟科堡家族之间保持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他们真的有能力可以对你做出制裁……因此,我们认为渣打银行才是苏先生目前最需要的,是吧?”
苏禹眉头皱得更深了,他对何静的话半信半疑。
“即使是老股东也没可能让那些银行董事会做出对我制裁的决定吧?这不仅会损失利益,而且也是公然违反欧洲社会‘私人财产神圣可不可侵犯’的法律和道德底线’!”苏禹冷静反驳道。
“话是这么说,但如果法律和舆论武器都掌握在他们的手里呢?你能申诉吗?”何静也是平静地反问道。
“……”苏禹有些哑口,随即摇摇头道,“这荒谬了!我反倒认为何女士这是在诈我!”
同时他心里又暴戾地想到,大不了鱼死网破,老子上黑市弄几个导弹毁了这些丫的!
“诈你?”何静笑了,“苏先生,你想多了,我只是好心提醒你!而且我也明白告诉你,除了邱德把先生在大马的产业,我们对叶越德女士也是志在必得!”
“叶越德?”苏禹愣了愣,顿时想到在香江金融保卫战中的那个女将,他打算挖过来当自己投资公司掌门人的最优人选。
“何女士,如果你今天约我来是提醒和宣战的话,我会谢谢你并且接着!我有今天这一切也是****运,我也不怕失去,我还年轻,输得起!不敢说鱼死网破,但拉上几个垫背的我苏某人还是有信心的!”苏禹平静说道。
然后看了一眼这位面容普通,身上知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