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一个星期,许如言的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从一个即将成为教授中文的老师,变成如今这个被囚禁的玩具。
许如言一个人缩在偌大的床上,回忆着这一个星期发生的所有事情。这段时间她只有一次出门,那一次也不过是为了去向校长辞职,短暂出门两个小时罢了。其余的这几天她被关在这间房间内,除了每日有人定时来送饭菜,还有夜晚他会来之外,其余的时间就只有她一个人。
这时候一个浑身散发着危险气味的男人走进来,许如言有些害怕的缩成一团。可今天这个男人并没有采取强硬的手段让许如言屈服,只是一个人无声的坐在椅子上。
许如言嗅到空气中弥漫着酒精的味道,她知道简宁应该喝了不少酒。她静静看向简宁,这个如同野兽般的男人此刻无助的坐在那里。为什么她心中的感觉这么奇怪?
许如言赤脚走向简宁,有些犹豫但还是轻轻抚摸他柔顺的长发。简宁一下将许如言抱在怀中,用一种极具挑逗的口吻说:“看上去我的玩具很关心我。”
许如言被简宁抱在怀里,她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男性魅力,但她所能做的就是尽量不说话不作任何动作。
简宁被许如言的动作逗乐了:“为什么不说话?”许如言低着头不说话。
简宁将头靠在许如言的肩膀处,一阵女子特有的芳香传入他的鼻腔。他在许如言光滑的肩甲处轻轻一咬:“真可爱。”
许如言的身子微微颤抖,脑海中突然浮现一个想法:“你会放我走吗?”
简宁未想到许如言说的是这话,他缓缓的解开许如言身上的白衬衫:“那就看我什么时候玩腻?”
许如言接受着简宁温柔的亲吻,温热的唇触及她光滑的肌肤,让一切都开始变得暧味:“那是....多久?”许如言的声音开始有些急促。
“不知道。”
接下来简宁如同发狂的野兽,特别是今夜更加的疯狂。许如言不知道他怎么了,但她能感受到他心中一定有什么事情。
两人一同攀上高峰,许如言还未平复她的悸动,一双冰凉的大手握住她的脖子。她渐渐的开始喘不上气,好一会儿简宁才松开他的手,许如言拼命的咳嗽,她又一次感受到死亡的脚步向她逼近。
“死亡的滋味好受吗?”简宁用中文和她交流。
许如言此刻大声喘气,但她依旧没有哭。
“你想看个表演吗?”简宁突然想起什么,拉起许如言往外走。
许如言从未踏离过房间,这还是她第一次光明正大的走在除房间以外的地方。许如言被带到一个类似于斗兽的地方,她和简宁与房间里的白虎大概只有一层透明玻璃的距离。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许如言不知道简宁想做什么,但她知道绝对不是什么好地方。
“想来一杯吗?”简宁递给许如言一杯葡萄酒,“既然不想就好好看戏吧。”
这时候一个男人带着手链被送入牢笼,她认出来那个男人是上次她看到的那人。那个男人一瘸一拐的往里走,身上满布伤疤。
“你想干什么?”虽然那人与她只有一面之缘,但她还是担心出事。
“游戏开始。”
白虎的链子被打开,它朝着那人发出嘶吼的声音,迈着自己凶猛的步子渐渐逼近那人。接下来的一幕是许如言无法忘记的,她看到听到那人一边求救一边躲避白虎的攻击。
“能不能不要这么做?”许如言知道简宁不会听她的,但她依旧想做最后的尝试。
简宁没有说话,散发着和那白虎同样的王者霸气,和那血腥的味道。
那人惨绝人寰的叫声伴随着白虎越来越激烈的叫声,那人的胳膊被咬下来,那人的腿被咬下来......
许如言崩溃了,不愿意看这一切,闭着眼睛瘫坐在地上。
简宁将许如言的头转过来强迫她睁开眼睛,“如果你想逃就是这个下场。”简宁说这话时三分玩笑七分狠毒。
尽管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但这时候他在她心里早已不是那个霸道的男人,而是一个冷血无情的野兽。
许如言不知道自己怎么看完这一场厮杀的,最后泪流满面的被简宁抱回房间扔在了床上。许如言一想到刚刚发生的一切,便忍受不住内心翻滚的恶心,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久而不散的血腥气味。
“如果你以后再提起这个话题,会受到比这更残酷的惩罚。”简宁抓起许如言的短发,另一只手疼惜的抚摸着许如言小巧精致的脸蛋,“知道吗?”
他的口吻好像在安抚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许如言闭上眼睛点点头。
“我的玩具真乖。”
接下来一段时间许如言像失去生机的娃娃,一个支离破碎的娃娃。原本就瘦弱的身子变得愈发不堪一击,当然在意料之中的病倒了。
一场突如其来的高烧将许如言整个人弄的晕晕乎乎的,无力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简宁未想到自己的玩具这么不堪一击,但依旧寻找最好的医生医治她。他那是不知道自己的心情为什么这么奇怪,看到她生病无力的躺在床上,竟然心脏一阵抽痛。
“简先生,等烧退了就不会有事了。”医生替许如言打了一针开了些药便离开了。
“都滚出去。”简宁不受控制的朝着那些下人大喊大叫。
许如言的皮肤原本白皙无暇,此刻的她嘴唇不再红润,而是呈现着一种惨白的干涸。他看到许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