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惜梅觉得这事没法省心,摇摇头,告诉瑾瑜:“不行,我已经认真想过了,这是件大事,我们要是不管,万一有朝一日让人知道,不仅会影响到你祖父、你大伯母、四婶他们的声誉,还会影响到整个萧府的声誉和你父亲日后的前程、你们三兄妹日后的姻缘!”
瑾瑜记得上辈子并没有发生过萧顾家藏肚兜的事,怀疑萧顾家把肚兜收在很稳妥的地方,不用担心,摇摇头,严肃提醒秦惜梅:“母亲,你想多了。你还看不出来么?祖父他最重名声,又是很精明的人,既然这些年他能把肚兜一直收着,没让任何看出端倪,那么,出了三婶拿所谓的‘名家墨宝’威胁他的事以后,他必然更加意识到把那些肚兜藏好的重要性,不可能让肚兜出什么事,玷污他的名声!”
说到这里,瑾瑜的语气变得沉重了起来:“倒是我们,如果贸然多管闲事,试图去查那些肚兜,一则,容易惊动祖父,令祖父对我们心存忌惮,看我们不顺眼,故意为难我们;二则,容易得罪大伯母和四婶,令她们误以为我们是包藏祸心,为了毁坏她们的名声和引起祖父生气,才会不经她们允许,帮她们去查那些肚兜的。”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那这事就暂时先别管了。”秦惜梅认真听完,觉得瑾瑜的提醒很有道理,犹豫一下,有些无奈地回答。
瑾瑜放了心,趁机把话题岔开,跟秦惜梅说起了自己协助萧顾家追查“名家墨宝”的事。
秦惜梅仔细听完,很是吃惊,下意识蹙起眉头。凑近瑾瑜耳际,低声问:“瑜儿,照这么说,你祖父手里还留着一份‘名家墨宝’,你当时怎么就没提醒你祖父,让他把它们给烧了呢?”
瑾瑜正为这事发愁,沉声解释:“母亲。那‘名家墨宝’不是‘价值千金’么?我要是提醒祖父烧了。祖父一定会疑心我看了‘名家墨宝’上的内容,才会这么做,像对付三婶、三弟、三妹妹那样。想办法对付我——”
“是哦!瑜儿,还是你想得周到!”,秦惜梅听到这里,受到启发。打断瑾瑜的话,赞许地看瑾瑜一眼。然后,下一刻,又担心起来,低声提醒:“你祖父手里那份‘名家墨宝’要是不烧了。终究让人放心不下。你现在主意多,能不能想个办法,悄悄把你祖父里那份‘名家墨宝’给烧了?”
瑾瑜原本是为了萧府名声、父亲的仕途以及自己三兄妹以后的姻缘。才会在之前跟母亲商量要毁了所谓的“名家墨宝”。
现在,既已经看透祖父骨子里有多么狠毒、多么无耻。又看出他不光只弄出“名家墨宝”的事,还极可能留着大伯母与四婶的肚兜,堪称是衣*冠*禽*兽中的极品,觉得与其自欺欺人地光想着以烧了“名家墨宝”这样的方法来替他遮掩,倒不如另辟蹊径,根据上辈子二祖母无意间向自己提起的一件事,想办法促成了,令祖父即使有朝一日在世人面前曝露衣*冠*禽*兽的真面目,也影响不到父亲的仕途以及自己和三哥、四妹妹以后的姻缘!
拿定主意,瑾瑜马上示意屋子里包话许妈妈、荷花、金麦、银麦在内的所有的下人都退到门外候着,目光明亮地看向秦惜梅,压低声音,慎重问:“母亲,祖父既然敢跟先四婶乱*伦,那么,干下的衣*冠*禽*兽事必然不少,就算我今天想到办法烧了‘名家墨宝’,以后,只怕也会冒出像‘名家墨宝’一样的其它事情来,到时,又该怎么办呢?”
“这……”,秦惜梅根本没往这方面想,经瑾瑜这么一提醒,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更加担心,连忙问:“瑜儿,你既然能想到这一点,那么,有没有想到解决的办法?”
瑾瑜意识到秦惜梅上钩了,并没急着回答她的话,找借口问:“母亲,我听府里的老人说,二祖父、二祖母当年曾经因为膝下无子,有意要过继父亲为子,太祖父、太祖母、祖母都是同意的,就是祖父坚决不同意,才把事情给压了下来,是不是真的?”
秦惜梅没听萧诒华说起过这事,倒是在去年进京给瑾瑜二祖母拜寿时,听瑾瑜二祖母提到过这事,如实回答:“是有这么回事,你二祖母曾特地跟我提过。不过——”
说到这里,秦惜梅觉得有些不对劲,好奇地问:“瑜儿,你问这事干什么?”
瑾瑜意识到秦惜梅没听懂自己的言下之意,直接明言:“母亲,我的意思是,二祖父、二祖母至今都没有过继他人为子,必定是在等待过继父亲的机会,假如我们能想办法促成父亲过继给二祖父、二祖母为子,那么,祖父即使有朝一日在世人面前曝露衣*冠*禽*兽的真面目,也影响不到父亲的仕途以及我和三哥、四妹妹以后的姻缘——”
“瑜儿!”秦惜梅听到这里,吓了一跳。
她生怕瑾瑜的话被候在外面的许妈妈、荷花等人听到,慌忙打断瑾瑜的话,伸手捂了瑾瑜的嘴巴,附到瑾瑜耳际,低声提醒:“你的提议是很不错,不过,你父亲最重孝悌和名节,根本不可能同意过继给你二祖父、二祖母为子;而你祖父在你父亲小的时候,尚且不同意这事,现在,你父亲节高中状元,替他长了脸,更加不可能同意这事了!”
“不、母亲,事在人为!”瑾瑜早料到秦惜梅会有这样的顾虑,胸有成竹。
上辈子,二祖父跟父亲关系很好,即使后来政见不同,一个看好六皇子称帝,一个看好三皇子称帝,仍然政见归政见,亲情