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别人问你是哪里人,我们家禽受一般都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被人揭穿了,某人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大实话。
八月的天异常闷热,特别对于我们这种刚刚工作还为稳定下来的人来说,这个天简直要人命。
你看,好不容易逮到双休日,怎么能不尽情享受呢?
这不是我们不懂事,qín_shòu的理由是小禽受还未到来,该享受的时候就要享受。其实,我很想说,小禽受最近没办法来了,某人面上说随时准备,可他却用自己的行动抗击着,“虐待”自己。
“老公,你来点吧。”我实在是太累了,于是放手让我们家禽受点菜。
禽受的手抖了抖,双眼皮抬了抬,嘴角微微翘着欲言又止。
“这个这个这个。”禽受点的欢快,眉飞色舞的样看了就让人食指大动,可这对于我,看了几年又深知某人秉性的人实在没说服力。
“咳咳。”我微微的动动声音,有点不舒服。
我看到禽受的嘴微微抿着,小眼神可怜兮兮的望着我,最后手终于离开了那个方向。
“老公,你看我呀。”我示意某人看看我现在的样子。
老公的嘴巴微微动着,最后闭着眼睛指向另一方,同时小脸失去了生机。
“真乖。”我摸了摸我家禽受松软有型的头发,眼里隐藏着笑意。
我家禽受的确很好,最后哀怨地吃着杨枝甘露。
这时候禽受接到了一个电话。
我默默的放下汤勺看着禽受,如同盯着陌生人,这人什么时候学会说山东话了。听着我家禽受一口山东话夹杂着本地话,我有一种错觉,眼前的人或许可以薄饼卷大葱。禽受打完电话才看到我古怪的眼神,他一本正经地放下手机,默默的拿起汤勺继续开吃。
“禽受,你哪里人呀?”我吃不准,虽然我家禽受普通话说的不错,偶尔又会说两句方言,所以我理所当然的以为禽受是这里人,况且他爸他妈只说这里话。
“混血儿”我家禽受又开始瞎扯了。
“混日本的吧。”我的浅层含义就是,难怪这么弱不禁风。
“我爸山东我妈上海。”禽受忍受不了我言语的攻击。
“你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呢?”我感觉我要掀他家老底。
禽受白了一眼,“我爷爷山东人我奶奶湖南人我外婆河南人我外公上海人。”
感情我家禽受四方混血呀,我以崇拜的目光看着我家禽受:“会说湖南话和河南话吗?”
禽受腼腆地笑了笑,摇摇头,轻声细语:“会一点点广东话。”
这家伙耳朵没问题,难道我耳朵进水了,“瞎起劲。”我鄙视的看了眼禽受。
“你看我说的多好。”我自卖自夸。
禽受鄙视的小眼神上下漂浮:“你土生土长能不好吗,我都会说。”
“你能生吃大葱吗?”我问。
禽受摇摇头。
“你能喝白的吗?”
某只又摇摇头。
“那你会干嘛?”
“我会说山东话。”
我无语,头上三只乌鸦飞过。
“怎么山东人的本事你都没学到,一看就……”最后那句话我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看到我家禽受受伤的表情,我的同情心再次小小泛滥一下,嘴上留情了。
禽受低着头不说话,某人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小脸细腻光滑,我伸出手摸摸禽受的眼睛,在他的耳边呢喃了一句。
我和禽受穿着情侣运动服,都有一双美腿,可穿在我们身上就像未发育好的男女,这话我也只能默默在肚子里说,不然某只要大姨夫了。
这时候我看到我家领导和一个妙龄女子从这儿飘过。我顿时感觉天都要变了,这男人难道不是那个呀。我家禽受看到我的表情,顿时扑在我身上呜呜的表示自己的不满。
“小禽受不准备今年来了。”禽受扑在我身上,夫妻感情好需慢慢培养。
我看着外面:“爱哪儿哪来。”
一句无心之话让禽受惊慌了,赤裸裸的让他出去乱玩的借口啊。小禽受的目光飘忽不定,一脸娇羞,可我从良这么多年,怎么去玩呀。于是某人娇羞掩面瞬间偷看我。
我的视线还是一眼不眨地盯着外面。
某只突然间决定今晚喝酒去,奶奶的太没有地位了。
禽受说:“爱哪儿哪儿玩。”
这时候我没意识到我家禽受的小脾气,不归,身后怎么越来越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