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晴芳:‘没什么呀,跟平日里倒也没什么不一样。不过我跟娘说过了明日要去娘家的,夫君可是有什么要嘱咐的吗。’
池家表叔挑眉,这丫头提起娘家的表情怎么那么刺眼呀,心下的高兴淡了几分,抿嘴根本就不回答芳姐的问题:“算你还知道矜持,下次再有这种私密的情话,莫要当着那么多人说了,幸好都是一家人,没有人笑话。”
华晴芳茫然的看向池家表叔,她说什么了。这话从何说起呀。
池家表叔抿嘴,在他面前还装。算了自己是男人,让着她,给她面子,免得说破了夫人恼羞成怒。
华晴芳一脸讨好的,不耻下问:“芳姐愚钝,求解。”
池家表叔端坐在榻上,身姿挺拔,特别有范:“知道愚钝往后就要藏拙,虽然不嫌弃你给我丢人,好歹你也为了咱们的孩子们留些脸面呀。虽然你夫君我确实有那么多可以让你仰望,赞扬的地方,可你也要低调一些呀。在家里说说就罢了,往后可不要到外面去说。”
华晴芳傻了吧唧的看着自家夫君,为什么这厮说话的意思,跟脸上的表情那么不一致呢。那得意嘚瑟的劲头,到底是希望自己往外说呀,还是不希望呀。这人精分了吧。
池家二郎在自己呆呆的夫人脑袋上敲了一下:“明不明白。”
华晴芳心说闷骚死你算了,别说背后,当面调戏你姐也怯场:“明白,夫君如皎皎明月,如一尘不染的白月光,妾身每每想到这里,总是不能自以,是妾身没有分寸,给夫君添麻烦了。”
说完呲牙,背着池家二郎撸直了自己的大舌头,怎么说出来,原来自己也有这份本事。
池家表叔紧抿着嘴角,可惜挡不住肌肉上扬的脚步:“咳咳,矜持,矜持懂不懂。”脸上比火烧云还红的厉害呢。
说完灌了一杯茶水,从来不知道在芳姐心里,他竟然有如此重要。如此高大,如此皎洁。实在是意想不到呢,斜眼看人,然后脸连脖子的就红了。
芳姐才把茶盏蓄满,就又被池家二郎给豪饮下去了。
华晴芳都替表叔涨肚,这可还没有用膳呢,一会表叔还用的下去吗。
再看明显兴奋状态下的夫君,这人搁不住两句好话,太好哄了点,而且实在不太淡定:“夫君的话芳姐自然是要时刻记在心里的。”
池家二郎沉淀下心思,才注视自家夫人,两人从大婚以来,最大的交流就是在晚上,说起来性格,喜好,打算什么的都没有沟通过呢。
芳姐如今能够对自己信赖,依赖,崇敬实在是太好没有了,二房人本来就单薄,夫妻在失和,那才是让亲者愁仇者快的事情,
话说回来他同芳姐认识也有好几年了,这丫头从来就不死一个吃亏的主呢:“当初认识你的时候,可是一点亏不吃,而且牙尖嘴利的。后来知道你我姻亲关系,更是气人的很呢。”
华晴芳一口气差点没咽下去,原来没给人家留下什么好印象。
转脸就觉得憋闷了,这厮可口往外说,也不想想他当初是个什么形象:“呵呵,当初表叔可是找到了程家表姨呀。”提起黑历史,这位可比自己拿不出手。
说完话,就那么眼神灼灼的盯着池家二郎。你可是有把柄在我手里攥着的。
池家表叔果然变脸了,自己这是多想不开提这个事情。斜眼瞟了芳姐一眼:“呵呵,原来芳姐那么大的时候就记事了呢。”完全不接话。
程家表姨什么的,如今真的不适合提起来。若是知道自己能娶了这丫头,当初打死他,他也不会跟着丫头询问那种问题呀。
话说回来这丫头从小就贼精贼精的,自己险些忘记了呢。
华晴芳跟着打呵呵,我可不小,该记得的都记着呢:“是呀,表叔大概不记得了,那事的芳姐可是十岁了呢。初见表叔可是霸气侧漏。”
池家二郎实在听不下去了,忍不住开口喝斥:“华晴芳。”
华晴芳扬下巴颏子,橫什么横,你敢做还不行人人说呀。不过算了,自己给他面子。
池家表叔也觉得自己有点不够大气:“难得芳姐还记得如此清楚,说起来那时候也是年少轻狂呢。如今想来实在是汗颜的很。邵德想的最多的反而是,在庄子上的时候,在邵德看来夫人那时候可是更自在一些呢。”
被池家表叔给引向了一个只可以回忆的时光里面。连池家表述隐晦的表达都没有听出来。
华晴芳跟着感叹:“那时候的日子是真的舒坦。不愿意说话我可以十几天不开口,高兴了,我能对着大山喉上大半天。如今想来那时候可真好。”
池家二郎一脸的黑线。知道自家夫人喜欢自在,可也不知道竟然没边到这个程度呀,简直就是发神经了呢。那里有一点大家娘子的风范呀。野丫头都没有这么野的。
华晴芳看到自家夫君那气的够呛的俊脸才明白自己说的什么话:“呵呵,想想,想想而已,妾身身边丫头婆子,嬷嬷一大堆,想也知道不能做出来如此事情吗。”
池家表叔冷哼。不过想想自家夫人这样的时候该当如何张扬呀,那时候自己亲眼看过,这位小祖宗在外面心情不好的时候,一个眼神,一句话都不带搭理人的,那样子,别提多贵气了:“今日里侯府夫人可好。”
华晴芳不在意的说道:“自然是好的。”一句抱怨委屈都没有呢。
池家表叔心里就有点心疼,知道她在大伯娘那里没有吃亏,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