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位大龄女青年初入社会,这的的确确是一件可耻的事情。
站在马路的十字街头我迷茫的看着车来车往。
“滴”一辆熟悉的车子停在我面前,一个男人自认为很帅的靠在那里吹着口哨:“小姐,搭车吗?”
“快点。”我拿着豆浆坐在副座上,还有二十分钟就迟到了,可这怎么会这么容易让你到达呢。
“谁让你睡这么晚?”某只鄙视的小眼神。
我对着他的耳朵大吼:“这是谁害的?”我心里那叫一个愤怒,狰狞的脸可以看出我的气愤达到了临界点。
某只做贼心虚,专心致志的开车,在最后的三分钟我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某只伸出自己的爪子,一脸期待的看着我,舔了舔嘴唇。我在嘴巴上抹上大红色的口红,以恶狼的姿势扑向某人。
禽受的小脸通红,娇羞的点点头,挥手和我say拜拜,我擦掉嘴上的那东西以最快的速度赶到第四层。
说实话电梯里面还真是空,只有我还有一个穿西装打领带的男人,长得倒是人模人样的,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当我气喘吁吁的来到单位门口的时候,我看到电梯里那人悠闲的走进来。
我四处张望看到一个还算和善的大妈:“你好,我是新来的员工。”
“新来的?”那个大妈这时候正在和别人说话,看到我穿着正式,纹的眉毛抖了抖。
“是的。”
“你去找露露吧。”
“谢谢。”我也不自讨没趣了。
十分钟后我终于找到露露了,这是一个很年轻很有朝气的女孩子。
“你是叶静心吧。”露露利落大方,和年轻丝毫不成正比。
“嗯。”我这大龄女人就显得怂多了。
“你坐那儿。”露露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着那个不显眼的地方。
我灰溜溜的走过气,像巡视领土一样看了眼四周。
我的隔壁是一个带着眼睛和牙箍的女孩,打扮的话和我小时候看到的我舅家的小姐姐差不多。
我的另一边是一个子比较高比较壮的女人,留着萌妹子的齐刘海蘑菇头,穿的一本正经。
其他的人,我看看,来日方长呗。
我默默的躲在我的领土上和我家禽受发短信。
就在这时候不知道是谁吼了一声,“开会了。”我立马跳起来,看了看四周没有人了,这速度都能赶上高铁了。
当我进门的时候我看到他们时刻准备着,我默默的站了个最具显眼的位置坐了下来,身边还是我隔壁桌的那两位。
领导终于进来了,我的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这不就是电梯里的那人吗。
我们领导姓傅单名一个鑫字,奶奶的这个名字,为此我笑了很久。我们领导除了名字不太好听,其他都是可拿得出手的,今年三十毕业本市名牌大学,据可靠消息无不良嗜好。
这时候我端详了领导的面相,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样子,像极了眼睛攻。
“阿嚏。”领导打了个喷嚏。
“不好意思。”领导有些不好意思,从口袋里取出一块手帕。
我那敏锐的小眼神感受到了什么,呵呵。
领导终于入主题,我听的云里雾里。
“这是我们新来的成员,自我介绍一下吧。”
我感受到一股股灼热的视线,硬着头皮站起来自我介绍,这简直是是我人生中第三认真的一次自我介绍。
最后响起星星散散的掌声。
我不知道开会的内容是什么,我只知道我神游到了苏州。散会后我看了看时间要吃饭了,收拾收拾可以出去吃饭了。
“一起吃饭吧。”这是坐在我隔壁的那两人。
我迷茫的点点头。
这顿饭中我知道我们这个公司是大公司遗留下的产物,也就是前妻生的孩子,所以不怎么吃香。
这两位也就是我隔壁的那两人,戴牙箍的叫钱林菱二十八整岁单身恨嫁,蘑菇头叫苏粟今年二十三无男友腐女一枚。
同样我了解到一开始的大妈一般称呼她为张姐,大龄失婚女一枚,和露露不对头。露露吗,貌似身份很隐秘,领导对她都要客气三分。还有就是一天到晚发呆的小萌,据说刚谈了个异地恋,所以发呆的时间更久了。飒飒倒是个真性情的妹子,就是说话太直被发配边疆了。
别的就先这样,一顿饭吃不了多少时间,不错了。
于是我的社会工作生涯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